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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品:《我靠嘴炮刷副本[快穿]

    此情此景下,再冷硬的心肠也会为之动容。特工眼含泪光,向英雄的父母深深鞠了一躬,“你们……也是英雄。”
    ……
    客厅里响起孙子惊恐的哭声,“奶奶!景先生死了吗?”
    李静雯神情怔愣,大脑空白一片,久久不能回神。
    景先生……死了?
    他怎么可以死?
    他改变了世界,化无数不可能为可能,在这三十年里不知道创造了多少奇迹,他人类的信仰和引路星,区区邪神,不过是区区邪神,有什么资格夺走景先生的生命!
    李静雯突然感到一阵暴怒,怨毒的火焰在她心田熊熊燃烧。
    几百万以来,从古猿到智人,再从智人到现代人,从古埃及到古罗马,从乌鲁克到玛雅,从楔形文字到甲骨文,从夏朝到文艺复兴,从地理大发现到信息时代,几百万年的人类进化史,几万年的人类文明史,人类从最弱小的哺乳动物,一步步走向了食物链顶层,从茹毛饮血的野人开始一点点构建人类恢弘壮阔的文明。
    而现在,不过是一个不知所谓的邪神,一个神智蒙昧只知道交…配的异形,竟然妄图亵渎人类的荣光,胆敢摧毁人类的文明,李静雯如何不感到暴怒?
    景先生怎么可以被那种恶心的东西杀死?人类怎么可以被那种蠢笨的生物奴役?人类文明怎么可以被那种邪恶的异形摧毁?
    ……
    乐景的意识在黑暗中沉浮。
    他模模糊糊意识到有哪里不对劲,却无法彻底醒来,身体似乎被什么软绵绵的东西紧紧缠绕束缚,动弹不得。
    他的脑海里突然多了很多破碎的画面:
    男男女女纵情声色,抵死缠…绵,这是属于人类最原始最本能的欲望;
    男人匍匐在地,对赤—裸的女人顶礼膜拜,然后突然暴起挖出她的心脏,狂热地吞吃下肚;
    围绕着利益,人类勾心斗角,阴谋算计,明刀暗枪,不择手段;
    父杀子、子杀母、兄弟自相残杀、刚出生的女婴被父母浸到尿盆里溺死;
    战争狂人掀起种族清洗计划,数以万计的平民如麦秸被收割、敌国将军坑杀几十万平民;
    杀人魔用99位少女的心头血绘制召唤邪神的法阵、信徒打着神祇的名义横征暴敛心狠手辣杀人如麻;
    ………
    每一幅画面,都是人间极恶,都是人类的罪孽。
    虚无缥缈的奇异声音突然响起,在这一刻宛若神启:
    “你的挣扎没有任何意义,人性本恶,人类是我身体的延伸……”
    “人心是地狱,我也是地狱,与我融为一体,你将…在我的身体里……死而复生……”
    这句话宛若惊雷,在乐景昏昏沉沉的意识大脑里回荡,冲击着他摇摇欲坠的理智。
    有那么一瞬间,他产生了迷茫。
    人类值得他的守护吗?
    正是因为人心鬼蜮,是最邪恶的地狱,邪神才会被其吸引降临,人类咎由自取。
    人类如此堕落,腐朽,人性如此阴暗邪恶,真的值得他付出生命守护吗?
    他为什么……还要坚持到现在呢?
    朦胧间,乐景觉得自己的身体似乎正在融化,融入到了什么湿热庞大的东西里,一股极致的喜悦和狂喜占据在了他的大脑。
    好舒服好舒服好舒服好舒服好舒服好舒服好舒服好舒服好舒服好舒服好舒服。
    好开心好开心好开心好开心好开心好开心好开心好开心好开心好开心好开心。
    他的大脑什么也想不起来了,极致的欢愉剥夺了他所有思考能力,他全身的每一个细胞都在因为这极致的欢愉发出痛苦的哀鸣。
    至高女神莎布·尼古拉丝发出愉悦的尖笑声。
    星宿立在上空,目光透过层层叠叠的触手,看到了那抹不屈不挠燃烧的微光。
    此时距离发射核弹,还有一分钟。
    “延迟核弹发射时间。”星宿的声音同时在几位有核国家的首脑的脑海里响起:“现在,还没有到最绝望的时候。”
    第202章 文明救援队(19)
    此时北半球是夏半年, 南极正处于极夜。黑沉沉的夜云遮天蔽日,不见天日,地面上黑雾翻滚,无数邪恶的眼睛们明明灭灭, 张牙舞爪的触手嘴里发出猖狂邪恶的尖笑, 这是人类最恐怖的噩梦也无法想象出的可怕景象。
    霍华德·菲利普·洛夫克拉夫特在《克苏鲁的呼唤》里如此形容邪神:“文字无法形容那个物体, 任何语言都不可能描述那种充满尖叫和远古疯狂的深渊, 那头恐怖之物违背了一切物质、能量和宇宙秩序。”
    祂是未知,是欲望的化身,是亘古的地狱深渊, 是人类无法摆脱的梦魇。
    而乐景现在和祂融为一体, 成为了至高母神的一部分, 即将成为祂孕育子孙后代的苗床。
    星宿渴盼的望着下方, 目不转睛的注视着那缕孱弱的灵魂之火。
    他轻声自言自语道:“我不会让任何人来打扰你的成神仪式……”
    他挥挥手, 将这场战斗, 合成了三维立体动画, 然后投掷到了苍穹之上。
    “就让我, 祝你一臂之力吧。”
    ……
    “推迟核弹发射时间,军队先待命。”
    指挥官从上级那里收到了如此指令。
    他皱起了眉, 军人服从命令的天性让他不会去质疑命令, 但是他心中却还是感到奇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