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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品:《娇里娇气[快穿]》 崔璨璨:
她咬牙切齿地提醒道:江时照,给你点阳光你这么灿烂?你是过去录节目,不是过去野营。
鹤岁委屈巴巴地说:那、那我只带几盒蛋糕吧。
到最后,鹤岁连几盒蛋糕也没得带。他这么不靠谱,崔璨璨只好亲自给他收拾行李,鹤岁蹲在旁边企图浑水摸鱼,这边塞几盒蛋糕,那边塞几盒酸奶,崔璨璨差点又想动手揍人了,她把鹤岁提溜到阳台那里把门锁上,这才又重新开始收拾行李。
第二天的拍摄是从节目组敲门开始,即使前一天崔璨璨对鹤岁千叮嘱万嘱咐,告诉他节目组会上门,鹤岁还是睡得起不来chuáng。他就连节目组故意问他为什么会这么困,也诚实地说是崔璨璨不许他睡,非要给他规定了许多不能做的事qíng,节目组问他什么事qíng不能做,鹤岁沮丧不已地说不能往行行李箱里塞零食。
由于这一期的节目要出外景,崔璨璨手下还有好几个艺人,剧本、档期和片酬都得她来谈,崔璨璨自然没空再跟过去,所以这回跟着鹤岁的是一个还在实习期的小助理,崔璨璨在助理动身前贴心地提醒道:江时照要是闹起来了你别理,让他自己作一会儿就行了,反正他就是喜欢作天作地。
总而言之,《Take More Risks!》正式开拍。
往常参与拍摄的会有十来个人,节目组会把他们分为几个小组进行游戏环节。但是这一次PKing乐队只来了三个人,总共参与拍摄的的人数也不过八个人,所以节目组不得不进行一些调整两个人为一个小组。
师兄师兄师兄,你抽到了什么?鹤岁拿起一张牌就凑到了王子睿那边,在场的这些人里他就和王子睿熟一点,石头虽然是他喜欢的主播,但是鹤岁一点儿也不想碰到段池。鹤岁晃了晃他手里的牌,眨巴着眼睛说:我是红桃K。
我们不在一起。王子睿摇了摇头,我是方块J。
鹤岁还没有来得及哼唧一声,他手里的牌就被人一把抽走,连带着自己也被人从王子睿身旁带走。鹤岁拧着眉抬起头,一眼就撞入了段池的那对深不见底的眸中。段池见鹤岁望向自己,嗓音平稳道:我们在一起。
段池的声音低沉,又带着些许暗哑,本来就听得人心里痒痒,更别说内容还是什么在一起。他此刻稍微低了下头,薄唇正对着鹤岁的耳朵,一开口就有cháo湿灼热的气息落在那里,于是鹤岁的那片白皙的肤色在顷刻间浮上薄粉,看起来很是诱人。
我才不和你在一起。鹤岁瞪圆了眼睛,他就是那种典型的不见棺材不掉泪。鹤岁嚷嚷着说:你把你的牌给我看一眼,你肯定又在骗人。
一只莹白修长的手被人抬起,段池的手心里躺着一张崭新的卡牌,而上面的字母正是与鹤岁如出一辙的红桃K。
美好的一天终结在此刻,鹤岁垮下一张小脸,不大高兴地抱怨道:没有蛋糕、没有酸奶、没有游戏机,还要和你待在一块儿。鹤岁瞟了一眼段池,闷闷不乐地问道:要不然我跟你当面道歉,你可不可以悄悄和我师兄换一张牌?
鹤岁的声音软绵绵的,扑闪扑闪眨巴着的眼瞳里黑白分明,水汪汪的一片。段池闻言,似笑非笑地瞥了他一眼,不容商量道:不可以。
讨厌你。不可以就不可以,鹤岁气得要命,嘴巴撅得都可以挂油壶了。他小声地咕哝道:从来都没有见过你这么讨厌的人,讨厌你讨厌你讨厌你,讨厌死了。
为什么讨厌我?即使鹤岁这样说,段池也没有动怒,他的眸中甚至掠过几分不太明显的笑意。段池轻声道:我有这么让你讨厌?
鹤岁用力地点了点头,小脸气得红扑扑。
只要你说喜欢我,我就把手里的牌给石头。段池见状,心思微动,他眯起眼,饶有兴趣地盯着鹤岁。从他的角度只能看见一截雪白而纤细的脖颈,往下的景致再美,却也无法窥得分毫。
段池放缓声音,几乎带着几分诱哄的意味说道:我这么讨厌,你想和我在一起待三天?
鹤岁当然不想,不过他还是象征xing地纠结了一小会儿,最后选择屈服,反正也没有别人听见。鹤岁脆生生地说:喜欢你。
才怪。
段池微微颔首,他低笑了几声,嗓音沉沉地开口道:宝贝,真乖。
第90章 不二之臣10
我都说了我们不熟, 不许叫我宝贝。鹤岁听得有点恼羞成怒,又要冲着段池发脾气了。他鼓起两腮,气哼哼地提醒道:你说过的, 只要我说喜欢, 你就把这张牌给石头,我才不要跟你在一块儿待三天, 你快点把牌给他。
段池抓住鹤岁的手腕,将那张印着红桃K的纸牌放入他的手心里。
他本该就此适可而止, 不再接着逗弄鹤岁, 只是当段池抬起眼, 望及那对乌溜溜的眼瞳,鹤岁格外gān净而软糯的眼神让他的心底几乎软得一塌糊涂,他只想面前的少年拥入怀中, 再将举世的珍宝为他一一献上。
段池突然很想再看一遍鹤岁因他而气得小脸通红的模样,他的指尖掠过鹤岁白白嫩嫩的掌心,段池低笑着问道:你为什么不问一问我,这张牌是我从谁那里要过来的?
鹤岁连喜欢都说出来了, 一点儿也不想知道这张牌是段池从谁那里要过来的。他忙不迭地捂住耳朵,自欺欺人道:不问不问就不问,这张牌就是你抽到的, 你不许再说话了,我什么也听不见。
闻言,段池只是眉头一动,倒没有真的开口说什么。他不急不缓地收回目光, 稍微偏过头看了一眼不远处的地方,待在那里看热闹的石头和零点正凑在一块儿不怀好意地笑着,还时不时朝着他们这边指手画脚。
段池淡声道:石头要是欺负你,把我搬出来就可以了。
石头才不会欺负我。鹤岁没心没肺惯了,才不领qíng。他垮着小脸指责道:欺负我的人只有你。非要叫宝贝就算了,你根本就没有把我当成宝贝。
我把你当成宝贝,那么你把我当成什么?段池的脚步一顿,侧眸望向鹤岁。他的眸色深黑,目光晦暗不明,光与影在他的脸上jiāo叠,只将面容衬得更是俊美。段池意味不明道:或者说,你是我的宝贝,那么我又能是你的什么?
这个问题鹤岁回答不上来,而且他后知后觉地发现两个人的气氛有点不对劲儿。鹤岁忙不迭地后退一步,赶紧摇头道:我才不是你的宝贝,而且、而且你就是个讨厌鬼。
段池没有再追问下去,他垂眸轻笑着说:小傻瓜。
也许是段池的一个不经意的眼神,也许是段池语气里的纵容与宠溺,他哑着嗓音道出的那声小傻瓜让鹤岁有着一瞬间的失神以前有个人也喜欢这样说自己的坏话。
心跳在此刻失去了应有的节奏,砰砰砰地乱跳个不停,鹤岁歪着脑袋,稍微睁大眼睛盯着段池看了半天才不太确定地问系统:是不是他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