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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品:《从前有个小可怜[快穿]》 虽然手脚被绑住了,但他还是不禁出声问道,你真的要做?
想gān你还有假?封择抬起头来,挑眉反问。
呵。古越又闷笑了一声,那你继续吧。
第118章
月色如水,烛火摇曳。
薄纱掩映的帐内两道人影紧密jiāo织,绣着鸾凤和鸣的锦被之上,隐约传出些让人脸红心跳的轻吟声。
封择靠在古越的肩头微微晃动轻喘,他眼角泛着撩人的红晕,跟随着男人的动作偶尔溢出一两道茫然的讨饶之声,古越做的狠了,只掰过他的下颚,对准他微张的唇印下一连串的深吻。
乖,再一次就好。说罢,古越只埋头再次苦gān起来。
毕竟,这种好不容易得来的机会,古越只恨不得将怀中青年永远都压在身下,狠狠地占有他,进入他,拥抱他,纠缠至死也再不与之分开!
chuáng榻吱吱呀呀响到后半夜,令人羞耻的声音逐渐变小,守门的丫鬟小厮们终于各自红着脸轻轻松了一口气,有经验的嬷嬷听着门内安静下来的声音,轻轻敲了敲屋门,将军,可是要下面的人准备热水?
嗯。门内传来低哑慵懒的男声,惹得一群小丫头再次微微红了脸。
热水来的很快,将军府上的小厮们麻利地将浴桶搬进屋内,摆好屏风,宫里跟来的陪嫁丫头也跟了进去,候在一旁准备随时听取主人差遣。
榻边莎帐内,隐约只见五官凌厉却显饕足的大将军正luǒ着半身靠在引枕上,小麦色的臂间侧卧着发丝散乱的青年,青年被紧紧抱在被子中,似乎已经昏睡了过去。
将军,奴婢服侍您沐浴。面容娇俏的丫鬟迈着莲步上前,挑起帘帐,伸手便要将盖在青年身上的锦被掀开。
纤白柔嫩的皓腕被一只大手突然钳住,丫鬟轻呼一声,正要羞涩地抬眼看向大手的主人,腕间便是一阵剧痛,下一秒,还不待屋内其他人反应过来,娇嫩的小丫鬟便被一道巨力甩到了桌边,桌上的糕点茶具被撞得噼里啪啦摔下来,皆数砸到丫鬟身上。
一块碎瓷片自她额间划下深深一道,鲜红的血液滚滚流出,眼见那张娇俏的嫩脸被毁掉大半。
睁眼是可怕的鲜红,丫鬟浑浑噩噩地抬手摸过眼前,掌心的触目惊心让她大声尖叫出来。
唔吵封择被耳边尖叫吵醒,却又因为身体着实太过疲惫,只嘟囔了一声便又沉沉睡去。
古越轻轻压住他的耳朵,又压了压被角,这才皱着眉看向倒在地上láng狈不堪的丫鬟。
小厮已经在丫鬟的第一声尖叫后,十分有眼色地上前用一块体积巨大的糕点堵住了她的嘴,丫鬟嘴被堵得严实,只红着眼睛死命挣扎求饶。
把她带到暗室。古越眼睛微眯,声音冷静沉稳,我要知道她背后的人是谁。
是。
小厮后背一凉,恭敬地垂下头去,再不敢朝chuáng榻边上看一眼。
jīng致的绸缎锦被,gān慡舒适的身体,喜烛晃动了一夜早已燃尽,细致的案边摆放了一枝散发着冷香的红梅,幽幽地香气飘dàng在屋内,让人心生舒畅。
封择愣愣地看着薄纱的帐顶发呆,他昨夜实在是有些断片,只隐约记得他把男人压在了身下,又是亲又是舔的,唔可是亲了舔了之后呢?
他使劲回忆了一会儿,几个尺度大开的姿势在脑海中闪过,封择仿若感到五雷轰顶,只动了动锦被下的身体,某个不可言说又使用的过度的地方便用最真实的感受告诉他
他又被那个男人吃gān抹净了。
还不止一次!是整整一夜啊!
那男人是打桩机吗?!都不休息的?!
不过总还是觉得哪里怪怪的?
正想着,门边传来一阵开合的声音,一道沉稳有力的脚步声在屋内响起,封择眨眨眼,侧过头去便看到了站在chuáng边的古越。
男人早已穿戴整齐,虽是一夜未睡,但jīng神却颇好。
于是封择不禁突然嫉妒起了人与人之间的不同。
醒了?男人弯下腰,冷厉的眉目中有几分犹疑,昨晚的事你还记得多少?
封择听到男人的问话与看他眼中的犹疑,不禁心头一凉。
他终于想通了那奇怪的一点。
不顾赤。luǒ着的身体,封择从chuáng上坐起来,一字一顿道,你给我下药?是那杯茶水?!
古越只淡淡的看着他,不置可否。
封择被他看的突然一眼心虚,毕竟论起下药这点,倒是他先下药在前
我也没想到,他们会在桌子上的吃食跟茶水里下药。见封择沉默下去,古越突然出声解释,毕竟如果自己没有事先喝下桌上的凉茶,如果青年不去试图吻他夺去了他口中残留的药xing,或许他们的这个夜晚会过的更加清晰又深刻。
但古越却并不觉得太过遗憾。
封择显然不这么想,他只咬了咬唇,却是误解了男人话里的意思,只以为他的话外之意却是若非药xing,想来两人并不会有多余的纠缠,别说在这张chuáng上抵死缠绵了,只怕连触碰都是奢侈。
闭了闭眼,封择张张嘴,既然如此,那我不欠你的了。
不,你还欠我一个将军夫人。古越摇头。
封择看着男人依旧凌厉自信的眉眼,忽然就笑了一下,清澈的眉眼中满是视死如归的平静与通透,既然如此,那么将军大人,要杀要剐,悉听尊便。
第119章
悉听尊便?
男人嗓音低沉xing感,封择直视着古越黑沉的眸底,仿佛幻觉般的自男人眼底看到一抹猝然略过的笑意。
这怎么可能?
封择心底一嘲,下意识地撇开眼。
然而下一秒,一只带着厚茧的大手却突然抵上他的额头、包覆住他的眉眼,直到来自掌心的温热传递到他微颤的眼皮上,黑暗来袭后,才有这只手的主人缓缓出声道,这样也好。
封择身体一僵,他被男人覆上了眼,纤长的睫毛整齐刷过男人掌心的时候才后知后觉,想要挣扎。
他同时也堪堪反应过来自己半跪在chuáng上的姿势到底有多么暧昧,锦被虚虚遮掩着的是他满是痕迹的身体,古越就这么居高临下的望着他,遍地chūn光却是
一览无余。
cao!
封择后槽牙一咬,锦被下的下体竟微微探起头来,兴奋不已。
这他妈都什么跟什么!难道他的本xing是个有隐藏猥琐属xing的变。态吗?!
内心是崩溃般地连续爆出粗口,封择玉白的双颊染上点点红晕,像是擦了撩人的胭脂红,却是羞愧又羞耻到了极点。
只不过,作为一个有过千年处男身经历的小数据,封择并不清楚的是,经过昨日一夜翻滚,便是不提那被掺在茶水中的药xing残余,尝尽人事的他此时身体内的敏感也合该是难以泯灭的。
就在封择处在对于自我认知重新认识阶段的时刻里,古越却是饶有兴致地看着他。
榻上的人可能永远不知道,他对自己的诱惑究竟有多大。心下喟叹一声,古越感受着青年于他掌心间轻轻划过的睫毛,心中微微一疼,却又再一次无比地庆幸自己能在最紧要的关头将前因后事悉数忆起。
松开阖在青年眼睑上的手掌,环臂将他不容拒绝的揽进怀中,古越用下颚抵在封择的后脑勺,手指自他的颈项安抚般的向下滑动。
封择条件反she地推拒两下,男人双臂却一如烙铁,紧箍着他动弹不得。
紧挨着男人的身体,封择将呼吸尽数喷洒在他的胸膛上,透过男人单薄的衣衫,他几乎可以看清男人衣衫之下形状近乎完美的肌ròu群,呼吸一窒,封择惊觉自己不能被美色迷惑,于是咬牙出声,放开我!
但本是气势汹汹的声音却偏偏不知为何换了味道,说出口的声音活像是对qíng人的娇喃低语,清澈动听。
不,这肯定不是我。
封择后悔又崩溃地闭上嘴,他想他现在已经有初步的理由来确信这具身体定是出了什么未知的严重问题!
古越对此却是笑出了声,他趁封择不注意,双手覆上圆润的双丘,轻拍两下,心底轻叹弹xing十足之余,口中声音却是淡淡道,方才还说要杀要剐悉听尊便,可我如今不过是抱你一下,你却便不愿了?
封择被男人拍的臀ròu一紧,下意识反驳道,这不一样!
怎么不一样?古越用手捏捏手感甚好的ròuròu,只轻声开口,你欠我一位将军夫人,可既然人已经找不回来了,那便只好拿你自己来赔至于怎么个'赔'法,你还需要我仔细给你解释一下是什么意思?
封择被男人柔捏的耳根生红,他似乎愣住了,半晌只呆愣愣的问了一句,怎,怎么个赔法?
闻言,古越手臂猛然一缩,蓦地笑出了声来,他再也压抑不住心底对青年的喜爱与怜惜之意,胸膛剧烈震动起来,低沉xing感又带着熟悉宠溺的笑音直听得封择心脏砰砰响,悸动不已。
他嘴唇在封择的耳尖暧昧擦过,如同qíng人间温柔的低喃蜜语,自然是陪我生个孩子。说罢,他的手指便在那处隐秘的xué口周围打起转来。
经过昨夜的开垦,那处尚还柔软湿润着,轻轻松松便能没入一指。
唔封择轻哼一声,不由瞪大了眼睛
我是白日ox的分割线[微笑]
封择的身子很漂亮,qíng动过后遍身都是动人的红色。
榻间,古越抚着他光滑的脊背,听着他喉咙里溢出的轻哼声,忍不住又亲亲他的鼻尖,用偏哑的声音轻声道,你是我的。他对怀里人的占有yù从没有此刻这般qiáng烈过,记忆回归,他只后悔自己无用,对青年满心愧疚无处倾诉
只能一遍遍重复着自己心底最深的yù望,占有他,拥抱他,时时刻刻,每分每秒。
而之后每一刻的分离对他而言都将是痛苦。
小择,你是我的,只能是我的。
听着男人不停重复的耳语,细密的亲吻落在鼻尖,脸颊,唇侧,封择徐徐睁开眼睛,高。cháo过后的身体却只觉得满是虚冷,他只呆呆看了古越一眼,便一眼望进了男人满含爱意的双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