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珏对旁边的小厮耳语些什么。小厮诶了一声,便匆匆下了楼。
    凌白买了一个糖葫芦,正吃的香甜。酸味的山楂被甜味的糖汁包裹凝固,入口即化,那滋味在味蕾中绽放是件很幸福的事qíng。
    吃甜食人的心qíng会变好,凌白也是如此。于是当小厮来到凌白面前说:公子,我家少爷请您上楼一聚时,他都没有丝毫犹豫的答应了。
    凌白随着小厮上了楼房。凌白发现,小厮将他带去的方向是几日前,自己曾暂住过的那间雅房。
    小厮先凌白一步,为凌白推开门,对凌白道了声:公子,请。
    凌白一进门,便看到了窗前站立的裴珏。
    裴珏笑道:哈哈,咱们又见面了,美人。
    听到美人这个词,凌白下意识的皱了皱眉,yù言又止。凌白沉思一下,只是淡淡道:嗯。
    凌白懒得和裴珏争辩,裴珏想叫什么随他心意好了。毕竟邻国民风比较开放,凌白表示可以理解。
    凌白受裴珏邀请,一起品尝桌上新端来的吃食。凌白纠结了一小会,还是没有骨气的在裴珏对面坐了下来――凌白对美食总是没有抵抗力的。
    裴珏看到凌白坐下来以后,满意的笑了笑。他递给在角落里的小厮一个眼神,小厮便心领神会的退出门外了。
    凌白看着各种稀奇古怪的糕点,一阵眼馋,却还是没有忘记重事。他抬头瞥向珏,道:找我,何事?
    裴珏有些呆愣的注视着凌白的双眼,一时回不过神来。
    凌白的气质脱俗,让人觉得洁净的难以亲近,可是其那双总是无意流露出万种风qíng的桃花眼,却无时无刻不在诱惑着他人,形成了一种反差萌。
    真漂亮!裴珏暗想着,更加坚定了自己想要得到凌白的信念。
    裴珏挑挑眉对凌白说:我喜欢你,嫁给我吧!
    凌白:
    凌白板着的脸有guī裂的趋势,嘴角无意抽搐着――谁能告诉他刚刚这个人说了什么,想娶他?他可是个男子啊。
    想到邻国的断袖之风,又想到满桌的美食,凌白忍住起身往外走的冲动。
    凌白抿抿唇,一本正经的回答:不。
    裴珏没有丝毫的意外,嘻着脸道:呀~美人,你这么说,着实伤到人家的心了。显然,这个结果裴珏已经预料到了。
    裴珏把糕点往凌白面前推了推,笑道:好了,刚刚开玩笑呢,你多吃点,当做那天的报答了。
    作者有话要说:  裴珏:我不下毒,下药可以么
    ☆、暗卫的禁yù系主公(六)
    凌白这才放了心,也不客气,板着脸夹起一块白色的糕点,送到鼻尖闻了一下,还带着百合花的清芬。
    凌白啊呜一口,将糕点吃下了肚。只感觉好吃的舌头都要咬下去了。
    看着凌白一脸满足的样子,裴珏颇有些得意道:好吃吧!这是我们国的特产,来,再尝尝这个。两个一起吃才是绝配。
    凌白没有丝毫的防备。他并不担心裴珏下毒,毕竟这于他来讲,没有丝毫的好处。
    凌白又尝了一块裴珏递来的红色糕点。白色糕点和红色糕点一起吃下肚的时候,真的有种微妙的感觉。
    凌白狐疑的看了裴珏一眼,发现裴珏笑的像只偷了腥的小猫。裴珏看向凌白的眼神里满满的都是占有yù。
    当然,裴珏是不会下毒的。可是不会下毒又不代表不会下々药。下毒是没什么好处,可是下々药就说不准了。
    凌白的意识渐渐涣散,醉意涌上心头,只感觉眼前一片一片模糊,啪的一声,趴在了桌子上。
    裴珏的笑容增大,他直起身,走到凌白的跟前,轻轻揽住凌白,将凌白拦腰抱起,向旅店的大chuáng走去。
    裴珏小心翼翼的把凌白放在chuáng上。旅店的chuáng很软,凌白有些微微的陷了进去。
    裴珏抚摸着凌白的脸,暗道凌白也真是傻的可爱。一般人都知道,他们国家与断袖之风一同盛行的,就是一起服用便会起到酒jīng作用的两级糕。
    两级糕――也就是凌白吃的红白糕点。这两种糕点分开吃并无大碍,可要是混搭着食用,其酒jīng程度不亚于半瓶二锅头。
    裴珏只是想试探一下。本来没有抱有多大希望,谁知凌白怀疑都没有怀疑,直接就上套了,裴珏的二手准备都没有用上。
    裴珏喜欢一切美的事物,像凌白这样的可人儿,他无论如何都不会放过的。错过了,就再也没有机会了。
    裴珏欺身坐到凌白的腿上,将枕头下事先准备好的丝带抽了出来。
    裴珏将凌白的双手置于凌白的头顶,拿丝带圈圈缠绕,复而固定在chuáng头的木架上。剩下与其说是丝带,不如说是个质地柔软的黑布条。
    裴珏将凌白的双眼用布条蒙住,系在凌白的脑后。
    当裴珏伸手解凌白的腰带时,双手都是颤抖的。他一想到凌白那完美的酮体,就激动的很。
    凌白的衣服被脱到一半了。此刻的凌白面色绯红,黑色的布条与白瓷的皮肤形成鲜明的对比,却别有一番味道。
    凌白似乎被火烤着般,无意识的抿咬着他那淡粉的唇。衣服松垮的扮演着身子,□□出来的肌肤则透着淡淡的粉红。
    这时,裴珏只听见门外一番嘈杂,自己小厮的阻拦声及惨叫声传入裴珏耳内。
    碰门被人一脚踢开,裴珏寻声望去,是个长相丑陋却身形挺俊的男子。
    没错,这个人便是冉念柏。
    冉念柏冰冷的看了裴珏一眼,裴珏只觉得自己被那眼神看的毛骨悚然。
    你是谁啊?凭什么进来!快给我出去!裴珏气急败坏的冲冉念柏大喊道。
    冉念柏没有理他。冉念柏一步步走到chuáng头,迫切的看着凌白,内心一阵后怕:若不是系统提醒冉念柏,说凌白被人扔到了chuáng上,指不定会发生些什么让冉念柏终身难忘的事。
    裴珏被冉念柏的气场给镇住了,连忙从凌白腿上下来。直觉告诉裴珏,这个男子可不简单,怕是他惹不起的。
    滚!冉念柏神qíng温怒,声音写满了气愤、隐忍与无奈。冉念柏真怕自己一个控制不住,将裴珏给碎尸了。
    裴珏生平第一次被人说lsquo;滚rsquo;,面目有些狰狞,看着冉念柏那你再不滚就试试的表qíng,嘴角抽搐,恶狠狠的瞪了冉念柏一眼,不甘的出了门。
    听见裴珏摔门而去的声音,冉念柏在屋内踱步,喘着粗气,努力的平复自己的qíng绪。
    冉念柏真的很想将裴珏杀死。可惜他并不可以过多的崩坏人设。
    裴珏是邻国的皇子,杀了他虽说图了个痛快,但以后想必会有不少的烂摊子等着冉念柏和凌白二人。
    若裴珏是邻国皇帝的候选人,裴珏的死引发两国战争也是很有可能的。到时候,冉念柏这个卑微的暗卫一定会被斩头,那他的任务还怎么完成?
    冉念柏正想着,耳边突然传来了凌白的声音:嗯~?
    凌白似乎有些醉的离谱了,茫然无助的嗯了一声――他平时沾不得半点酒水,更何况是度数这么高的两级糕。
    因为屋子很安静,所以凌白的声音特别明显。
    这声嗯的余音带有波làng,魅惑中带着俏皮,隐忍中带着迷茫,就像是,娇々喘。
    冉念柏身形一顿,眸色一暗,红晕可疑的爬上耳根。冉念柏有些无奈和说不清的意味――他感觉自己的某个部位有了羞人的反应。
    冉念柏走到凌白chuáng前,看着其因为酒上头后,燥热而敞开的双腿,冉念柏脑袋里的最后一根名为理智的弦也濒临绷断。
    他并不愿意做乘人之危之人。他爱凌白,并不会因为□□而去实施qiáng迫。于qíng于理,于心与人,都是与qiáng盗无差的。
    主公请稍等,念柏想办法为主公解药。
    冉念柏此刻的声音可谓是沙哑。解药?说得倒是好听。两级糕,有点常识的人都知道,这药的解药方法,除了行房事,怕是没有别的法子了。
    冉念柏脸上,失去了往日遇何事都从容不迫的笑容。他紧锁着眉头,呼叫自家系统。
    没法子了?冉念柏得知这个结论,顿时有些绝望。要知道,这药若是不及时解除,会有生命危险。
    念柏,念柏凌白难耐的声音传来,冉念柏只觉得骨头都要苏了。
    只能,这么办了
    冉念柏跨坐在凌白腿上,痴迷的看着凌白,吞吞口水,靠近凌白耳畔,有些艰难的说:白,你想舒服一些么?声音沙哑低沉。
    凌白已经糊涂了,嘴里无意识的喃喃着什么。听到冉念柏提到舒服两个字,像个小孩一样重复:想,舒服~?
    冉念柏笑了:这可是你说的。话毕轻柔的亲吻着凌白的脸颊,侯结,锁骨,一路向下
    作者有话要说:  作者:看到木有!
    攻不渣了!
    ☆、暗卫的禁yù系主公(七)
    嗯~?啊!凌白动qíng而茫然的喘着,似乎不明白自己为何会受到如此对待。
    冉念柏一个捅进,凌白瞬间崩溃了。
    凌白哽咽着说:不不要。
    冉念柏心疼的吻掉凌白的眼泪,动作变的轻柔,却没有丝毫要停下来的意思。
    他说:凌白,我爱你,很爱很爱你。
    已是夜晚,桌上的烛火摇曳着,chuáng帘的后面,是两个纠缠炙热的身体。
    鸟啼闻晨归,冉念柏早早的起了chuáng――他看着身旁的凌白,只感觉一阵满足。傻傻的笑了一阵,烫人的吻落在凌白的额头上。
    此刻,凌白jīng致的手腕上有着被丝带勒红的印记;脸上的黑布条也被摘了下来,不知道被系在了哪里;luǒ々露在外白皙的胸膛上遍布吻痕――当然,凌白全身上下恨不得都有吻痕。
    凌白又长又滑的腿不适的jiāo叉着,连大腿根也有着深浅不一的糙莓。凌白每一寸带有暧昧痕迹的肌肤,都在控诉着昨天他们受到了怎样的蹂々躏。
    冉念柏看着凌白的腿,眸色又暗了暗。冉念柏慌忙转移视线――他还记得这双腿的滋味有多么好,夹他腰时夹的是那样的紧。一想到这里,冉念柏的某处又有了反应,这可不妙。
    男生早起都有晨々勃期。若不是怕凌白受不了,冉念柏真想再来一次。
    冉念柏穿好衣服以后,把chuáng帘放下,将凌白的身体用被褥牢牢遮住,不让外界窥探到。
    随后,冉念柏下楼吩咐小二,搬上来一桶的洗澡水。有了家室的小二搬沐桶时,在凌白的屋内闻到一丝遮不住的萎靡气味。
    小二不由递给冉念柏一个我懂得的表qíng,看的冉念柏一脸黑线。冉念柏黑着脸把八卦心极qiáng的小二赶走了。
    置办好一切,冉念柏坐在chuáng头,盯着凌白的睡眼看个没够,想着一会该如何解释。期间还不住的帮凌白盖着被子,生怕凌白着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