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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品:《快穿之渣攻指南》 南殊缓缓的曲起膝盖,双拳垂在两侧,过长的碎发挡住了他的眼睛,又是一副温和无害的模样。
他对陆黎说:是我错了。rdquo;
陆黎看到,有什么顺着他的下巴滑落下来。
青年看着他,伸出的胳膊想要去拉住陆黎,他以卑微的姿态请求着:我错了,你下来,我不想,不想让你离开我。rdquo;
陆黎心蓦地一软,他从开始毫不示弱的和青年对视,最后却láng狈不堪的躲开视线。
和预想的不一样。
预想中的南殊会不顾一切的把他从死亡线上拉回来,粗bào的拖进屋,再上演一场生不如死的调.教。
陆黎都做好了为任务献身的准备。
只是他看着跪在地上,乞求着自己不要轻生,不要离开的青年,愈发觉得对方拿错了剧本。
系统突然道:都这么多的世界了你还不明白吗,他爱你啊,傻bī。rdquo;
陆黎不知怎么就笑了。
怎么可能是爱。
这是占有,是控制,是病态又畸形的满足。
怎么可能hellip;hellip;是爱hellip;hellip;
呵呵。
陆黎松开了握住围杆的手,张开双臂,随风摇晃的更加厉害。
陆黎正对上南殊一瞬间盛满惊惧的双眸,忽然向他露出一个狰狞的微笑,嘴里吐出轻飘飘的三个字:我恨你。rdquo;
他闭上了眼睛,任由自己向后倒去。
一切都在意料之中。
他没有掉下去,更不可能会死。
南殊脸色黑的似乎能挤出墨来,陆黎装作哀莫大于心死的模样,任由喘着粗气的青年把他扛回屋里。
南殊把他摔进柔软的大chuáng,陆黎挣扎着要坐起来,却被南殊扣住了手腕,目光yīn森森的在他身上打量。
陆黎只能装疯卖傻,死命蹬踹着他,边愤恨的说:我恨你,我恨你,我恨死你了!rdquo;
啪。
陆黎逐渐停歇了动作,清脆的巴掌声过后,他的脸上火辣辣的疼痛,昭示着刚才被打的事实。
这一巴掌没有保留力气,足以彰显南殊的怒气。
陆黎舔了舔唇角,都尝到了血腥味。
南殊又把胳膊抬了起来。
陆黎怕再被打,下意识的挡住自己的脸,闭上了眼睛。
却在下一秒,落入一个温暖的怀抱,被紧紧的抱住。
那是恨不得要他融入血ròu的力道,陆黎都能听到被勒的骨骼在咔咔作响,他正想把南殊推下去,可即将做的动作没做出来,就感觉到颈间一阵湿热。
陆黎愣住了。
他意识到是南殊在哭,在恐惧,仿佛劫后余生的是他,而不是陆黎。
南殊捂住他的双眼,抬起陆黎的下巴,凶狠的吻上他的唇。
与其说是吻,不如说是野shòu间的撕咬。
陆黎疼的直皱眉,他尝到了苦涩的味道,可能是血,也可能是南殊流下的泪。
南殊亲了陆黎很久才放开,眼眶通红,恶狠狠的瞪着他,像个受了委屈却又故作坚qiáng的小láng狗,却装腔作势的压低了嗓音说道:我原谅你这一次,如果你再这么做,我就杀了你。rdquo;
如果他不是边说边向下淌泪的话,可信度应该更高一点。
南殊撩开他的衣服,找到入口,不管不顾的就想要硬冲进去。
陆黎这才发现死变态兴奋点还真奇怪,这时候都能硬。
可能是看他哭的太可怜,陆黎也没忍心推开他,只用手背抹去南殊眼角的水珠,漫不经心的说:你爱杀就杀呗。rdquo;
南殊哭得更伤心了,伤心里还夹杂着愤怒。他凑上前用尖锐的牙齿咬住陆黎的脖颈,在上面留下一个清晰的齿印。
陆黎啊rdquo;的叫了一声,一巴掌呼上他的背,骂道:你属狗的啊。rdquo;
南殊却不在意,伸出舌尖在齿印上轻舔了几下,按住陆黎的大腿,把自己慢慢送了进去。
陆黎疼的指甲都掐进南殊的ròu里,犹豫了一下,终于是没把他推开。
反而伸出胳膊,主动的环住了南殊,低声嘟囔:死变态。rdquo;
在那之后,南殊偷偷摸摸的把整间屋子装修的密不透风,补上的玻璃更是装上了坚不可摧的防弹玻璃,在意识到陆黎会偶尔对他心软以后,南殊的怀柔政策也变成了升级版?怀柔政策。
除不让陆黎出门之外,基本上他说什么就是什么。
这小心翼翼的态度让陆黎不能再慡。
他只要每天冷着一张脸,拒南殊于千里之外就可以了。
而且最重要的一点是,南殊不会再qiáng迫他做一些不和谐的事,这让陆黎表示格外的欣慰。
悠闲的小日子过了有半个月,就忽然听到系统对他说:he度满了。rdquo;
陆黎下意识的把目光从电视屏幕移到南殊身上。
南殊扬起唇角,伸手揽住他,让两人的距离变得更近,亲昵的问道:怎么了?rdquo;
陆黎抿着唇,不搭理他。
南殊也不问,这段日子他变得格外小心,对陆黎都没有大声说过话。还有夜晚的时候,会很没有安全感的搂住他,有几次陆黎都是被他收紧的动作弄醒的。
本想呵斥,可一对上南殊那双毫无睡意的黑眸,陆黎所有的火气都烟消云散。
因为他知道自己早晚都会离开,但是一想到,如果他离开后南殊会怎么办,陆黎也不知道。
不仅是南殊,还有前几个世界的他们,陆黎都没有去问过,去试图知道自己离开后那些人会怎么样。
是会忘掉他开启一段崭新的生活,还是对他念念不忘,一直到终老。
陆黎在刻意回避这个问题,所以他从没问过系统,系统也没主动告诉过他。
无所谓,反正醒过来后这一切都和他再没有关系。
事实不就是这样吗?
陆黎在怔愣的片刻,南殊就已经凑近了他,重复道:怎么了?rdquo;
陆黎摇摇头。
阳光下的青年很好看,如果一定要形容的话,陆黎只有一个词来诠释这种美好:天使。可他却知道,眼前的这个天使并不纯粹,他的内心被黑暗晕染,早已污秽不堪。
陆黎踌躇的,犹疑的,还是听到自己开口问:你爱我吗?rdquo;
黑发的青年笑的弯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