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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品:《快穿之渣攻指南

    全班唯一的空位在方天琪和陆黎的身后,老师把位置指向了陆黎身后,高麟顺着他指的方向看去,正看到他的老朋友们,维持着的高冷的表qíng崩裂,露出一抹笑容。
    高麟向陆黎的方向走了过来,半途中陆黎朝他眨了眨眼,趁老师不注意的时候伸出拳头捶了他一下。
    高麟也向他眨了眨眼,坐到了陆黎身后的位置。
    上课时陆黎收到了一个纸条。
    原谅他孤陋寡闻,上面写着他看不懂的外国文字,爬的像蚯蚓一样。
    系统帮他翻译了一下,上面写的是:我想你了。
    陆黎笑了笑,这小子还挺煽qíng的,他提笔就回了过去:我们也想你。
    下课的铃声响了起来,方天琪从座位上一跃而起,上前揽住高麟的脖子,笑道:兄弟,两年前一声不吭的就走了,玩我们呢?现在怎么回来了?rdquo;
    高麟露齿一笑,又想起来要维持高冷的样子,就恢复淡淡的表qíng,说道:国外不习惯,况且也没有熟悉的人。rdquo;
    陆黎听出他话里的意思,是说他很寂寞。
    高麟一家是名门望族,他又是唯一的长孙,家里必定寄予了他很厚重的期望,压在他的身上让他喘不过气来。
    陆黎提议道:今晚出去吃,高麟请客。rdquo;
    方天琪举起双手双脚赞成。
    高麟有些无奈,但嘴角还是带着浅浅的笑意,目光灼灼的望着陆黎。
    陆黎趁着下课的功夫用学校的电话卡给顾砚打了电话,说今天不要他过来接。
    顾砚的声音里带着些许的失落,他问道:什么时候回来,我去接你们。rdquo;
    陆黎说:可能会有点晚呢,很久没见到高麟了,所以想出去好好吃一顿。等回去的时候给爸爸打电话,再过来接我们吧。rdquo;
    顾砚叮嘱道:那注意安全,不要吃不卫生的东西,九点钟之前打电话给我。rdquo;
    陆黎一一应下,兴冲冲的放下电话。
    等到放学铃声响起的时候,陆黎正和他们商讨着到底去哪搓一顿。他顺手把抽屉拉开,想要把书包拿出来,只是信封也跟着哗啦啦的掉了下来,陆黎也被里面塞满的qíng书数量震惊了。
    陆黎边掏出来边问:今天是什么日子啊?怎么会送这么多的qíng书?还有小礼物?rdquo;
    方天琪说:今天是qíng人节,如果你不接受她们的话,就最好把礼物都还回去。rdquo;
    接着他就看到陆黎一拍脑袋,露出了恍然大悟的表qíng,正忍不住想调笑几声,就听他道:完蛋了完蛋了。rdquo;
    高麟问:怎么了?rdquo;
    陆黎懊恼的说:今天是他的生日,我给忘记了。rdquo;
    方天琪挑眉道:谁的生日?女朋友的?rdquo;
    陆黎低着头说:我爸的。rdquo;他急匆匆的把书包收拾好,背在肩上对他们道,不好意思,今天有事我不能去了。你们俩去玩吧,吃好喝好啊。rdquo;
    方天琪看他慌张的扭头就走,轻斥道:这小子,真怀疑他有恋父qíng节。rdquo;
    高麟把书包甩到了肩上,问道:天琪,你曦曦最近有没有jiāo女朋友?rdquo;
    方天琪咧嘴一笑,伸出手臂勾住了他的肩,说:你放心,有我帮你盯着他呢。对了,别忘了给我报酬。rdquo;
    高麟眯眼笑了,他说:没问题。rdquo;
    陆黎打算为顾砚准备个礼物寥表心意,虽然花的都是顾砚的钱。
    他在百货商店关门前一分钟挤了进去,匆忙挑选了一个袖扣,让声音甜美的售货员姑娘包装的漂漂亮亮的,他就把礼物装进了包里,打算坐公jiāo车回家。
    公jiāo车就在这条暗巷的另一头,陆黎看着黑dòngdòng的巷口,不知为什么,心里就是有种不好的预感。
    而每次当他有这种预感的时候,那就表明大事不好。
    陆黎又看了一眼那个巷子,最终还是决定绕远路。
    昏暗的街头只有不甚明亮的路灯,现在正逢晚饭的时间,路上没有多少的行人,黑暗笼罩下让陆黎有种无所遁形的感觉。
    从一出学校他就觉得,身后似乎有人在跟踪着自己。
    陆黎神经紧绷了起来,他问系统:后面是不是有人跟着我?rdquo;
    系统gān脆的说:是,不只一个人。rdquo;
    陆黎问:那我怎么才可以摆脱他们?rdquo;
    系统一句话否决了他:你摆脱不了。rdquo;
    陆黎气的还想骂系统,拼命忍才忍了下来。他回头望了一眼,发现跟在他身后的是一辆可疑的黑车,看车牌号是本地车。
    他慢慢的转过了身,接着,拼命的跑了起来。
    身后的脚步声也开始加快,陆黎慌不择路的跑到了一个巷子里,耳边的声音开始模糊,只能听到擂鼓般的心跳和剧烈的喘息声。
    不知跑了多久,也不知身后的人是否还在追他。
    陆黎忽然感觉到一阵窒息的胸闷,他用手扶住了墙,控制不住的跌落了下去,单膝跪在地上。
    他费力的按着自己的喉咙和喘息困难的胸膛,像只濒死的鱼竭力呼吸着。
    卧槽hellip;hellip;这个时候开始发病hellip;hellip;
    陆黎把肩上的包甩了下来,他伸出犹在颤抖的手去拉开拉链,把放在明显处的呼吸器拿了出来,按压着里面的气体。吸了几口氧气后,他难受的症状才慢慢缓和下来。
    陆黎用力的喘息着,两双黑色的皮鞋横在他的眼前,平板又机械的声音在他上方传来:小少爷,老爷请你回家。rdquo;
    还没等陆黎说什么,他们就把地上的少年拖了起来,想要把他塞进车里。
    陆黎虚弱的开口:等等。rdquo;
    他挣脱了两人的胳膊,在他们的目光下把两只鞋子脱了下来。
    鞋子里有顾砚装的追踪器。
    陆黎走上了不远处豪华的私家车。
    两只运动鞋,以及从书包里散乱了一地的东西都留在了原处,惊心动魄的零乱。
    坐到了车上,全身脱力的陆黎才问道:你们是谁?rdquo;
    黑西装的人道:小少爷放心,我们不会伤害你,老爷更不会伤害你。rdquo;
    去他妈的小少爷,老爷。
    陆黎知道现在反抗是不明智的选择,他撩开前额被冷汗打湿的黑发,默默看着窗外,一言不发。
    或许是因为陆黎的表现太过平静,让在他左右的人不由得放松了钳制。
    无边的夜色开始蔓延。
    陆黎想起他的书包,那里面还放着他买给男人的生日礼物。
    陆黎想起了顾砚,如果他知道自己失踪,该会多伤心。
    hellip;hellip;顾砚。
    顾砚顾砚顾砚。
    陆黎抬手摸了摸自己的脸,不期然摸到了冰凉的水珠。
    他吸了吸鼻子,告诫自己别再这么没出息。
    车慢慢驶进了一座别墅里,陆黎在黑西装的带路下走了进去,到了一扇卧室的大门前。那扇门古木雕花,朱漆金纹,看起来就价值不菲。
    事实上,别墅里所有的东西都价值不菲。
    黑西装的人示意他自己进去。
    陆黎犹豫了一下,接着缓缓的将门推开,厚重的门发出吱丫一声轻响,陆黎走了进去,那门又被重新关上。
    陆黎只穿着袜子的双脚踩在软软的波斯地毯上,四周是朱红的墙壁,挂着鎏金相框的巨幅画,顶部璀璨的金色水晶灯,还有高桌上jīng致的瓷器,让陆黎产生自己在另一个世界的错觉。
    他向前走了进去。
    隔了很远,陆黎就听到了*的、不堪入耳的声响,还有空气中令人作呕的腥檀的味道。
    黑发的男人显然看到了被他qiáng硬请过来的少年,他懒懒的低垂着眼眸,用手杖击打着在他身上卖力起伏着的娈宠,声音似蛇蝎般yīn冷缠绵:快点。rdquo;
    全身赤.luǒ的女人高声的呻.吟着,她身下的动作越来越快,伺候着男人即将到达顶点的yù.望。
    陆黎不忍直视的撇开了辣眼睛的一幕,没有多久,他听到男人发出满足的喟叹,那声音变得更加的慵懒,男人命令道:舔gān净。rdquo;
    舔舐和吞咽的声音响了起来。
    直到声音都渐渐歇退,陆黎才尴尬的转过了脸。
    他原以为原身这么好看是遗传了母亲,现在这才发现原来是遗传了父亲。因为,他和男人长得几乎一模一样,不一样的只是年龄的大小和气质罢了。
    坐在轮椅上的男人抬起了手杖,在女人已经青紫一片的身上又重重的打了一下,说道:穿上衣服,滚出去。rdquo;
    被命令的女人跪着爬到了地毯上,去拿地上的衣服。
    男人这才像想起了陆黎,他抬起眼,嘴角划过一抹笑,熟稔的说道:你来了,我的孩子。rdquo;
    陆黎觉得恶心。
    怎么会有人让他第一印象就这么恶劣。
    第106章 养父(九)
    韩家的触角蔓延在整个e市,黑白两道都吃的开,而韩起,正是韩家的掌权者,也是e市地下黑帮的老大。
    韩起自小就患有先天xing的疾病,以至于双腿绵软而无法行走,他的身体是一众兄弟中最弱的那个。可正是这个看起来弱不禁风的人,最后亲手手刃了他的几个兄弟,坐上了韩家当家的位置。
    就是这么个又变态又牛bī的人物,是原身的亲生父亲。
    想起这个对他不闻不问十六年的父亲现在堂而皇之的出现在他面前,装出一副和善的模样向他问好,陆黎就觉得韩起更恶心了。
    韩起说:我是你父亲。rdquo;
    陆黎抿着唇,看向男人的眼神冰冷又尖锐,那个和他有八分相似的面孔对原身就是一种嘲讽。
    陆黎冷淡的说:我有父亲,但不是你。rdquo;
    韩起蔑视般的笑了,他说:我可以给你想要的一切,你只需要记住一点,你的身上永远流淌着韩家的血。rdquo;
    陆黎也跟着他笑,只是笑意却不达眼底,他轻喃着,似乎是说给自己听:真可笑。rdquo;
    他知道韩起为什么会找他回韩家,不过是因为韩起的独生子在帮派混战中被流.弹击中,失血过多而亡。韩起的原配夫人因病去世,韩起也患上了不治之症,他不会再有,也没有心思再去重新培育一个合格的子嗣,就在这时候,他才想到自己那个流落在外的私生子。
    韩起苍白的脸上依旧带着笑,他说:你那没用的母亲,终于做了件有意义的事,就是把你生了下来。rdqu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