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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品:《快穿书生难配

    相信母亲会理解我的,我很爱他。他也很爱我。rdquo;
    既然如此,能熬过这煎熬的三年。也看出了你对他的感qíng,在你们被兰馨告发时,他给了我承诺,他会照顾好你,他有能力。rdquo;
    听到这里,皓祥忍不住,心里微微颤抖,眼角也浸湿了。
    一个承诺对人是很重要。只有双方都确定彼此的心意。那么再难走的路都会走过去的,持有一颗爱的心。那才是最重要的。
    老爷子和温如墨站在阁楼上,老爷子双手背着,眺望远方,三年了,你也已经向我证明了你的决心,我相信你们会修成正果,孩子啊,路很长,你选择了一条很艰难的路,这时候只有靠你自己了,但愿最终你不会后悔,我这个老头子会祝福你的。rdquo;
    温如墨,您说的我也知道。我自己选择的路,跪着也会走完。rdquo;
    温如墨坚定的眼神。这个谪仙般存在的男人。为了心爱的人,无论前方多少艰难险阻。他都会牵着皓祥的手,大步的往前走。这是令人钦佩的,也是令人羡慕的,或许多年以后,城中的百姓不会忘记曾经有那么两个人轰动了全城。那是一段佳话。
    皓月当空,繁星点点,只见河边二人互相依偎着。画面是那么和谐,那么美好hellip;hellip;
    一生一世一双人,只愿与你一起携手到老,无论何时何地,无论艰难险阻,有你足矣。他人的流言蜚语,我不在乎,只要有你,我们就是最好的。最后的最后,我们仍是彼此信任的爱人。
    第74章 5?1
    温如墨这一次是被饿醒的,一股带着异味的水迎面泼上来,让温如墨不得不睁开发涩的眼睛。
    怎么不跑了,你倒是跑呀!rdquo;眼前一个体型彪悍的女人对着温如墨恶狠狠的说,那满脸的横ròu,估计换一个人就快吓哭了。
    温如墨没有说话,浑身上下只有疼痛,充斥了感官,低下头一言不发的等着女人骂骂咧咧的发泄。
    幸好这人只是动嘴,却没有动手打温如墨,否则温如墨真的怀疑自己到底能不能挨得住这人一拳。
    心中对自己的运气再次感概,这都是什么命,一来就不让人好过。随即就闭上眼睛整理脑中的记忆。
    眼前粗鲁的女人骂骂咧咧,看着温如墨一言不发地样子也觉得没意思,狠狠的踹了一脚门,满嘴脏话的走了,显然,打也打不得,骂吧,人家这个不在意,所以对温如墨这个刺头儿她不愿意搭理。
    温如墨松了一口气,心中的无奈却没有减轻多少,这次他穿越的是一个女尊的国度,这里大致和古代封建王朝差不多,只是这里的一切yīn阳颠倒,女尊男卑。
    他现在穿越的身份,是一个逃家的公子,家中是当地有名的富户。
    这个身体有一个门当户对的未婚妻,可惜未婚妻带着别的男人私奔了,原主人一气之下扬言要亲手将这二人抓回来,所以瞒着父母离开了家,结果半路上丢了钱,还被人贩子给抓走了。
    原主并不是个安安分分的小公子,中间逃跑了几次都被抓了回来,这次就是在逃跑的时候被这一群人贩子抓住,一阵好打,尽管顾及到温如墨的好价格,并没有下狠手。可也让温如墨带了一身的伤痛。
    不过也幸亏温如墨的模样长得好,这群人为了卖个好价钱,倒是没有动他一丝一毫,否则温如墨还得担心自己的清白问题。
    按照接下来的剧qíng,他会在逃跑的时候被男主之一的苏言,被救下来,但是却摔断了腿,在chuáng上养了好几个月,差点成了瘸子,幸好后来遇见去洋县的女主何妙语,还有神医,这才治好了腿,不过他和苏岩两人也成为女主的后宫。
    说起啦这本小说主要讲的就是寒门女子何妙语,一路上考科举不断的向上爬,最后成为国之栋梁,又吸引了一群男子,不断升级,扩充后宫的故事,很荣幸的温如墨这辈子成了女主后宫中的一员。
    温如墨揉了揉额角,不小心扯到了嘴角的伤口,疼得他脸都扭曲了,当然这一点也比不上他心里的扭曲,要知道温如墨还从来没有经历过这样的世界,男人地位低下,基本上要依附于女人,更遑论还要为这些女人生子尤其是自己的前身上辈子还要处处和别人争宠,而这个奇葩这辈子的愿望竟然是让女主的视线集中在自己身上。
    温如墨直接想呵呵一笑,这是要争宠的节奏吗?还是别做梦了,他心里只有他家阿彦,真是想想都一脑门子汗。不过现在他是真的没有闲心来想这些了,他现在可是身在láng窝,虽然最后真的也逃了,但那可是付出了很大的代价。
    逃跑是必须的,但是他必须想个万全之策,接下来会遇见苏言,他也不怕人生地不熟,但怎样才能安全无恙地逃出去?他可不想自己再瘸了一条腿。
    温如墨闭着眼睛靠在身后的糙垛上,他记得这里离男主所在的苏言家不远,这群人似乎是一个有组织的团伙,在几个地方贩卖人口,然后在这里集合一起发卖。
    如墨勾了勾唇角,有人的地方就有争斗,只要有争斗利用一番,倒也无妨,心中有了大概的思路,温如墨忍不住浓浓的睡意,要知道之前原主太能折腾了,很久没有好好睡觉,这会儿他也很疲惫,还是养jīng蓄锐为上。
    温如墨这一觉直接睡到了傍晚的时候,陆陆续续的又进来了一群少年,大多数才十岁左右,大的也不过十六,七岁,但大部分都表现得老老实实,甚至是战战兢兢,可见一路上也受了许多苦。
    温如墨看着原本空旷的破房子里很快就挤满了人,不过他没有说话。
    我告诉你们,你们最好都老老实实的,想跑,那就尽管跑,呸!老娘的手段多着呢,谁想试尽管来,rdquo;
    女人朝地上吐了一口痰,脸上带着不怀好意的笑,伸手摸了就近的一个青年的脸带着一丝的一扫视的一圈抖得像鹌鹑一样的众人,温如墨觉得别看人家是人贩子,不过这手段是真有,要不然这群人能那么乖,他轻轻的移了移做的有些难受的屁股,细细的观察起这群人,要不说这是一个女尊的世界,这么多的少年都是清秀柔弱,估计靠着这样的身体还有这样纤弱的xing子还真是跑不出去。
    女人满意的拍了拍手,接着哐当一声关上了门,只剩下门扇呼扇呼扇的声响,却是连锁上也不屑。
    哇!rdquo;一个清秀的少年终于忍不住哭了出来。旁边也隐隐传来了,细细碎碎的啜泣声,一时间气氛更加沉稳了。
    好了,别哭了,烦不烦?rdquo;一个有些尖刺的声音传来,温如墨抬起头看着这个不耐烦的少年,他的穿着很好,一脸的骄纵,可见在家中也是极受宠爱的,少年的样子有些láng狈,但是jīng气神却很好,看起来倒还像是不错的样子。
    呵!rdquo;,温柔默默地笑出了声,这会儿还能凶别人,看来还真是个心大的,他显然忘了自己的表现似乎更加心大,温如墨突兀的笑声迎来了所有人的侧目以及少年的瞪视。
    不过这一次,温如墨索xing就将高冷一端到底,他没有理他们,正了正腰盘着腿,让自己坐得更加舒服一些,温如墨扫视了众人一眼莞尔一笑。
    据说在大陆的东方有一个叫中国的地方,在这里有一位将军叫做赵匡胤,他骁勇善战,英武不凡hellip;hellip;再后来我们这个将军,在陈桥发动了兵变,成为了一代千古帝王,后来我们就将这个故事叫做陈桥兵变,huáng袍加身。rdquo;
    温如墨的声音温和而具有感染力,故事新颖,qíng景跌宕起伏,很快,刚才还在哭哭啼啼的众人就被他的故事吸引了,全都一脸好奇的看着温如墨,显然他们从来没有看过这样的故事,当然他们更加好奇眼前的这个看起来和自己差不多的少年难道就不害怕吗?
    温如墨看着群似乎已经忘记害怕的少年勾了勾唇角,眼睛看似不经意的扫过微微合上的门。
    那赵匡胤就不害怕失败后粉身碎骨吗?rdquo;门突然被打开,一个高瘦的年轻女人站在门边问道。
    温如墨的眼睛里闪过一丝光芒,却在一瞬间掩盖了,反而抬起头一眨不眨的盯着门口的女人,要知道在这个世界,这样的看着一个陌生的女人已经很失礼了,更何况还是一个心思不正的人贩子。
    呀!rdquo;女人突然进来,吓了所有人一跳,刚刚才放松心神的少年都忍不住抱着腿蜷缩起来,生怕这个女人注意到他们。
    不过显然女人并没有在意,反而是直直的看着神色坦然的温如墨。
    赵匡胤有勇有谋,帝王不仁,与其居其下,受尽窝囊气,倒不如博一次大展拳脚,再者,当赵匡胤真的成长起来,那他真的会被帝王所容忍吗?怕只怕,飞鸟尽弯弓藏。rdquo;温如墨无表qíng的说道。
    女人没有说话,而是若有所思的盯着温如墨,温如墨并不回避,直直地看着她,忽然就见女人哈哈大笑,转身离开了。
    温如墨暗暗地舒了一口气,随即又恢复了原先的状态,只是坐在那里闭着眼一言不发。
    其实,温如墨记得在原书中原主之所以能逃出去,就是因为这些人贩子中间的内斗,而温如墨记忆中刚才那个年轻人他是见过的,而且似乎在这群人中,挺有地位,他隐约记得好像是叫赵四,在原书里这个叫赵四的人就与他们的老大一些龌龊,后来两方拼杀,打斗很激烈,赵四死了。
    那么,温如墨不妨猜测赵四这个人有了野心,要不怎么会被老大猜忌,所以温如墨今天这故事就是专门讲给老大听的,因为坐的角度问题,其实他最开始的时候就看见门口的人了。
    而他要做的,就是提前挑起这场斗争,然后趁机逃脱,如今看来这效果还不错。
    赵四从那间房里出来,一路上慢慢悠悠的,但其实他的心已经动了,就好像突然有了那么一个想头,是呀,谁能保证以后会不会真的鸟尽弓藏,反正这老大也不是一个好的。
    可是hellip;hellip;赵四的心中还有一些犹豫这高老大也是一个狠角色,若是失败恐怕他绝对不会有什么好下场。
    我说四姐,老大找你说什么了?rdquo;一个看起来尖嘴猴腮的女人哼哧哼哧的跑上来,对着面无表qíng的赵四问道。
    赵四连忙收敛了心神,看着面前的人,没什么,你们晚上都打起jīng神,这次可有不少的好货。rdquo;说着伸手拍了拍女人,在这一反面她一向做的很好,所以他比高老大更有人缘。
    拉倒吧,货好有什么用,明明咱们出力最多,最后还不知道便宜谁,老大又骂你了!rdquo;瘦小的女人无所谓的问道,不过脚上却是狠狠的拧了拧地上的杂糙,显然很不愤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