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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品:《救世又失败了[快穿]

    游戏的第八天。
    玩家存活人数:2。
    离游戏结束倒计时两天,玩家只剩凌风和苏洛了。
    这倒不是因为没在别墅内, 玩家在别墅外大概几米的位置其实也算别墅的范围,鬼虽然不是特别强大,但是多, 一个杀不了他们就换一个来, 直到当晚有玩家死亡,所以最终还是一晚死一个的进度死完了。
    苏洛在别墅地下室忙着实验, 鬼婴迫不得已保护他,鬼婴算是别墅里最强的鬼,不然游戏系统也不会直接把它放凌风肚子里。
    所以有鬼婴在实验室,其他鬼自然不敢出现,可以说别墅是它的主场。
    而凌风这边就不用说了, 他一开始还兴致高昂的想帮忙, 但是在越帮越忙后, 直接被苏洛无情的赶出去了。
    他本来也没工作之类的,所以本身就没什么事干,只能在别墅漫无目的的闲逛,弄的鬼苦不堪言。
    特别是厉鬼李玉, 她看着自己儿子被欺负,还叫着别人爸爸妈妈,然而她啥也不敢说,甚至不敢现身。
    只能暗中祈祷他们两个煞神赶紧离开。
    这年头当个鬼都不容易了,她看着大佬一脚踢碎她的尸骨,身都不敢现。
    也不是不敢现身,之前她看见儿子被欺负已经冲出去一次,然后差点就被打的魂飞魄散了。
    还好自己便宜儿子感知到了,弄出了动静才让她有机会逃跑,不然直接就没了。
    呜呜呜,怎么会有这么不遵守规矩的玩家。
    她们鬼虽然凶残了一点,但是还是遵守游戏规则,十分认真的完成自己工作的啊。
    这个游戏也算不上难,它们鬼这边也不是非要一晚上杀一个人,只要找到线索和信物,它们是不会杀人的,只等玩家完成她的执念就可以登出这个游戏了。
    谁知道遇到这个杀神,压根不按规矩来,而它们也打不过他,一时间悲从中来。
    早知道第一晚的时候它一定约束其他鬼不动那个小白脸(苏洛)了,呜呜呜,现在说什么都晚了。
    凌风可不知道鬼的想法,他们搬来别墅时间其实也不算短,当然,也不算长,差不多一个多月吧。
    来了之后也主要呆自己房间,所以其实别墅也他不是很熟,趁这个时间,凌风认真探索(破坏)了一下别墅。
    别墅建立的很复杂,而且暗道特别多,暗道里还到处是尸体,就连别墅上锁的房间(他直接暴力踢开的)里面也都是些奇奇怪怪的东西。
    凌风把别墅探索(毁)的差不多了,一脸无聊的回到实验室蹲角落看着认真做着实验的某人。
    他抱着和苏洛长的十分相似的儿子,揉了揉他脑袋,有些郁闷,“你妈妈要忙到什么时候啊?”
    小孩立马安慰,生怕他再去折腾它的别墅,“快了吧,就这一两天了”
    任务完成赶紧走!他再呆下去它怕别墅都给他作没了。
    凌风侧目,“你看得懂?”
    小孩茫然的看向凌风,“什么看得懂?”
    “他的实验啊”
    “不懂啊”,它死的时候就是个胚胎啊,都没能顺利出生,成为了鬼虽然好几年了,但是都是鬼了谁还学习啊,现在也就会个位数的加法。
    “不懂你怎么知道就这两天了?”
    小孩一噎,它虽然看不懂,但是这场游戏时间还剩两天了,到时候游戏时间已过,他们就会被弹出去下一场游戏。
    但是这话不能直接说,它想了想,“因为直觉告诉我,妈妈这两天就能结束”
    凌风看着孩子皱眉,这么小就这么迷信的吗?
    他沉默了几秒,最终忍不住说了句,“要相信科学”
    小.鬼.孩:“……”呵呵。
    它都以这样的姿态存在了,还相信科学。
    “你们在聊什么?”,头顶忽然传来清脆的声音。
    凌风双眼一亮,抬头看向来人,“你实验做好了?”
    苏洛眼里含笑的点了点头,“嗯,已经做好了”
    就差找实验目标试试效果了。
    苏洛脱下白色研究服放旁边桌上,牵着凌风的手走了出去,“走吧,该吃饭了,你想吃什么,我给你做”
    凌风压住内心的小雀跃,“我都可以,只要是你做的,我都喜欢”
    苏洛耳根微红,只是牵着他的手微微握紧了几分,没有再说话。
    随着他们的离开,地下实验室的门自动关闭,实验室内红光闪烁,冰冷无情的机械声响起。
    [启动自毁程序,倒计时10秒]
    [10]
    [9]
    ……
    随着倒计时结束,实验室直接发生了无声的爆炸,摧毁了整个实验室,而别墅上层却没有任何感知,无论是声音,还是振动。
    苏洛和凌风吃完晚餐,时间也已经不早了,这几天的精神高度集中让苏洛有些疲惫,凌风看着他眼底的黑眼圈有些心疼,两人早早的就休息了。
    游戏的第九天,存活玩家:2
    苏洛和凌风一觉睡醒已经是下午了。
    他坐起身伸了个懒腰,看着旁边眸半睁的凌风。
    床上的人眉目如画,轮廓完美的如上天亲自精心雕琢般,黑色的头发因为躺着有些散乱,显得有几分慵懒,平时冷漠的眸子里可能是因为刚醒,还有几分茫然,整个人看起来柔和了不少。
    毕竟之前就算失了记忆人生动了许多,但眼底的漠视却并没有消融几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