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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品:《吻住,别慌[快穿]

    自古叛主之人,罪无可恕!老者发出一声冷笑,当千刀万剐,以儆效尤。
    哎呀,那么血腥呢江羡鱼掩口轻呼,眼珠一转,低笑起来,沉江吧。
    她站起身,慢条斯理的抚着肩膀上的狐毛,柔声细语:我听说淹死鬼不好投胎,云荼,你就别再入轮回碍眼了吧。
    她踩着细长的高跟鞋,步履优雅,袅娜离去。
    云荼被人按在地上捆缚双手,一条沉重的锁链末端,坠着千斤重铁。
    他望着她的背影,只恨不能化身为兽把她撕个稀巴烂:不是说最信任他吗!她原来,根本从未相信过他啊!!
    三日后,江羡鱼来到无极观。
    腹部的伤已经好的差不多了她轻笑,眉眼舒展,道长,可以开始下一步施针了吗
    白沉水看着她,眼波微动:你好像,心情很好
    清理完门户,卧榻之侧少了那双觊觎的眼睛,江羡鱼如何会心情不好
    她盈盈一笑:是抓到了贩烟之人,大烟也已经焚毁了。
    原来如此。
    白沉水难得露出几分笑意:姑娘立身熙熙攘攘之间仍心怀家国,实在难得。
    【任务完成度:10%】
    江羡鱼笑容不变,心里骂娘:狗哔的进度条,宽衣解带你不爱,非要谈理想谈家国她还偏就不信了,这世间真有对美色全然无动于衷的男人!
    她的手轻轻落在脖颈处,正待脱衣,白沉水扬手止住她的动作:今天不必施针,开始药浴吧。
    江羡鱼微微一怔,眼中飞快滑过一缕失落,旋即点头,巧笑嫣然:一切全凭道长吩咐。
    她起身,随白沉水来到布置好的客房,一只硕大的椭圆木桶放在屏风后,青衣的小道童正往里丢着扎好的药包。
    浓烈的药香扑面而来,白沉水伸手试了试温度,回头对她道:会有些烫,姑娘忍一忍。
    江羡鱼点头。
    少倾,药包已入水搅拌均匀,满室蒸腾热气中,白沉水轻一甩拂尘,眉眼如画,淡淡道:药浴已备好,请姑娘准备入浴吧,两个时辰后,自有人会叩门唤你。
    江羡鱼偏了偏头打量他,总觉他相比之前有了几分疏离,却不动声色的笑应了。
    房门紧闭,江羡鱼裸身而入,肌肤迅速被烫的泛起了红晕。
    她咬牙枯坐两个时辰,算着时间差不多了,便伏在浴桶边缘,佯作晕眩。
    叩门声响起,伴随着道童的声音:女居士,可以出浴了!
    屋内无人应答。
    道童又唤了几声,将耳朵凑近听,里面静悄悄无一丝声息,他挠了挠头看向身后立着的人:天师
    修长的手指落在门上,轻轻一推,竟然没有落锁。
    白沉水微微蹙眉,不知该以为她一片真诚全无防备,还是该叹她心思千回百转。
    他走进门,绕过屏风,逐渐稀薄的雾气中,美人香肩如玉,凝露微微。
    她伏在自己手臂上,仿佛睡了过去。
    白沉水眼眸渐凝,片刻,忽然伸手自窗帘上嗤啦一声撕下一截轻纱,叠了几叠蒙上双眼,在脑后随意绾了个结儿。
    他长臂一探,取下了挂在屏风上的衣衫,抖开来将浴桶中的人裹住,扶坐起,清凉的指尖顺着她的小臂滑下去,估量好位置,然后弯腰将人打横抱起。
    江羡鱼本是装晕,听见他窸窸窣窣不知忙活些什么,过了会儿身子腾空而起。
    幸好她经验老道,否则一触之下肌肤微颤身体僵硬,立刻就能被人识破她是装晕。
    她犹在唏嘘,却不曾注意到,即便蒙着双眼,白沉水依旧在屋内行动自如,丝毫不会碰壁。
    很快,身体被人平放在了床上,柔软的衣料盖下来,江羡鱼嘤咛一声,悠悠醒转。
    道长她声音沙哑,仿佛有些疑惑,柔软的手指已经触及白沉水蒙着眼睛的轻纱。
    白沉水下意识的别开脸,但慢了一步,轻纱滑落下来,他看到江羡鱼裸|露在外的双肩与锁骨,连同那微妙的起伏,尽收眼底。
    仿佛触电般移开了眼,白沉水脸色有些难看,他闭了闭眼,脑子里却尽是女人如同上了釉色一般晶莹的肌肤,媚态百生。
    我怎么会江羡鱼如梦初醒,面颊飞快升起娇羞的红晕,眼神有些闪躲。
    她拢紧衣衫,抿了抿唇正要说什么,白沉水已决然转身,大步疾走出了门。
    犯得着这么大反应
    江羡鱼诧异的看着自己,她又不是仙人掌!只是露了肩膀和一点酥胸而已,他就吓成这样
    想起他疾走而去的背影,江羡鱼没忍住低笑两声:真是纯情。
    纯情的白道长此刻心情很糟糕:他悔不当初一时心软,竟让这妖女近了身有了瓜葛。
    他是知道的,这是一株披着娇嫩外衣,实则狡诈如狐的食人花。
    他不该放任她闯进自己的世界,一点点挑拨着他遵守了二十五年的清规戒律。
    他对不起师尊,趁着大错未成,道心未动,他还有机会纠正这一切,他如是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