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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品:《[综]名震江湖

    楼京墨不想为一出大戏的潦草撤台背锅,没有留在淮安围观上官家的后续,她接到了朱停的急信前往金陵。在她临走之前,上官复明确表示不会接受任何治疗,那是谁来劝都没有用。
    最终,楼京墨只着重提醒了上官瑾一点,他的亲孙女演技高超。
    如果想要上官复与上官丹凤父女再好好活几十年,千万别对上官飞燕心慈手软。但上官瑾能否下狠手,作为外人就不能多加干涉了。
    朱停写信来的目的很简单,找两个帮他干活的人。
    早几个月,朱停找给自己的木工铺找了一个老板娘,正打算十月迎娶对方过门。谁能想接手的一个小木盒难住了他,因为要费时费力研究如何正确开启木盒,必须找些帮手回去准备新婚事宜。
    如此一来,楼京墨不得不继续在江南继续停留,与压根没想过成亲的陆小凤一起帮着朱停操持婚事。毫无经验的两位新手圆满地操办了一场婚礼,竟是比与霍休等人斗智斗勇都要累上几分。
    十月末,朱停在新婚过后,不知是否承蒙月老庇佑,经过半年终于破解了晏云留下的木盒,对他而言简直就是双喜临门。
    这个盒子设计得太精妙绝伦了,结合了唐门暗器术与鲁班机关术,让人大开眼界!rdquo;
    朱停拿着拆分开来的木盒兴致勃勃地进行讲解,他万万没有想到有生之年会遇到如此器物。其工艺之复杂精妙,哪怕是鲁班门下也不敢说一定能顺利破解。稍有不慎,不是开盒之人被杀,就是盒内之物被毁。
    使得朱停震惊的主要原因,是木盒的制作者同时融合了两种技艺,一门来自蜀中唐门。武林中人都知道四川唐门暗器毒术世间一绝,而且掌握看家本领的人都姓唐从不外传,如此看制作木盒之人的身份就很可疑。
    木盒不仅事关唐门暗器术。从它的用料判断是二十年前制成。这就是它更加特别的地方,此物使用到了鲁班术,但我能确定神斧门下没有人曾制作此物。rdquo;
    朱停与师兄岳青是当世唯二的鲁班神斧门传人,他更熟知师父曾经有做过哪些高难度的成品。既然精妙木盒不是出自神斧门之手,那就只有另一种可能,是出自神机门之手。
    鲁班门从先秦起一路传承,后来渐渐分为两支mdash;mdash;神斧门与神机门,前者重机关后者中术数。时逢唐末,鲁班神机门最后一代掌门死于乱军之中,此后只闻神斧不见神机。
    朱停指向木盒卯榫衔接处,每一根内侧都有微雕有符文图案。这就是神机门的标志。师父说不同的符文代表不同的含义,可惜我只知其模样而不知其内容。rdquo;
    楼京墨轻轻摩挲木块,当她得知木盒不能被随意打开时,多少都猜到了它的来历不同寻常。
    在这个极不容易打开的盒子里藏有三样东西:一块白袜子造型的玉佩,一张折叠的老旧信纸,还有一张羊皮地图。
    又一块白袜子玉佩出现,刚好与之前的配成一对。这会不得不怀疑晏云选择定居邯郸,究竟有几分是为避世,几分是为寻宝?逝者已矣,有的事情恐怕没有了答案。
    这块玉佩上也篆刻了文字,不同与第一块概述了白云会的来历,这一块刻了一部高深的武功心法。其名《天外九法》但被故意磨去了最后两法,只有前七法构却已足以让功成者称雄江湖。
    楼京墨无法轻易断定后两法如何,只因前七法已经形成一体,不见其有残缺之感。而此套功法并不邪肆,走得是出世缥缈感悟之道,功成者八成自带出尘之气。
    先把玉佩放一放,再打开那张羊皮地图,它画得不够详细。从图中山川走势仅能判断出地图描绘了蜀中方位。南北流向的沱江穿过朱砂标红处,很有可能是资州一带。
    资州?这地方经过几十年来还没缓过来吧。rdquo;
    楼京墨走过许多地方,但对巴蜀算不得太熟悉,此世尚未踏入蜀中,只知道前朝灭亡之际,蜀地是两军交战的重要战区。
    后来洛朝皇室逃至资州,那里成了最后一场歼灭战的战场,可以用十室九空去形容。此战距今不过七十年,那处的民生恐怕没有恢复过来。
    朱停对玉佩上的武功没兴趣,但他研究过羊皮地图,极有可能与他多年前做过的傻事有关。
    小楼还记得那句话吗?大河涛涛,各自南北,王气黯然,机关尽藏。多年前我因为这一句话沿着运河挖墓找机关术,后来我把此事告诉了师父。
    师父说我不是遇到了疯子,这话就是鲁班神机门最后传世的一句话。我以为它说的是大运河,但事实上可能说的就是沱江。rdquo;
    朱停的手指落在了沱江中段,那里恰是资州,前朝王室被灭之地。我这就迫不及待地打开了信纸,还以为有更多提示,谁想到只有七个字。rdquo;
    信纸上书唐朝刘长卿所作古诗的第一句「孤城上与白云齐」。
    这正是晏云的字迹,更能看到泪痕为信纸所留斑驳的痕迹,却是不再多说一句话。无从得知她是怀念或伤感。
    陆兄,你怎么看?rdquo;楼京墨没对陆小凤与花满楼隐瞒木盒之藏。之前三人都一起经历了瀚海玉佛之事,白云会对他们也不是秘密,这会解密的事情集思广益也不错。
    陆小凤摸了摸胡子,他听得这七个字就差点脱口而出一个想法,但转念一想又觉得太过离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