翎媱此刻依旧被几名异族压在囚牢内肆意玩弄。
    今日她似乎被折磨的极狠,连呻吟尖叫声都无力发出,在几名异族淫邪的污言秽语和肉体撞击声中,只隐约能听到一些她口中传出的粗重呼吸声。
    玄狩看了眼囚室里浑身脏污精液,被三名异族压在身下肆意玩弄的翎媱眉头紧蹙。
    玄宿单手托腮望着囚牢内的一幕,衣衫隐隐有血迹渗出,头发微乱神情低迷,全然无半点往日风清霁月温和清雅的模样。
    “欢儿怎么样了”玄宿又仰头灌下一口酒,带着醉意的嗓音低低响起。
    玄狩蹙眉,“你若真的还在意她,就不会对她下迷心咒。”
    “哈哈哈哈”玄宿仰头笑开,旋即看向玄狩,“她是我的妻子,你当时闯入大殿时,我同她已经礼成了!可是最后呢?她还是抛下我离开”
    “玄狩,我能怎么办?我爱她我不能再看着她从我面前魂飞魄散一次了!我受不起了”
    玄宿说着摇摇晃晃站起来,走到玄狩身前,双手攥着他身侧衣衫。
    不知是醉的太厉害还是如何,此刻玄宿神情仿若疯魔,晃着玄宿胳膊,哀声恳求,“你将她带回来还我,只要她愿意同我一起,我将天军统领之位不,我把这天帝之位都让与你”
    “哪怕她不爱我也好,只要她愿意留在我身边,我什么都给你”
    玄狩睨着面前仿若疯癫的兄长,眸色一片暗沉,沉声道:“荼欢她是个活生生的人,就算你能用迷心咒让她留在你身边又能如何?”
    “荼欢如今身怀妖王内丹,靠与男子交合便可提升修为。妖王内丹每隔一段时日激发淫性,她必须要同人欢好才能抚平内丹引发的躁动。也正因如此,迟早有一日她修为大增,迷心咒失去效用,届时天帝陛下还觉得她会留在你身边?”
    玄宿神色一变,颓然松开手,狼狈后退几步跌坐于榻上,愣怔半晌,竟又欲伸手拿酒。
    玄狩皱眉,先行上前一步将酒拿走狠狠掼在地上。
    上好的乘酒法器掼在地上发出一声脆响,随后彻底碎裂。
    浓重的酒香合着水牢内潮湿腐败的气息,闻起来格外
    本書來洎紆:νΙρYzщ.cом诡异。
    “人不让我见也就罢了,这酒都不让我喝么?”玄宿目光望着地上酒壶碎片,声音自嘲且悲凉。
    玄狩蹙眉盯视着他,沉声道:“取消对青丘开战的旨意。”
    玄宿冷笑,“你似乎忘了,如今本君才是天帝。”
    “你若对青丘开战,荼欢必定会返回青丘同族人站在一处,到时战事四起”本書來洎紆:νΙρYzщ.cом
    玄狩说着,似是忆起什么旧事,袖中的手猛地一紧,寒声道:“几百年过去,天帝似乎已经忘了,荼欢曾经因何魂飞魄散了”
    “此次荼欢为了护你,双眼被剑气所伤,如今还不能视物。”
    “是否真有一日,她真正魂飞魄散,再无半点回来的可能,你才肯收手罢休?”
    玄宿手猛地一颤,猛地站起身,语气慌乱且无措,“她的眼睛她如今身处何处?你告诉我!外面那庸医的医术怎能与天界的相比,你将她带回来,我”
    玄狩打断他,淡淡道:“我并未囚禁限制她,她若真想同你联系,用术法便可。”
    玄宿闻言一怔,旋即苦笑,“是了,她如今知道了一切,又怎会想要重回我身边”
    玄狩望着满身颓色的玄宿,沉默半晌,终于沉声道:“荼欢身上欠下的债太多,不论天魔两界或是青丘蛇皇那边,未来必定免不了发生事端。你如今为逼荼欢回你身边,能同青丘开战,难不能未来准备用整个天界的兴亡去换她一人吗?”
    “若是真的放不下,不若便各凭本事,最后由她自己选择,究竟愿意同谁在一起。或者,她一个都不选那也皆是她的选择”
    “只要她能活着,也远好过让你我再眼睁睁看她魂飞魄散一次吧”
    “我亦去请求一趟,同荼泽谈谈。所以,还请皇兄好好思量思量,莫要再做让自己后悔之事才好。”
    说罢,玄狩深深望榻上男子一眼,没再多言,转身离开了水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