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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品:《队长又在撩人[电竞]

    自那天诺重直播道歉后,NG比赛时的粉丝应援即日回到了他退役前的盛状,  全场大半的灯牌都会出现诺重的字样,NG队员入场时也是全场此起彼伏的高喊“诺神”。
    【诺神对不起。】
    【诺神我们一直在等你,  也会一直等下去。】
    【诺神回来好不好。】
    【诺神我可以再看到你和你的小打野同台吗?】
    诺重秀恩爱照样秀,  甚至有天拿名字恢复正常的NG官博发战况时,配文是“这局MVP给到我的小打野齐晗,打得超级好老公奖励亲一口么么”——被白昕修追着骂了半个小时,  还强行剥夺了他官博账号的使用权。
    然而诺重却从没有回应过关于复出的任何消息,也没有在NG的任何一场比赛中出现过。
    NG的战绩不算稳定,  打强队很难拿下那一分,与SAC对战也被0:2零封,下路双人组甚至没有几个人头进账,对线经济差单人就落后到2k多,  ad这个c位的伤害连1w都不到,  比不上打野位齐晗的一半。
    赛后顾洛和江音两个人心情低落了好久,不敢和队友说话不敢打开微博论坛,一路耷拉着脑袋回到基地,  直接钻进了各自房间。
    没过多久,这两孩子平复好心情后就开始轮番在NG群里道歉,轮番给齐晗道歉。
    齐晗什么也没说,随手截了张白昕修压根没有控评的官博下粉丝评论发到了群里。
    没有任何骂声,连嘲讽责怪都没有。
    点赞最多的一条评论是:你们的ad不是诺重了啊。从此要学会靠自己了啊[爱心]。
    NG的群安静了好久,连诺重也难得没有发言。
    第二天早晨白昕修打着哈欠走进训练室时,看到的是练了一夜双排的下路双人组。
    那几天诺重没来基地,在医院例行治疗时他多问了樊义珂一句:“我什么时候能回去打比赛?”
    樊义珂一愣,差点从椅子上跳起来:“你你你!!谁说他再不回去打比赛的?啊?是你聋还是我聋了??”
    “冷静,”诺重被吵得耳朵疼,“你还记不记得,我说我‘真的再只打几场比赛’时你回了个‘鬼信’,我这不是不想让你变成鬼么,年纪轻轻的,多可惜。”
    樊义珂:“......”
    到底是什么支撑着他还在坚持给诺重治疗,让他聋了消停下来自己跟自己玩儿去不好吗?
    常规赛还剩五场,NG的积分排名是第七,剩下的比赛只要有输场季后赛都难保一席之位,而NG春季赛的总排名是第三,如果夏季赛进不了季后赛,连打冒泡赛的资格都没有,就等于直接无缘家门口的S10世界赛。
    最后的五场,除了ENC都没法确保一定能赢外,还有就是不是冤家不聚头的常规赛第一MS。
    LPL现在是主场制,NG与MS两队都是有自己主场的,而春季赛两队的比赛是在NG主场上海,夏季赛就来到了MS主场北京。
    诺重美名其曰要陪他的小打野,也给自己买了张机票跟队飞到了北京,实际上是约了楚许见面。
    两人坐在咖啡厅,诺重漫不经心晃着手里的咖啡,嘴角含着淡淡的笑意,楚许想盯着他看,但是只要视线一转向诺重,后者脖子上那明晃晃的一片吻痕就不可避免落入自己眼里。
    楚许直觉得辣眼睛,索性扭过脸不去看他。
    两个就这么各看各的目光也不交汇地沉默了好久,楚许终于开口:“喂,找我什么事?”
    诺重还在晃他的咖啡,把人家刻意做出来的拉花给摇匀后,才慢吞吞小抿了一口,抬眸看他:“没什么事,大概是,叙叙旧?”
    楚许翻了个白眼:“我和你有什么可叙的?”
    “还挺多的。”诺重微扬嘴角,“比如,想知道我退役后,你在诺歌别墅看到了喝得不省人事的我,那时你心里在想什么?”
    楚许瞳孔一缩,“你怎么知道我去了?”
    “是你让白昕修去哪里找我的吧。”
    楚许看了他一眼,淡淡道:“是又如何?”
    诺重轻笑:“所以弟弟这是念旧情了?”
    “我和你能有什么旧情,诺重,你他妈要点儿脸好不好?”
    诺重干脆利落应道:“好。”
    然后他继续道:“所以我还挺想知道的,那时你心里在想什么,怎么不给我补上一刀?”
    楚许嘁了一声,语气嘲讽:“您不怕犯罪我还怕呢,为了一个喝酒能把自己快喝死的人坐牢,我嫌不值。”
    诺重轻笑一声,身体前倾直视楚许的双眼,声音有些玩味:“是啊,你明知道我快把自己喝死了,那个地方也只有你、我和一个植物人知道,富人区我就算烂在里面也没人能发现,怎么还这么好心告诉白昕修呢?”
    楚许又翻了个白眼,不耐烦道:“我做善事积德,不想诺歌那么好的别墅里死个人。怎么,不行?你管我?”
    这么多年,这孩子没变的还是嘴硬。
    死要面子。
    诺重没接话,懒洋洋靠回座椅,开始喝他的咖啡。
    他这么往后一靠,领口又敞开了些,锁骨处也是扎眼的吻痕。
    楚许看了一眼,没看清,再看一眼,目光和诺重直直对上了。
    “怎么,也想找个男朋友?”
    楚许一愣,被诺重的没脸没皮惊得无语凝噎,半晌后才开口:“呵,别了,我看您男朋友脖子上也没这战果,可真是委屈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