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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品:《修真之小人物

    如果白漠然在这里肯定能够认出这个人,聂风!
    就是不知道此时这个聂风又是谁?
    “啊——!”
    已经离开了不远距离的白漠然有些疑惑的回过头,就在刚才他仿佛听到了一个惊恐的叫声从层层叠叠的树叶间传来。
    不过很快白漠然就把这些抛到了脑后,再次来到了一个鸟窝前从里面拿出了一枚只有巴掌大小的鸟蛋,然后白漠然猛然转过身,看到了站在自己身后不远处树枝上的人,不由隐隐有些头疼,看看他那个可称之为疯狂的眼神,还有他脸上带着病态的红晕,白漠然开始思考自己当成没看见直接扭头走掉会不会惹怒这个人?
    “呵呵呵,小莫然,没想到在这里遇到了你,我刚才遇到了一只可爱的小小鸟,呵呵。”聂风的表情绝对可以用“病态”来形容,他甚至还拿出了一个酒壶抿了一口,哪怕白漠然距离的不算近依旧可以嗅到那酒壶中飘散开的浓郁酒香。
    那绝对是烈酒!白漠然心中嘀咕一声,就把自己刚才的念头团吧团吧扔到了脑后,恭恭敬敬的问候:“聂师兄,真的是好巧。”
    至于那个可爱的小小鸟到底怎样了,白漠然一点也不想知道。
    云华宗,雷霆剑尊的住所
    雷霆剑尊看着自己面前的弟子,眉头不由微微皱起,对于自己这个弟子雷霆剑尊是十分满意的,不管是资质还是悟性,尤其是这个人知道自己想到的是什么,认定目标便会坚定前行,就心性而言白淩几乎是雷霆剑尊见过最坚韧的,但是现在雷霆剑尊有些头疼这位小弟子认准什么就不再回头的性子。
    “真的要如此?”雷霆剑尊再次想要确认一下。
    “是的。”白淩回视自家师尊,眼睛中出了一贯的淡漠之外还有是一往无前的坚定,看到这个眼神雷霆剑尊就知道怎么也无法阻止这个小徒弟。
    “既然如此,那么就做吧。”雷霆剑尊叹息一声,但是十分坚定的开口道,“在修道一途,永远不要后悔。”
    “是。”
    第129章
    不知道白淩这个金大腿下了一个多么可怕的决定, 白漠然正在小心翼翼的与那位不知道是什么人格的聂风, 聂师兄同行。
    不要小瞧一位出身孤儿院, 并让自己过得不错的人, 白漠然想要讨好一个人的话, 绝对能做到不着痕迹的让这个人舒舒服服乃至对自己心生好感。
    嗅到空气中散发着的酒香后,白漠然立刻拿出了自己收藏的好酒, 不管是花大笔灵石购买的,还是自己根据酒坊酿造的,只要够烈够醇香,白漠然都自觉的奉上了, 企图让这位诡异而又危险的聂师兄把注意力从自己身上移开。
    事实证明, 白漠然这个做法是正确的。
    那些精致的酒瓶一出现,聂风的目光一下子从白漠然身上转移到了那几个酒瓶身上。
    别看那些酒瓶又小又精致, 似乎装不了一两酒的样子,但是别忘了这里是修真界, 这么一个小小的瓶子完全可以装下凡人界最大的那一型号酒缸最少五酒缸的酒水。
    聂风的脸上有一抹红晕,盯着那些酒瓶的眼神, 专注而又痴迷, 仿佛在看梦中情人一般。没有虚假的推辞, 聂风十分干脆的接过那些酒瓶,打开一个瓶盖,深深的嗅了一下里面散发的酒香, 那双散发着危险光芒的眼睛也享受的眯成了一条缝。
    果然这个人格可能是个酒鬼。白漠然松了一口气。
    聂风那薄薄的嘴唇微微勾起, 双眼张开, 修长的手指接着那精致的酒瓶轻轻的抿了一口,然后那双眼睛更加亮了,紧接着把手中的瓶子仰头一倒,也不管那里的酒烈到如何程度,享受着那灼热的酒水进入喉咙的感觉。
    白漠然只想对聂风写一个大大的服字,虽然修真之人的身体素质远超凡人,又有功法在身可以化去涌上来的醉意,但是白漠然的酒他自己知道,哪怕是修真界的灵酒侧重前面那个灵字,但是白漠然拿出的这些灵酒绝对够烈,度数绝对够高,哪怕比不上纯酒精,但是白漠然
    绝对是肯定喝下去肚子会冒火的程度。
    但是聂风居然就这样一口气把里面的酒都喝光了!
    白漠然怎么能不佩服呢?
    一口气把手中的那瓶酒喝光,聂风享受的哈出了一口热气,再次享受的眯起了双眼。
    “痛快!”
    然后毫不客气的把剩下的那几个小酒瓶收入自己的储物镯中,聂风再次看向白漠然时,眼中那诡异略带玩味的眼神变得友善了许多。
    “聂师兄喜欢就好。”
    “小莫然,我开始有些喜欢你了。”聂风的语气甜蜜而又温柔,但是在白漠然听了有种直冒鸡皮疙瘩的错觉。
    不过虽然聂风这个性格或者说人格变来变去的,但没有被门派长辈当成妖孽打死,虽然门派中的同辈弟子恐惧他孤立他,但也从未听说有什么死敌存在,聂风也有他过人之处。
    心情好了,看白漠然顺眼了,聂风也不是小气之人,轻轻的摇着手中的酒壶,聂风脸上的红晕渐渐褪去,再看他的眼神也是一丝醉意看不出来。
    也不知为什么他身上那种危险的气息消失的一干二净,反而有种让人如沐春风温暖气质。
    这是又换人格了?白漠然暗暗猜测道。
    不过,不管聂风变换何种人格,白漠然脸上的恭敬之色没有减退一丝,因为聂风给他的那种危险的感觉没有消退一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