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柳不大能懂青岚那番话，所以索性不管了。
    把玩着新手机，她学着给自己拍了张照，也给新房间拍照——好像因为苏裘言的包养，“妈妈”给了她一个新房间。
    点开相册仔细研究一阵后，她又百无聊赖地按下那个号码。
    “嘟嘟”的几声响完，是一个男人接的电话。
    “你是谁呀？”柳柳听得出，那声音不是声线清冷的苏裘言。
    “我是苏总的助理，请问柳小姐找苏总有什么要紧事吗？”
    对方这么一问，柳柳才想起自己似乎没什么事。
    “啊……我只是无聊……”她小小声说着，似乎能看到对方无语的样子。
    “好，我会向总转达的。”助理的语气带着一种职业化的平静和机械。
    “那谢谢你哦。”柳柳打了个哈欠，打开柜子时看到了挂着的一堆没拆吊牌的新衣服。
    “不告诉他也没关系啦，我没什么事的。”
    跟助理说了“拜拜”，她高高兴兴地开始试衣服。
    最终，柳柳挑了一条由上而下渐变成墨绿色的无袖连衣裙，在镜子前转个圈，裙摆就像是成熟至极的荷叶一般。
    收腰的设计显出纤细的柳腰，肌肤也被绿色衬得十分盈透。
    配上她精致的小脸，整个人就如一株亭亭玉立的荷。
    “你就是助理哥哥嘛？”
    傍晚的时候，她接到了电话。
    苏裘言的助理告诉她，总让她去他的住处，而他会在六点钟的时候到楼下接她。
    黑色的劳斯莱斯在橘色的夕阳下显出了温暖的质感，但柳柳只看了一会儿，就向一旁穿着西装的男人搭话。
    辛捷扶了扶黑框眼镜，为她拉开车门：“是的，请小姐上车。”
    在柳柳坐定之后，他又道：“请小姐叫我辛捷或者辛助理。”
    “不可以叫哥哥吗？”柳柳歪头，散在肩上的发色随之摇动，“明明你比我大呀。”
    “请小姐自重。”辛捷面无表情，上了副驾驶便吩咐司机开车。
    劳斯莱斯开始前进，柳柳饶有兴趣地趴在驾驶席后边，探出头：“辛助理，我可以给你拍照嘛？”
    “拍照？”
    “对呀对呀，这个美颜相机能转换性别，可厉害了！”
    “你看——”她亮出了自己性转的照片，语气颇有些得意，“很好看吧？不过我没试过男转女的。”
    辛捷看着屏幕，满脸的黑线。
    照片拍得很可爱，但也只是把长发换成了黑色的短发，那双水汪汪的眼睛和小巧的鼻子，怎么看都是女孩子才有的。
    “抱歉，柳小姐自己玩吧。”他淡淡地拒绝，直视前方。
    “诶……你就帮我个忙吧。”柳柳努力朝他晃了晃手机，又收回手仔细看，“你就不好奇自己如果是女生，会长什么样嘛？”
    “并不。”
    “好吧，我找哥哥拍去。”
    她“哼”了一声，转头看向窗外。
    车窗贴着黑膜，外边的一切都被加上了灰色滤镜，一晃而过的店铺看不清名字。
    好不容易因为红灯而停车，柳柳便看到一家透出暖光的蛋糕店。
    “辛助理，你吃饭了吗？”
    ————
    柳柳：辛助理不是哥哥，所以不会啪啪啪？
    亲妈：这可说不定w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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