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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品:《临时同居[娱乐圈]

    “乔陌!”
    谢瑜的脑子里一片空白,身体快过脑子,冲过去一手撑在栏杆上,身体一跃而起跟着跳了下去。
    岸边的苏宇木木的看着这一幕,好一会儿眼睛里才恢复了正常的光彩,快速转身钻进乔陌的车里,开车走了。
    迎面遇到了好几辆警车呼啸而来,他连头都没回,一脚油门提高的了车速,离开了现场。
    黑暗的房间中,乔陌幽幽转醒,额头上伤口已经被处理过,脸颊的红肿也消退了不少,嘴角还有点痛。
    他中途醒来过一次,那会儿还在医院输液,谢瑜坐在旁边陪着他,神情说不出心疼懊恼,仿佛乔陌遇到这种事情,都是他的错一样。
    想到这里,乔陌躺不住了。
    他掀开被子起床,那股昏昏沉沉的感觉已经没了,应该是药效过去了。
    打开门,一股食物的香味从厨房的方向飘过来,乔陌微微有些发愣,循着香味过去,竟看到谢瑜围着围裙,拿着锅铲不住的在锅里面翻搅,衣袖被卷到了臂弯处,露出了半截干净有力的手臂。
    乔陌没有打扰他,轻轻的靠在门边看着他,忽然想起今天是自己的生日,此时想起来,竟有一种这一天过的格外长久的感觉。
    而去年的今天,他不曾亲眼看到,但谢瑜想必也是这样在厨房里帮他煮着长寿面吧。
    他的嘴角忍不住上扬,走过去从身后抱住了谢瑜,“做什么啊?”
    谢瑜回头,顺手关了火,转身过来轻轻摸了摸他额头上的伤口,指尖从脸颊上划过,落在他的唇边,轻声问他:“疼不疼?”
    乔陌想说不疼,不过指尖碰到的时候,确实还有点疼,乖乖的点头,“有一点。”
    谢瑜的眼底分明又闪过了一抹懊恼,乔陌忙道:“但是比起疼,我现在更饿,你是在给我做吃的吗?”
    谢瑜知道他是在分散自己的注意力,只轻轻叹息了一声,没再说什么,把人拉到餐厅坐下,自己盛了一碗刚出锅的瘦肉粥端了出来。
    谢瑜不会做饭,去年做的长寿面没放盐,所以乔陌对他做的东西要求并不高。
    但也可能是他饿了,毕竟他好像已经很久没吃东西了,此时竟觉得粥特别好喝,连喝了两碗,才顾得上抬头夸道:“好喝……呜……”
    话音刚落下,安静的坐在一旁的谢瑜忽然倾身过来吻他,舌尖轻柔的从他嘴角青紫的地方划过,反反复复,好像这样就能让他的伤口好得快一点一样。
    乔陌愣了愣,伸手环住他的脖子,主动靠过去,让他抱着自己的腰。
    他知道谢瑜还是在懊恼,把他今天遇到的事情归结成自己睡过头了。
    也许,他还在害怕。
    谢瑜搂在他腰上的力道格外重,好像怕他会消失不见一样。
    亲密的接触,让乔陌更鲜明的感受到谢瑜的心情,他偏了偏脸,正对上谢瑜的嘴巴,想用这种办法去安慰谢瑜。
    其实他自己也是害怕的,苏宇说他死了,唐以柔跟乔海洋一定很难过,而他在当时还想到另一个人,就是谢瑜。
    他在想,他死了,谢瑜会怎样?
    想到这里,他特别害怕,他不想死,他想好好活着,他还想跟谢瑜结婚呢。
    他不由抱紧谢瑜,用力亲吻着对方。
    谢瑜一直在压抑自己,他怕弄疼乔陌,直到此刻乔陌的反应让他明白,对方跟他一样害怕,害怕因为今天这场变故失去了对方。
    他们,在用这种方法彼此确认。
    谢瑜忽然停下所有的动作,亲了亲他的嘴巴,声音沙哑的不像话,“对不起,差点没控制住。”
    乔陌微微一怔,明白了他的意思。谢瑜是担心他看教学视频的后遗症。
    这么长时间以来,谢瑜一直因为这件事情压抑着最深处的原始冲动,总在最后关头停下来了。
    乔陌总为他的体贴感到开心,幸福,可今天,不一样。
    他低头,目光正好落在了谢瑜不可描述的地方,脸颊发烫,直接红到了耳根,“谢瑜,”他轻轻喊着,然后抬起头来,看着谢瑜的眼睛,心脏扑通扑通的跳着,感觉快要难为情的从喉咙里跳出来,红润的嘴唇抿了抿,轻轻张开,声音几不可闻,“我……想跟你做。”
    谢瑜:“!”
    瞳孔微微放大,一瞬间的愣神之后,乔陌在那双好看的眼睛里分明看到了前所未有的惊喜。
    他忽然就觉得没那么害怕,也没那么难为情了,他看着谢瑜的眼睛,清清楚楚的又说了一遍,“我想跟你不可描述,做到最后。”
    他不但嘴上这样说,手还握住了谢瑜的手,不可描述的情节,请小可爱们自行想象一下。
    “啊!”
    下一秒天旋地转,他被谢瑜打横抱了起来,完全不知道谢瑜是以怎样的速度冲进了卧室,他被放在床上,谢瑜整个人压了过来,一边手伸到了床头,打开抽屉,从里面拿出了某些奇怪的东西,rhj和aqt。
    乔陌:“?”
    哪来的?
    话还没问出口,谢瑜已经急切的吻了下来……
    晌午的阳光从窗户斜照进来,散在床上的人身上,蒙上了一层梦幻的光。
    谢瑜渐渐苏醒过来,整个人还半趴在乔陌的后背上,而乔陌白皙的后背肩膀上此时星星点点,全是他留下的痕迹。
    谢瑜忍不住又在他身上亲了亲,身下的人明显累坏了,只是从鼻子里发出了轻微的抗议声,又睡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