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错了，错了……真错了。”
    “说不说？”莫禹看着她快哭的表情，心底有些得意。
    “说什么？”
    莫禹缓慢地推动着，道：“哥哥的大肉棒让你爽不爽？”
    “我……”甘泉抓着他的手腕，欲哭无泪，“爽。”
    “谁在操你？”
    “莫禹……”甘泉话音刚落，莫禹又恨恨地撞了一下，“哥哥……”
    “哥哥的什么？”
    “……大肉棒。”
    莫禹满意地含住她的乳尖，速度忽然加快，甘泉被送上高潮，叫声忽然拔高。
    他每一下都顶在宫口，试图撞开那处禁地，甘泉又疼又怕，只能哭喊着让他轻点儿。
    她小穴收缩，越来越紧，像套在龟头上的紧箍咒一般。
    莫禹弓着腰看着她被情欲支配的脸，忽然绷紧了小腹，重重地送进她体内，然后全部射进她体内。
    甘泉被滚烫的精液浇灌，突然又泄了，淫液淋在龟头上，让莫禹重重地喘了几口气。
    莫禹在性事上不存在节制观念，压着她在浴室又做了一次，然后抱着她沉沉睡去。
    听着莫禹的呼吸声，甘泉扭头看着他安静的睡颜，美好而安宁，但醒来后又是一副毒舌而张扬的面貌。
    她翻身看着半掩的窗帘，外面有清冷的月光洒下来，在阳台上投落一片明辉。
    回到A市以后，她经常在这样的夜晚醒来，然后盯着窗户、天花板、床头的柜子……房间里静止的一切，怔怔地发呆。
    寂静的时候，她总是有种游离在这个世界外的感觉，内心深处是不可窥视的空荡。
    缺失的记忆，在欲望消退后越来越清晰。
    她就像一块蛋糕，被人从中间挖掉了最重要的一块。
    “还不睡？”
    莫禹闭着眼睛，双手环住了她的腰，将她纳入怀中，蹭了蹭她的头发。
    他的声音像是呓语，甘泉回头看着他静谧的侧脸，翻身抱住他的腰身。
    汲取着他身上的体温，闭上了眼睛。
    莫禹呼吸渐轻，甘泉听着他的心跳声，忽然有了一个想法。
    重新写本书吧，就叫《明星助理》。
    应该会很不错，色气满满的男明星，觊觎着男明星肉体的小助理……
    *
    凌晨时分，甘泉从莫禹床上下来，动作轻柔，为他掩好了被角。
    外面是大片翻卷的鳞云，城市的西边隐约还能看到朦胧的月影，但东方已经有一层层浅金色的光芒，刺破了堆积的云层。
    她套上了睡衣，随手将头发拨到一侧，提着拖鞋小心翼翼地走到门口。
    门锁打开，她走到电梯前，看着数字正在变动的电梯指示灯。
    有人？
    “叮”。
    电梯门打开，站在电梯里的男人准备出来时，看着穿着睡衣，赤脚站在电梯门口的女人，愣怔了一下，眼瞳微微收缩。
    甘泉也在打量对方，电梯里的男人英俊帅气，穿着简单的白色短袖，外面套在浅灰色的西装，宽肩窄臀，看起来纤瘦，但露出的半截手臂却肌理分明。他的头发不长，看起来十分清爽，眉眼干净清冽，有种生人勿进的清冷。
    电梯门要合上，甘泉看着他伸手压在门上，一步跨出电梯。
    男人声音有些冷，还有些疲惫与干哑：“你怎么在这儿？”
    甘泉愣了一下，思考自己以前是不是见过他。
    “我住在这里，楼下101。是莫禹助理。”
    甘泉一脚跨进电梯，按了电梯键，随后站在电梯角落望向一直盯着她看的男人。
    男人的目光落在她微开的睡衣领口上，有青青紫紫的痕迹，光裸的一双美足白嫩而诱人。
    电梯门缓缓合上，立在电梯口的男人倏然回神，看着不断跳动的数字，眉头紧紧地拧在一起。
    他走到301室门口，抬手准备敲门，但又看了一眼手表，深深吸了口气，转身朝着302室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