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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品:《渣了那个alpha后被标记了

    偶尔有行驶过来准备停靠的车辆也都纷纷避开了他们周围的位置。
    良久,郁放才松开口,他带着薄汗的鼻尖埋在许风的颈间:“让你跟一群alpha训练,我不放心。”
    郁放的唇一直在他颈侧碾磨,弄的许风痒痒的想躲,但是一想到这人大老远跑来看他,许风还是忍住了。
    拍了拍郁放的后背,许风用哄小孩一样的语气说:“小看你风哥了是吧?你放心,到时候我一个个都把他们打趴下。”
    男人撒起娇来真要命!还有他们终于和好了。
    郁放起抬头:“听说你们会没收手机,我要是想你了怎么办?”
    “那就攒着,等我回来。”
    “除了训练,离那些alpha远点,还有……别忘了想我。”看着少年颈侧的痕迹,郁放满意地帮他整了整衣领。
    等许风捂着自己的后颈偷偷摸摸的回到家时,还是没能避免被许舟发现。
    许舟看了他一眼,本来就皱起的眉头形成了一道深深的垄沟。
    在自家老哥恨铁不成钢的眼神下,许风心虚地关上了房门。
    一夜好梦。
    训练的地方是一个偏僻到许风都没听过的地方,郁放把许风送到了机场。
    早就等在远处的钱洛白看见许风扬了扬手。
    分别在即,郁放伸开双臂抱住他的少年:“我等着你凯旋而归。”
    “等我回来!”
    许风仰头在郁放的侧脸亲了一口,转身向钱洛白跑去。
    走了两步他回头朝着郁放挥了挥手:“看手机。”
    钱洛白望着许风的脖子,笑的腼腆:“你跟你的alpha真恩爱。”
    “走吧。”许风隐下脸上的燥意,摸了摸颈后的腺体拉着钱洛白往登机口走去。
    蓝天上飞机越飞越远,最后形成了一个小点直至不见。
    点开手机,郁放发现,许风给他发了好几张照片,有许风趁他不注意偷偷拍的合影,也有许风单人耍酷的照片。
    他都笑着一一保存下来了。
    郁放相信终有一天,他的少年会得偿所愿,成为天上翱翔的雄鹰。
    而不管少年站在那里,他都会陪在他身边。
    许风他们一行人最后下了飞机,转绿皮火车,客车,最后乘坐农用三轮车一路颠簸来到了目的地。
    一处特别广阔的……农家大院。
    而他们还没来的及歇口气,就迎来了第一个训练任务,收割玉米和稻子
    许风:……
    他合理怀疑训练方主要是想要免费的劳动力。
    第36章
    干农活之前队伍要进行集合,走在人群中,许风总感觉周围人看他的目光有点怪怪的。
    许风Omega的身份在这里是公开的。
    为了避免不必要的麻烦,他出发前可是贴了好几张信息贴,所以被郁放标记后的信息素味道,不可能泄露出去。
    难道是自己长的太帅,这些人嫉妒了?
    因为身高原因,许风平时都是站在后排。他按照习惯往后走,但是没走几步就被旁边一个黑脸的alpha斜了一眼:“行了,知道你是有主的,别晃了。”
    许风:???
    什么意思?这句话分开他都明白放在一起又不懂了。
    没理会那个莫名其妙alpha,许风随着队伍站好等着队长的指示。
    他们这一队一共十个人,每个队伍都分配一名在职军人当他们的队长,对他们进行管理训练。
    队长给每个人分配任务:“每人二亩地今天收割不完不许睡觉!”
    干农活对于许风来说还是人生头一遭,他还挺好奇的。
    许风拿着镰刀并排跟钱洛白一起往地里走着,他抬起胳膊嗅了嗅:“我身上味道重吗?”
    钱洛白先是一愣,然后还真凑上去闻了闻,一脸认真地回道:“没有味道。”
    许风懵了,他摸着后颈的信息贴开口:“那他们说的……有主了,什么意思?”
    听到这里钱洛白才恍然大悟,他捂着嘴偷偷地笑道:“你脖子上……这么明显。”
    脖子上?
    周围没有镜子,许风举起手里铮亮的新镰刀,借着上面的反光看到自己脖子上一块红痕。
    靠金属反光照出来景物本就模糊,但是那抹红痕却扎眼极了。
    可见有多明显。
    许风:!!!
    艹!郁放竟然在他脖子上种了一棵草莓!
    许风终于明白,郁放说的记号不只是标记。
    一想到顶着这颗草莓当着这么多人的面招摇过市,许风的脸就像是被热气蒸过一样一点点变红。
    羞耻度爆棚!等回去看他怎么收拾小郁子。
    许风拉了拉不存在的衣领轻咳一声:“忘了它吧。”
    钱洛白轻笑:“我还以为你早就知道。”
    许风回了他一个僵硬的笑。
    “不过你这样挺好的,不用担心在比赛的时候发情。我没有alpha以后也不知道怎么办才好。”钱洛白低着头有些担心地说。
    看了眼前洛白光洁的后颈,许风搂住他的肩膀安慰:“别担心,我有特质的抑制剂,到时候给你用!”
    “谢谢你,许风!”
    “不客气,我跟你说我哥老厉害了,他制作的抑制剂绝对没问题……”
    一路吹嘘着,两人来到了田间。
    干巴巴的玉米杆,并排憔悴地立在田地里像一个个垂暮的老人。偶尔有风吹过,发出沙沙的声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