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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品:《吻住,别慌[快穿]

    可他旋即又想起那被十一藏匿的女婢,如果真的是对世事漠不关心,就像他的母后一样,为何会做出这样等同于叛主之事!
    姬酒眼中浮起一层寒意:你觉得本王高兴吗
    江羡鱼微微一怔。
    姬酒挑起嘴角,嘲讽道:就算斗赢了所有人又如何我已经没资格当皇帝了!
    江羡鱼目光微震,视线旋即落在对方腿部。
    姬酒突然暴躁起来,一把掀开了身上盖的薄毯子,他奋力捶打着自己的双腿,目眦欲裂道:我要你有何用有何用!为何当年要我活下来,活下来也只是废人一个
    江羡鱼眼眸一凝,瞬时扑了上去,他没有去抓对方的手,而是直接将人抱了住。
    姬酒被困,一时怒不可遏,红着眼奋力把他推开。
    江羡鱼早已领教过他发怒时的力道,不慌不忙再度抱了过来,一边压低了声音,轻柔道:王爷,都过去了。
    他声音竟然如此温柔,姬酒却觉得双腿仿佛再一次回到了当年,一刹那痛不可当。
    他并未再推开他,而是诡谲的笑了一下,声音中满是不屑:过不去,一辈子都不可能过去了。
    他掰开江羡鱼的手,转而抬手扣住对方的后脑,压了下来,两人的鼻尖几乎要触碰到一起。
    姬酒深深地看着他,双眸好似深渊一般黑沉,他声音低哑:十一,跟了我这个一辈子不可能当皇帝的主子,你后悔吗
    江羡鱼呼吸一窒。
    他的视线尽头,是姬酒如磁石般充满了吸引力的双眼,带着几分蛊惑,如狐一般,诱他一诉衷肠。
    江羡鱼如何能令他失望
    他睫毛轻轻颤动了一下,仿佛有些脆弱,眼眸却异常坚定温润,轻启唇道:此生此世,十一从未后悔自己做过的选择。
    姬酒的心,一刹那被什么飞旋着击中。
    他埋入对方发中的五指猛然用力,江羡鱼眉心微拧,仿佛有些不适,一声轻吟自他两片薄唇中溢了出来,瞬间令姬酒瞳孔巨缩。
    他猛然将他推开,一只手按在了胸口处,面色难看至极:药!取我的药来
    姬酒的心疾,已经多年未曾发作过了。
    江羡鱼入寝屋的第一天就被科普过伺候姬酒的种种忌讳,虽然大半被他当做了耳边风,但攻略目标是个药罐子这事儿他还是记得牢的。
    此刻他飞快取来了小药瓶,拔掉塞子倒出一粒喂进姬酒口中。
    丸药入口即化,并不需水送服。
    江羡鱼见姬酒面色有些苍白,气息紊乱,转了转眼珠便将人轻轻按靠在自己肩上,任他逐渐平缓下来,这才轻声道:王爷,要传府医吗
    都是些没用的老东西姬酒胸口的痛楚和窒息感已消散开来,他仿佛未意识到自己与江羡鱼挨靠的十分亲密,只是依着这姿势滑了下来,枕在江羡鱼的大腿上。
    江羡鱼:倒是会找地方。
    姬酒半眯起眼眸,只觉后颈枕在不软不硬的地方尤其舒服,令他轻轻叹了口气。
    江羡鱼顿了一顿,方才伸出手,轻轻为他揉着两鬓的太阳穴。
    姬酒身子本能的僵了一下,很快便放松下来,任他服侍。
    一室寂静,不闻光阴流动。
    姬酒这一梦是多年未有的酣甜,睁开眼时,正对上江羡鱼静如止水的眼眸,仿佛褪去了几分冷漠,多了些柔和。
    姬酒坐起身,才知自己枕在他大腿上一睡良久。
    他挑眉:你倒是乖顺。
    江羡鱼垂眸不语。
    姬酒心情无端愉悦起来:着人备水,我要沐浴。
    一刻钟后。
    姬酒坐在雾气升腾的白玉池中,把湿了水的帕子丢在江羡鱼脸上:给本王擦背。
    沉浸在没能帮姬酒宽衣解带偷窥果体的遗憾中的江羡鱼,默默捞起了湿帕,嘴角露出一丝诡异的笑。
    温热的水流从肩膀涌下,姬酒发出一声舒服的轻叹,听得江羡鱼耳根发麻。
    男人骚起来,果真是没女人什么事了
    江羡鱼握着棉帕不紧不慢擦拭着面前这个男人的身体:宽阔的肩背,流畅有力的线条看起来如同习武多年,丝毫没有卧床废人的羸弱。
    因为看不到姬酒的下半|身,江羡鱼无从揣测他的双腿如今是何模样,但看对方那样忌惮别人的窥视,想必是有些难看的。
    江羡鱼不合时宜的开始怀疑起了对方的X能力,讲真,女上男下他是不介意的,把王爷按在身下什么的,想想就刺激
    然而转瞬又想到姬酒凶神恶煞的脸,他打了个哆嗦,湿帕噗通一声,掉进了池中。
    姬酒微一蹙眉正要发作,江羡鱼已经将手伸进了池中,因为雾气浓郁看不清水底,他只得四下摸索
    这一摸,仿佛就摸到了不该摸的玩意儿。
    江羡鱼敏锐的察觉到姬酒紊乱的呼吸,以及那逐渐僵硬的身体,但此刻既是骑虎难下又是天赐良机,江羡鱼便耷拉着眼皮佯作不知,顺手多抓摸了几下。
    不过几息,那轮廓已迅速胀大起来,远远超过江羡鱼的期待可以说是,天赋异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