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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品:《宿主她又搞事情(快穿)

    唐簇是第一个察觉不对的,想抽回自己的妖力,却像是被什么东西黏住了一样,根本就抽不回来。
    宣修平倒是十分镇定,单手御剑,一边咬破手指,用血在空中画了一个符咒,那符咒唐簇认识,也跟着一起画了一个。
    宣修平画的以前修道者用的伏魔紫真符,这个符咒是入门级的,以前的修真者几乎各个都会用,只不过,他们现在灵气这般稀薄,修为低下,是否能画的出来hellip;hellip;
    宣修平成功了!
    但唐簇是妖,画的十分吃力,也画了出来。
    两人同时将手中的符咒打出去,刹那间,紫虚卷单方面吸食他们的法力停止了,而宓秋也经不住紫虚卷的反噬,魔气被抽了大半,落在地上,身受重伤,还吐了一口血。
    眼见宓秋身受重伤,众人又拿起武器想招呼过去,逄乌却是挡在了宓秋面前。
    逄乌,你这是做什么,让开!rdquo;唐簇喝道。
    雪馨,宓秋她定是,定是一时间被紫虚卷迷惑了,你们就放她一马吧!rdquo;终究是一起长大的同伴,就算她背叛他、出卖他,可他还是不忍心看着她被他们处死。
    逄乌,你不知道魔的本性,更何况是这种杀戮无数生灵的魔,更是毫无人性可言。今日若是放她一马,你可知后果?rdquo;
    逄乌犹豫了,宓秋所到之处的惨景历历在目,可他就是狠不下心hellip;hellip;
    突然唐簇尖叫一声逄乌!rdquo;
    紧接着逄乌感觉到胸口传来一阵疼痛,他低头一看,他的妖心被一只浸满鲜血的手握住,又一阵剧痛的拉扯,他的心被拽出体内,他听到宓秋的冷笑声。
    蠢货!谢谢你,给我提供了,东山再起的机会。rdquo;接着便将他的心一口吞下。
    逄乌眼睛涂满一层血雾,想起以前的宓秋的,她胆小但善良,连见血都不敢,如今面不改色的吃他的心脏,她手中的血都滴在了他的眼角,糅合着他的泪一起滑落。
    宓秋,她真的变了hellip;hellip;变的hellip;hellip;再也回不去了hellip;hellip;
    逄乌死去,人形难以维持,变成一匹雪狼,胸口还有一个骇人的血洞。
    逄乌虽是妖,但他从未主动害过人,若不是他的坦白相见,她估计也不会找回以前的记忆。
    唐簇的眼睛也被逄乌的死染上的血色,吼道:你这孽畜!今日不除你,天理难容!rdquo;
    作者有话要说:
    更新了
    第110章 她是妖精
    她对逄乌没好感,于她来说,不过是这茫茫世界的一个路人甲。
    可逄乌这妖最重恩情,她对逄乌有过恩,他便将紫虚卷的秘密还有其他的事情都和盘托出。
    逄乌对宓秋也是如此,明明逄乌是狼,可身为兔子的宓秋才更像是狼心狗肺的那个妖。
    她为逄乌鸣不平!
    哼,刚才你要是不犹豫,可能我已经消散在这人世间了。这个蠢货跑过来求情,不仅给了我机会,还给我提供了养料,天不亡我!rdquo;宓秋的脸上满是得意。
    这一次,是你们在劫难逃!rdquo;宓秋说着,又驭起紫虚卷,将他们笼罩在其中。
    若是有路人从此经过,会看到一大团黑色的烟云,烟体凝实,还变换无穷,仿佛在吞噬消化着什么。
    烟云内,妖力微弱一些的妖,道行低下一些的道士,已经被烟云吞噬不见,徒留同伴的呼唤。
    事已至此,唐簇知道,这一次她定要奋力一击,不然她这个实施者也会交代在这里也说不定。
    魔气无孔不入的侵入到所有人与妖的身体,唐簇运起浑身妖气奋身抵抗,作用微薄。
    在以前,除魔的法咒很多,几乎各个修行者都知晓,只是道行不一,作用自是不一。
    当然也有一些,特意为道行薄弱的修真者准备的法咒,就是让这些道行薄弱的修真者也可以与魔为之一战,只是那份法咒少有成功者,所以道行薄弱的修真者遇见魔多数都是落荒而逃。
    只能放手一搏了!
    凌君,护法!rdquo;唐簇只说了一句,双手便停止对抗。
    阿簇,你要做什么!rdquo;见她手中开始结印,便已恍然,这个法咒他也知道,可从未见有人成功过。
    凌君,别问那么多。rdquo;唐簇双眼阖上,手上结印的动作也越来越快,口中还念念有词。
    宣修平不仅一边要与紫虚卷对抗,一边还要为唐簇撑起一片屏障,整个人在被黑云的吞噬边缘岌岌可危。
    渐渐地,唐簇手中印记结的快如闪电,只留下一片残影,恍若千在舞动一样。
    因为耗费妖气过多,妖气与道法融合的同时还有对抗,唐簇的七窍开始流血,且有越流越多的趋势。
    阿簇,停下!阿簇,停下!rdquo;
    赤霄玄机决,修真者无人不知无人不晓的发觉,法决每个修真者都会,但能用出来的寥寥无几,据说,会用的那几个都飞升,成为九天玄外的仙人。
    这个世界灵气稀薄的,比当初的魔界还要不如,阿簇又是妖身,这重重阻碍,阿簇怕是使不出赤霄玄机决,还会被这法决反噬的无影无踪。
    阿簇,快停下啊!rdquo;
    唐簇依然专心的结着手中道印,整个人已宛若血人矗立在那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