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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品:《吻住,别慌[快穿]

    帮你放水洗澡。季真理附耳低语,浑不在意江羡鱼僵硬的身体,蹭了蹭她的发,微笑走开。
    这时的他,又全然是个成熟体贴的丈夫模样,仿佛真正把江羡鱼当成了他的绵绵。
    浴室内,热雾弥漫,江羡鱼放松了神经才觉疲惫。
    然而这放松没持续太久,她就听到门锁被人转动的声音,旋即是季真理轻快的脚步,和几乎同时响起的声音:
    绵绵,很晚了,不要洗太久总是忘了拿浴巾,我放在洗手台上了。
    浴缸内,江羡鱼面无表情看着他旁若无人的来去,好半晌,才应了一声:哦。
    有种过家家的感觉
    她将身子往下滑了滑,水流温柔地按摩着她的身体,不自觉让人放缓了思绪。
    她在思考着如何摆脱眼前这个棘手的剧情时,全然不知,季真理处,准备了更多的惊喜在等着她。
    一个小时后
    你把衣服穿好。江羡鱼扶着鬓,有些头疼的别开脸。
    季真理一脸无辜的看看自己又看看她,表示不解。
    江羡鱼抽了抽嘴角,目光落在青年劲瘦的腰部以下,两条鲜明的胯线延伸进棉质的底裤中,充满弹性的薄料包裹着男性最性感霸道的生理标志
    很好,很大。
    江羡鱼双手抱臂,别开脸:季真理,你把睡裤穿上好不好
    绵绵,不喜欢吗季真理偏了偏头,表情疑惑。
    江羡鱼干笑:我以前喜欢吗
    季真理仿佛没明白她的意思,江羡鱼举手做投降状:算了,你先睡,我到外面沙发上
    真的是,她跟一个臆想症患者叫什么劲等会儿别又刺激的抑郁症发作要自杀,那今天就真是没完没了了。
    她现在,困的只想睡个觉。
    她转身向外走,刚走两步,身体腾空。
    江羡鱼:
    季真理抱着她的腰肢微微托举起,这个姿势令她下意识将双手按在了他的手臂上,半干的长发扫过他鼻尖,显得十分亲昵。
    但真正亲昵的是两人近乎零距离接触的下半|身,江羡鱼的丝绸睡袍薄如流水,借着走路时的摩擦,她的身体几乎可以清楚的感觉到某些东西渐渐变大,有苏醒的趋势。
    而季真理,他眼神柔软的像一头驯鹿,湿润的看着她,欲说还休。
    江羡鱼:他不会是发情了吧
    阿西吧,搁在以前就这么个纯情的小东西,早被她推倒一万遍了,如今竟然要一忍再忍,只为了拖延攻略
    又或者,只是因为那人一句在下个世界等你。
    说得好听,妈的人呢!
    身下一软,江羡鱼已经被人放倒在沙发上,她来不及坐起,属于男性的略带凉意的大手已经捉住了她的脚踝,轻轻揉捏着她的足心。
    江羡鱼眼底波光流转,不意自己还能享受这等待遇。
    她抿了抿唇,不动声色看着他。
    只穿了条底裤的年轻男子丝毫不觉羞涩,仿佛是真的把她当成了妻子绵绵,而不是需要保持距离的江医生。
    一股酸软的感觉从脚底传遍全身,些微麻痛像电流沿着小腿窜上来,令江羡鱼禁不住低低呻|吟了一声,旋即捂住了嘴。
    季真理仿佛丝毫没多想,依旧垂眸,专心致志为她揉捏脚底的穴位,动作意外的专业。
    真理。她突然叫了他一声。
    嗯他应着,不抬头,但神情舒缓。
    绵绵不,是我,江羡鱼轻咳了一声,我是做什么工作的呢,真理
    你季真理动作微顿,垂下的刘海遮挡了他的眼睛,江羡鱼无法看清他的神色。
    他扬起脸侧眸看来,微微一笑:绵绵是画家啊。
    画家江羡鱼睁大眼。
    季真理无奈的坐过来,伸手刮了下她的鼻尖:是在考验我吗可是这么重要的事情,我又怎么会忘。
    江羡鱼:
    能别用摸过我脚的手来摸我脸吗是的我嫌弃。
    绵绵想要开画展吗季真理继续慢条斯理为她按摩,但目的地从脚底晋升到了小腿,轻揉慢捏,十足专业。
    什么画展
    江羡鱼脑子一滞,旋即被一股舒服的酥麻感传遍了全身,她软软的轻吟一声,足尖没来由绷紧。
    小腿上的动作逐渐变慢,最终停了下来。
    季真理侧头,目光灼灼的看着她,声音低哑:绵绵,我
    江羡鱼反应过来,看到他腿间触目惊心的鼓起,没忍住红了脸,急忙缩回了小腿,拢紧自己睡衣:回屋睡了。
    神踏马真是奇了怪了,她竟然一而再再而三的被自己的治疗对象撩拨,偏偏对方还一脸无辜。
    宽阔的一张床,数日前,江羡鱼是无论如何都想不到自己会跟被治疗的对象同床共枕。
    当然,她是不会碰他的,她如是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