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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品:《那朵迷人的菟丝花[快穿]

    耳边气息微冷,江袅犹豫了一下,慢慢回握住他的手。她指节纤细蜷缩起来很好看。谢宴眸光深了些,看着她拉开他的手写道:这么晚了,怎么过来了她其实更想问的是:不怕被督军发现么她什么也没有自然不担心,但他正是受重用的时候,万一被别人撞见
    她心中为自己考虑,谢宴都知道。青年十指扣着她的手,难得有些其他情绪:阿袅。
    我想你了。他顿了顿,声音低沉娓娓深情。
    江袅微怔了怔,原本准备写在他掌心的话都停在了指尖。女孩指腹柔软带着暖意,谢宴慢慢合起手包裹住她手掌。
    阿袅,我想你了。他又说了一遍。军装袖口冰冷,他却紧握着她的手,有种/禁/忌/的温柔。
    江袅慢慢转过身来长睫颤了颤,不知犹豫了多久。忽然踮起脚在他喉结处/亲/了/亲/。风纪扣开着,女孩唇瓣柔软,像是水仙花叶扫过,有股芬芳的/色/气/。
    谢宴沉沉叹了口气。
    她伸出虎牙轻轻/磨/着那处皮肤,分明是她来/引/诱/他,耳尖却红的不像话。谢宴被折磨地眼睛泛红,微微仰起头来,揽着她腰的手上青筋跳动。
    房间内熏香燃尽,江袅眼中闪过一丝笑意,舔了舔被咬红的地方。
    我娘说如果有喜欢的人,便要先做个印记。
    我咬了你,你以后可不许后悔。她在他手上写,终于不再逃避。
    唇瓣陡然离开,指尖被柔软划过。谢宴眸光深沉看着她不知在想什么。江袅刚才还胆大,这会被这目光看着,竟有些不好意思。
    她迅速收了手便要推开他,却被一只手拉了回来。
    第48章
    不徐不急已到十二月一日。谢白渊每年到这时候都会去庙里上香。他白手起家, 父母亦是死于战火之中。这习惯一来已有十几年。
    大衣被披到身上, 江袅微微抬眼,便见谢白渊笑了笑:今日虽是晴天, 但正是融雪的时候,恐怕会格外冷些。他收了手, 接过管家递来的手套戴上。神态自然的好像已经重复千百遍。
    江袅虽然懵懂, 但却也知道他对她万不像一个督军对妾室的态度。反倒像是相濡以沫,共同生活了很久的妻子。
    女孩眸光顿了顿, 心中竟有一丝逃避。
    怎么了见她出神, 谢白渊戴上手套抬头道。他身上自有一种儒雅风度, 让人信任的同时又不会倍感强势。江袅指尖蜷缩,最终只是摇了摇头。
    她心神不宁,却也只以为这是一次普通的上香,不会出什么事。因此便也什么都没说。
    在出门的时候, 略微冰凉的手被一只手拉住,江袅转过头去便听他道:大衣口袋里暖和,我看你手指有寒意, 暖暖的好。
    谢宴远远站在车边看着这一幕, 微微眯了眯眼。青年手中拿着烟, 见两人过来掐灭。
    烟头消融在雪地里, 噗嗤几下就灭了。他低头打开车门:督军。
    谢白渊点了点头:人都到齐了吗
    到齐了。青年没有抬头。
    那就走吧。两人只寥寥几句,江袅垂着眼小心被人扶上车。
    谢宴坐在前面, 她和督军并排坐在后面。轮胎碾过白雪向山下走去。清宝寺在云州郊外, 平日里不少人去上香, 只是这几日连日大雪人便也少了些。
    江袅坐在车上看着雪松倏忽而逝,惊雀飞着又落入白茫茫的雾气中。
    她很少有这样安安静静地看过外面的时候。幼时贫苦一心只为生计,便也想不了那么多了。
    谢白渊见她眼中放松,也慢慢勾起了唇角。他笑起来原本那一丝冷意也散了,像个普通人一样。江袅回过头来,犹豫了一下,在纸上写:督军笑什么她的字迹越来越像他,谢白渊心中感慨,口中慢慢道:你自进官邸以来很少笑,即使唇角勾起也多是勉强,或是碍于我而不得不笑,我都知道。
    阿袅,这是我第一次见你真正开心。
    他忽然这样说,江袅愣了一下。她拿着纸不知如何反应,谢白渊却揉了揉她头发。
    不必紧张,我只是希望你自在一些,不必因我而委屈自己。男人掌心温柔,像是安抚小孩子一般。江袅垂下眼,谢白渊叹了口气正要收回手来,却看见她慢慢抬起头来笑了笑。
    女孩眼眸弯弯的,笑意虽清浅却很真切。
    谢白渊看清了她手中写的字:谢谢您。
    前排座位上谢宴从后视镜中看着这一幕,掌心慢慢收紧,眸光深了下来。在抬起头时却又恢复原样。
    lsquo;你这么光明正大,不怕他生气吗rsquo;车子平缓行驶着,系统忽然问。
    他指的自然是就在前面坐着的谢宴。看着昨晚还和自己温存的爱人转头便与别人低头私语,没有人会不介意。
    江袅笑了笑:lsquo;这还不都得怪你,谁叫我的隐藏攻略目标是谢白渊呢。rsquo;
    lsquo;他们是义父与义子的关系,这一点便避免不了。rsquo;她虽这样说着,却丝毫没有在意,眼底甚至有些隐隐兴奋。
    系统原本还觉得她有所收敛,这时才发觉她只是将恶意埋地更深了些。她不爱任何人,却喜欢看别人为了她头破血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