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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品:《别看我

    膝盖下的地板凹凸不平,很疼。
    一向娇贵的他非常难以忍受。
    高斯林就轻轻的捏他的手,沉默的安抚。
    那个夜晚过后。
    他们就一起离开了,回到了伦敦,开始发展事业。
    相依相伴,还一起试管了一个孩子。
    期间虽说吵闹得多,但也都是康岁年单方面的吵,高斯林永远都是沉默的,之后再用行动开始哄。
    俩人感情甚笃。
    却在康顿刚一岁的时候,发生了变故。
    康岁年的父母已经年迈,终于想起了自己的儿子,还得知有了孙子,就让他们回国。
    康岁年嘴上说着不想,其实心里还是想的,他犹豫的时候,高斯林已经给他订了票。
    他很清楚,那对老人是死都不会接受自己的,也就没跟着去中国。
    康岁年带着小康顿,回去跟老人们住了几年。
    两人异国后,感情不减反增。
    一年偷摸见个几回,还挺有别样滋味。
    后来他们回到伦敦,康岁年就发现,高斯林的占有欲更强了。
    面儿上对康顿客客气气,父慈子孝。
    其实完全当情敌对待,不知道用了什么法子,让康顿整的格外害怕康岁年,完全不会像小时候那样天天黏着。
    跟他妈见公老虎一样。
    还能怎么样。
    只能这样儿呗。
    已经四十多岁却依然和少年时候没什么两样的冻龄少爷康岁年一脸忧伤的趴在栏杆儿上看海上夕阳。
    又是轮渡。
    兜兜转转,再次回到了起点。
    自从康岁年的证件手机钱包全被高斯林拿走后,他就不行了。
    整天被那混蛋绑在身边,走哪跟哪。
    这么大岁数了,精神头儿还那么好,压着就不松手,把自己折腾的老腰都是酸的。
    啊,好气啊。
    康岁年惆怅的叹了一口气。
    “怎么?想什么呢。”高斯林突然出现,把一杯煮好的茶递给康岁年,手里还拿着一个相机。
    康岁年接过茶喝了一口,阴测测的说,“在想怎么暗杀你。”
    高斯林摆弄着相机说,“不用暗,你可以明着来,我又不反抗。”
    “呵呵,说吧,你的重点下一句。”康岁年很懂的看着他。
    高斯林歪了歪头,“到时候来个反杀,一起死。”
    康岁年翻了白眼,“我就知道。”他的语气很不爽,眼神里却满是放松和愉快,“你要拍照片?”
    高斯林点了点头,举起相机连个123都没说,直接就“咔嚓”摁了下去。
    还没来得及摆姿势的康岁年:“......”
    照片直接从相机底滑了出来。
    暖黄色的光线,波光粼粼的海面,还有靠着栏杆一身亚麻衫的俊雅男人。
    他眉目如画,脉脉含情,眼里清晰的映着一个人的影子,嘴角的笑意真实的温暖。
    高斯林把照片递给他,康爷看了一眼就皱起了眉,“哎呀,不行不行,太暴露了。”
    但他却没舍得扔,老老实实的塞进了兜里。
    光线下。
    高斯林走近他,抬手碰了碰他的嘴唇。
    一向不苟言笑的男人,突然就笑了,笑纹沉稳,深邃的五官更加生动迷人,他低声说。
    “有一美人兮,见之不忘。
    一日不见兮,思之如狂。”
    第73章 疯狗有罪。
    封西奥是条疯狗。
    在监狱里,就从来不服管教。
    当时他和敖戈就因为太疯,被称为“无脸双煞。”
    为什么说是无脸。
    字面意思,就是不要脸。
    敖戈不要脸在喜欢坑监狱的工作人员,时不时就骗来点儿小工具,做各种古古怪怪的东西。
    封西奥的不要脸更过分一点,他抢吃的。
    谁的都抢。
    只要封哥没吃饱,那就会天下大乱。
    人又送外号,“疯哥。”
    艾斯进去的时候,对这些名人都不太了解,也根本没机会去了解。
    他长的太招眼了,跟个香饽饽似的,周围全是危险的眼睛。
    但也因为他爸是心理测评师,都还没敢出手。
    只有一部分色心和胆子一样大的人潜伏在四周找机会。
    艾斯虽然张扬,但他也是凭借着自己的反派实力进监狱的,比狠的话,他还是能拔得头筹。
    只是那群人都被他的可口样子迷惑了双眼。
    终于,有个人忍不住了。
    逮着休息时间,许多人都出去放风那会儿,他打开了艾斯牢房的门。
    他人就躺在床上,睡得正香,被子只盖到了腰的位置,露着光滑白净的胸膛。
    弗兰猥琐的笑着,开始搓手,正要伸手去摸一下,就听见身后传来一个声音。
    “有吃的吗请问?”
    他慌乱的扭头一看,竟然是封西奥。
    弗兰无语的看他,“你他妈吓死我了。”
    封西奥四处看着,“这个牢房我还没来过,你们的吃的都被我搜刮完了,只剩下这里了。”
    弗兰赶紧对着他竖手指,“嘘!小声点!别把他吵醒了......”
    “你干嘛呢?”封西奥自顾自开始翻箱倒柜的找,声响不小,但床上的人还睡的昏天黑地,心大的很。
    弗兰直接把门关上了,笃定封西奥这种坏到了骨子里的人是不会拔刀相助的,很直接的说,“我看上他很久了,太勾人了,每天晚上做梦都梦见他!我必须把他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