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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品:《渣男老公重生以后

    越擎没有说话,他的目光放在主屏幕谭峰的身上。
    谭峰坐在房间外面,旁边的助理小心翼翼地把水杯递了过来,小声提醒道:“谭总……”
    他一直都知道谭总精神肯定有问题,但在他看来,大多数天才精神都是有问题的,自然也就不在意了。
    而现在,谭总把自己喜欢的人关了起来,毕竟饿了对方两天,而且自己也两天没吃东西,甚至连水都没有喝,仿佛用这样的方式表达着自己的爱。
    如果真的出了人命,那就事情大了。
    “谭总,已经两天了。”
    “她现在怎么样了?”谭峰抬起头,由于缺水的缘故,他整个人看上去像一条被扔到了岸上的鱼。
    助理把水放在了谭峰面前:“谭总,你好点喝点水吧,你的身体重要。”
    谭峰垂下眼眸,轻描淡写地说道:“送点吃的过来。”
    门打开的时候,顾岁岁闻到了一股饭菜的香味,她从床上坐了起来,即使被关着她也很讲究,确定浴室里面没有摄像头以后,她每天还洗了个头洗个澡。
    现在被关了两天,她从来没有这么饿过,现在看到被子都想往胃里塞。
    结果她看到了一个比自己还狼狈的谭峰,她也就是被饿着了,精神可能有些不好,但穿得整整齐齐,头发还有洗发水的味道。
    而端着饭菜走进来的谭峰,身上还穿着上一次见面的西装,面容憔悴,嘴唇干裂,很明显非常缺水。
    他走进来以后,把餐盘放在了房间距离床不远处的餐桌上,声音有几分沙哑:“这两天我没有吃东西也没有喝水。”
    “那我提前恭祝你重新投胎快乐。”
    谭峰看向了顾岁岁,在这个熟悉的房间布景中,她有几分憔悴的脸,就像是回到了前世,前世就是在这个房间里签署了离婚协议。
    当时他只是觉得畅快,只是迫不及待想要告诉白嫣,他没有注意那个时候自己朝夕相处的妻子的表情。
    后来,他破产,白嫣离他而去,再后来,他躺在医院里,人不能动了以后,他只能躺在病床上,一遍一遍地数着日落。
    那个时候,他只想死,是顾岁岁,哭着让医生不要放弃他。
    那些日子,他才明白白嫣只不过是他年轻时得不到的躁动,他从头到尾都只爱他的妻子。
    谭峰伸出了手,把餐盘递到了顾岁岁面前:“我们以前也这样挨过饿。”
    那个时候他们两个人刚买了房子,每个月背了六千的房贷,他当时跟老板闹翻了,决定辞职转行,他本来以为妻子不会同意,没有想到妻子听了他老板的事情,还没有等他提出来,她就让他转行,那段时间,两个人过得紧巴巴的,只能把新房子租了出去,两个人租了一个小房子,每天只吃两顿饭……
    顾岁岁真的很饿,目光放在餐盘上熬得粘稠的粥——
    闻这个味道应该是南瓜粥……
    她觉得自己得吃点东西,要不然估计都等不到越擎找到自己了。
    顾岁岁满脑子都是吃东西,现在反应速度都慢了半拍,都没有意识到谭峰说她们以前一起这样饿过有多不正常,顾岁岁的目光在粥上,说道:“这粥你给我吗?不给的话你就端出去。”
    谭峰退出了两步,示意顾岁岁可以吃。
    顾岁岁把南瓜粥端到了一边,就听到谭峰的声音:“你本来应该爱我。”
    好吧,顾岁岁吃不下去了。
    作者有话要说:  来啦来啦
    ☆、罪犯要是先死了怎么办
    第十九章
    谭峰的状态还没有顾岁岁好,顾岁岁忍辱负重地吃着南瓜粥,吃肯定是要吃的,毕竟她还要见自己男朋友的。
    南瓜粥是糯米熬出来的,软糯香甜,入口即化,顾岁岁慢悠悠地吃着,里面加了红枣,还挺好吃的。
    谭峰坐在旁边,满眼都是深情,说道:“如果我一回来,第一时间就来找你,现在结果会不会不一样?”
    顾岁岁喝了一口粥,顺着他的话问道:“那你为什么没有第一时间来找我呢?你看,这就是你的问题了。”
    谭峰低头,看向自己的手,他没有说话,只是觉得造化弄人。
    他想要抢占先机创业,想要治好自己因为卧病在床弄出来的心理问题,健健康康地出现在自己妻子面前。
    这辈子他想给她最好的,不再是穷小子,不再是负心汉。
    “怎么不说了?”顾岁岁其实觉得自己之前猜的没问题,越峰把她当做某人的替身了。
    她现在是百分之百确定谭峰就是有病,很严重的那种。
    顾岁岁喝完了粥,对方似乎也不准备出去了,安静地坐在角落里,手里拿着一本厚厚的心理学的书,他似乎依旧没有准备吃东西。
    顾岁岁开口问道:“如果你死了,我还能出去吗?”
    谭峰的眼睛一下子亮了起来:“岁岁——”
    “我真的是关心你饿死了我还能不能出去。”顾岁岁觉得对方可能误会了。
    “能。”谭峰语气温柔了起来,“如果我不在了,你就跟越擎在一起吧,反正我也看不到。”
    顾岁岁:“……”心头涌上了一股杀意。
    “岁岁,南瓜粥好吃吗?”
    “还行。”
    “这是你以前给我做的。那个时候,我躺在病床上不能动,每一分钟都是煎熬,我用空气针自杀被救回来的时候,你守在我的床边,跟我说了很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