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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品:《今天也在向白月光求爱

    君灵沉听出他言下之意,却仍是道:“我教你。”
    闻瑕迩霎时自惭形秽,垂下眼摇头道:“我学不会的,你教我是自砸招牌。”
    “谁说要你学会。”君灵沉单手捧起他的脸,旋即附在他耳旁低声呓语了几个字。
    闻瑕迩听罢,面色刹那烧的通红,他睁大眼有些不敢置信的望向君灵沉,“君惘你、你……”
    君灵沉像是被他这幅惊愕的神情取悦到了,勾起他额间濡湿的散发,露出另一只红红的耳尖,颇有兴致的往那红意上揉弄了几下。
    闻瑕迩缓过神来,有些发烫的收回自己抓着君灵沉的手,道:“你让我陪你练剑,是想欺负我吧……”
    君灵沉毫不避讳的颔首,“是。”
    “你还是我认识的缈音清君吗?”闻瑕迩气笑。
    君灵沉反问他:“有何处不同?”
    闻瑕迩暗说你心思变得越来越坏了,但话到嘴边自己却忍不住笑了。又拾起了那份逗弄对方的心思,道:“大不同,变得让我越来越喜欢,简直是欲罢不能!”
    不待君灵沉反应,他便用力的在君灵沉唇上咬上一口,“往后陪你练剑,木剑留给你,我要用你的留阙,不能让你有机会欺负我……”
    君灵沉任由闻瑕迩啃咬着,暗声道:“不怕留阙了?”
    “它是喜欢我的,我自然不怕的。”闻瑕迩含糊道:“它会护着我,不让你乘虚而入……”
    君灵沉眼帘微垂,入目便是闻瑕迩那副故作从容,实则从面容一路红至脖子根处的神情。耳尖、眼尾、瞳孔……甚至在他一时看不见的地方,都泛起了红意。
    颤颤巍巍却又不想教人看出心底的端倪,便只好强装镇定。
    红眼睛的小兔子,当真是极为恰当的比喻了。
    君灵沉的眸光沉了下来,不自觉的将这几个字念了出来。
    闻瑕迩抬头,噙着一双满含情意的红眼凝望他,“君惘,你说什么?”
    君灵沉悄无声息地收紧揽着闻瑕迩腰间的力道,压着声音道:“留阙说,他会护好你,不会让我乘虚而入……”
    闻瑕迩神情稍滞,启唇待要出声,吐出的字节却被他皆数吞进。
    天光尚早,练剑的事不徐不缓,且娓娓道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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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144章 番外4·阮矢
    阮矢父母早亡,从有记忆开始,便是一个人生活在阮家旁支的氏族中。
    族中叔伯各有家室,膝下儿女成群,他一个孤子的身份便变得有些微妙。虽是血亲,但终归隔着些与众不同的东西。这些东西令他在一群堂亲族辈里显得尤为格格不入,亲缘因此浅薄,也无可厚非。
    和阮矢有着相似命途的是住在他家中对门的一对龙凤胎,说是相似,却又有根本的不同。
    阮矢无父无母,而这对龙凤胎父母的却健在。
    但阮矢在见到过这对龙凤胎的遭遇后,时常想,这有父有母的还不如他这孑然一身的。
    那对龙凤胎里的哥哥叫阮稚,妹妹叫阮童。两人不过三岁,正是乖巧好动的年纪,却整日整日的被关在家中,足不出户,便是连从旁来过门的氏族也难得见上这对兄妹一面。
    这般藏着掖着倒不像是养孩子,而像是藏了什么见不得人的秘密。
    阮矢没能压下心底的好奇,一日趁着夜色翻进了对门的院墙,爬上屋顶,掀开一片青瓦,在澄明的烛火下,终是见到了那对龙凤胎的庐山真面目。
    却是与寻常人家的孩童并无什么不同,兄妹俩都是俏生生的一张稚嫩小脸,眼睛圆溜溜的,并排着坐在高椅上,像极了两尊泥捏的娃娃像,一动不动。
    阮矢瞅了几眼大失所望,待要放回青瓦转道回家之时,屋内有了动静。
    这对兄妹的父母进了屋,他们背朝着阮矢,阮矢看不清他们面上的神色。只见他们从高椅上一人抱起一个孩童,为他们分别换上了两件崭新的衣袍后,便抱着这对小兄妹出了屋。
    阮矢蹲在屋顶上,远远的瞧着这对龙凤胎被抱进了阮氏旁支掌事人的屋子里。他没做多想,依样画葫芦的又翻去了这处屋顶,照旧拿下青瓦,露出屋内光景。
    掌事人拄着拐杖坐在一把椅上,身旁坐着个阮矢不识得的生人,而那对龙凤胎也被自己的父母各自牵到身前,木木愣愣的站着,再没多余的动作。
    掌事人率先打破屋里的寂静,他侧头望向身旁坐着的男子,询问道:“如何?”
    男子站起身,走到那对龙凤胎身前,肆意的目光像是在打量两件物品一般,片刻后,说道:“模样尚可。”
    阮矢看见龙凤胎的母亲,小心翼翼的舒了一口气。
    掌事人手中的拐杖在地面轻轻敲击几下,笑道:“北边的那座长满灵药的山头,何时送到我们阮氏来?”
    “你何时将这两孩童送到我洞府中来,我便何时让你们阮家氏族入主那座山。”男子扶须,望向阮稚与阮童的笑中掺杂着显而易见的玩味,“话说回来,你们那位坐镇墨南孤星庄的阮烟阮庄主,早已废除了这‘交易’。您老还敢在背地里同我‘以物换物’,就不怕他知道了,将您也就地正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