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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品:《(快穿)长生路远

    你是谁?怎么来到这里的?rdquo;
    把她放下!rdquo;
    两人看到在根本就不应该出现在这里的小女孩惊诧,随即一人注意到苏溪怀里抱着的婴儿。
    小朋友,她已经死了,放下他,交给我们来处理。rdquo;
    然而小女孩没有将注意力分给两人一丝一毫,她抱着婴孩已经青紫的身躯,在她额头上轻轻抚了一下。
    一个黑色的印记在额间形成,婴儿发出咯咯的笑声,第一次睁开了她的眼睛
    苍白的瞳孔里什么都没有,伸出小手握住了眼前人的一缕银发,乖巧的咿呀咿呀。
    这本来应该是很温馨的一幕,然而在场的两人却感觉到一种深入骨髓的恐怖。
    这个婴儿明明已经死去多时。
    人在哪里?rdquo;
    被两人紧急呼叫的人员赶到,然而眼前空荡荡的,哪有什么人呢。
    仿佛刚才发生的一切都只是幻觉。
    可是放在这里的婴儿尸身,确实丢失了一具。
    调查监控也无果的两人百口莫辩。
    去吧rdquo;
    呈现一种墨蓝色的大海上表面上风平浪静,苏溪将婴孩直接抛入下去,下一秒,一条巨大的鱼从海面跃起长开了嘴巴咬向婴儿,却被突然想起的海浪打飞出去老远。
    海水化为王座,稳稳的将她接住,庇护在其中。
    老师,我走了rdquo;
    那天苏溪见到的那个被研究所轰出去年轻人向关宇告别。
    他离开后没多久,通讯器上就响起滴滴的呼叫声。
    关汤没有接听,把通讯器按了静音,径直向浮空岛外围最大的湖泊走去。
    这里也是整个第一区的供水所在,储蓄的水源在这里汇聚,然后在经过专门的净化处理输送到千家万户。
    湖边保持着在第一区难得一见的自然风景,岸边种植的柳树枝低垂到水面,微风吹拂,还有人在这里垂钓。
    哎,年轻人不要乱扔垃圾。rdquo;
    关汤没理会那人的话,看着湖面上泛起的一圈圈波纹消散后才离开。
    这时,他才接通了通讯器。
    东西呢?rdquo;
    熟悉的声音从里面传出,尽管声音不大,但他一听就知道这是压抑着怒气,他是关宇养大的,他太了解他了。
    随手扔了,我也知道扔哪里去了,可能埋在哪里几百上千年也不会被人发现,也可能哪个小孩好奇捡到就打开了。rdquo;
    我看你是疯了,你知不知道里面的东西一旦泄露出去对人类造成多大的麻烦!rdquo;
    老师,你就是一直顾虑太多了,不这样做,像你这样的Beta永远没有出头之日!你不愿意做的,我可以替你代劳。rdquo;
    你不要忘了,你也是一名Alphahellip;hellip;rdquo;没说完的话戛然而止,关汤按断通讯既然人类在最开始只有男女之分,那为什么还要在分化为现在的三种人种呢,最无用的Beta,最柔弱的Omegahellip;hellip;rdquo;
    就让一切都回到最初hellip;hellip;所有人,都平等对待rdquo;
    第一区是一座浮空岛屿,也正好与其他区域相隔绝,现在这里做试点,等到第一区的那些大人物、掌握实权的上层人士都感染了,他们就不得不被绑上自己的战车,支持自己在联盟的行动。
    Alpha又如何,说到底,我先是一个联盟公民啊。rdquo;
    他喃喃自语,不知是真为了自己所谓崇高的理想,又或者在为自己的野心找个高尚伟大的理由。
    联盟历法十二月,整个联盟都呈现一种欢庆的喜气,这一月,被定为联盟的诞生月,因为联盟,就是在十二月的十二日成立的。
    全联盟会放上整整十几天的假期,就相当于古时候的过新年,各地举行活动,节目表演,新一任的议长李淳风对全体联盟公民发表贺词。
    已经一百多岁的议长面上丝毫看不出老态,穿着一身黑色的议长长袍,戴着议会象征公正与自由的金色徽章,整体威严又不失亲和力。
    他吐字清晰,字正腔圆,不紧不慢,保证哪怕是呀呀的孩童或者蹒跚的老人也能听清他说的每一个字。
    只不过,不买账的人大有人在,青年们大多不屑一顾切,官样文章!rdquo;
    不过还有有人爱听这些的,但是就在他们津津有味的听着的时候,直播的画面竟然被紧急切换掉了。
    怎么回事?
    一时间,民众议论纷纷。
    议长hellip;hellip;rdquo;急匆匆过来的秘书在李淳风一脸不满中将收到的紧急消息汇报给他。
    第84章 灭世5
    湖泊深处,一个已经开了口的小瓶子静静的躺到在哪里,偶尔有鱼虾游过,引动瓶身晃动了下,使里面的透明液体向水里面扩散都更远。
    有几缕隐约像线一样的黑丝混合在液体里,又随着湖水的稀释消失不见。
    这一切,都悄然发生,没有任何人看见,只除了苏溪。
    她一个人站在川流不息的中心大街上,大花那只猫玩疯了,早不知道被盖亚忽悠玩到哪里去了,只有苏溪。
    此刻她小女孩的外表,却穿着身黑衣,那是种现在人没见过的衣裙,给人种很古老的感觉,庄严而肃穆,仿若是为了祭献,又仿若是最后的哀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