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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品:《妹子都爱我,好烦[快穿]

    韩念慌忙低下头,咬下了一大口肉包子。
    薛采推门出去让小二准备些干粮草料,进屋之后发现韩念吃好了,于是收拾了碗勺出门,将碗勺还给路边的摊贩。等忙完了这么多回来,就见韩念正揉着肚子打嗝儿。
    薛采走过去给孩子倒了杯茶道:下次吃饭慢慢吃,不用着急,吃的不会不够,爹也不会再走了。rdquo;
    韩念眼眶一红,抿着嘴将头转向一边去,一副我根本不想理你的样子。
    薛采轻轻叹了口气,伸手揭开砂锅盖子,里头黑黢黢的药汁儿已经很浓郁了。他将砂锅端起来,将药汁儿倒进了雪白的瓷碗里。捧着瓷碗吹了吹,嗅到了苦涩的味道,忍不住皱了皱眉。
    又吹了几下,他仰头一口将药汁干了,迅速在桌子上找了块蜜饯放进嘴里,眉头这才慢慢舒展开来。
    韩念聚精会神的看着他这一系列动作,目光闪烁了几下,之后默默低下了头。
    吃了饭也喝了药,小二也将干粮草料都准备好了,薛采收拾了下,冲着韩念伸出手道:走吧儿子,爹带你去别的地方玩。rdquo;
    韩念看着薛采的手,心里不知道在想什么,从凳子上跳下来走到薛采身边,伸手抓住了他的衣服。薛采笑了一下,带着儿子出去下了楼,将东西和儿子都放到了驴车上,他牵着驴走在前头,驴子脖子上的铃铛叮铃铃直响。
    走到城门口,因为此时进城的人比较多,城门口稍微有点堵。他便牵着驴车停在旁边,这时后面有个人赶了上来,贴着薛采走过去,撞得他整个人偏了一下。薛采眉毛一挑就要发作,就看见那人身材颇为瘦小,身子裹在斗篷里,头脸裹在一张头巾里,只露出一双眼睛灿然生辉。
    是狐三娘hellip;hellip;
    她为什么这么打扮?薛采后知后觉得想起,他说儿子不喜欢看见漂亮女人,让狐三娘别出现在他们面前,所以她就这个样子出现?
    薛采嘴角抽搐了一下,韩念见他盯着个藏头遮面的家伙猛看,心里好奇不已想知道有什么可看的。可又不知道该怎么开口,他还在生气呢,不能说话不能说话hellip;hellip;
    薛采带着儿子走了,却说曹煜的人好容易打听到了那个抛妻弃子的韩广是隔壁县的人而不是这个县的人,一个个骂骂咧咧紧赶慢赶赶到了隔壁县。一打听人早带着儿子走了,问去了哪里,这谁知道?
    于是线索就这么断了,得到消息后的曹煜直接将他盘了好几年给盘的油光水滑的核桃给捏爆了。气得他咬牙切齿,之后又心疼核桃,此时的他哪里还有心情从头盘起?
    薛采因为怕被人找到,所以一连赶了好多天的路,最后找到了一个水乡小镇。这里风景好环境好,正适合定居养病。他在靠近河流的地方租了个小院子,院子不大房间不多,父子俩住正好。
    将新家收拾好了之后,薛采将韩念抱在怀里道:你记住了,从现在开始你爹我的名字叫薛采,你的名字就叫薛念,千万别记错了知道吗?rdquo;
    韩念瞪着眼睛看着他,薛采在他瘦巴巴的小脸上掐了一下,道:记住了爹晚上给你做好吃的。rdquo;
    当天晚上他给韩念炖了莲藕排骨汤,他在院子里打水洗完的时候,听见厨房里一阵响动。走进去一看,是狐三娘正在揭锅盖。薛采眯着眼睛看她,狐三娘掩饰住了一闪而过的尴尬,道:你晚上做了什么?挺香的。rdquo;
    薛采翻了个白眼,道:你没吃吗?rdquo;
    狐三娘纠结道:你找的什么鬼地方,连个酒楼都没有,你让我去哪里吃?rdquo;
    薛采又翻了个白眼,将炉子点着看热了排骨汤,之后将剩饭用排骨汤泡了给狐三娘吃,狐三娘是饿坏了,一连吃了两碗饭。薛采道:饭不能白吃,吃过了记得给我把衣服洗了。rdquo;
    狐三娘:什么衣服?rdquo;
    薛采:我父子俩换洗下来的衣服。rdquo;
    韩广你不要欺人太甚!rdquo;
    薛采伸手就去夺碗,拿来拿来,别吃了。rdquo;
    狐三娘端着碗筷开始在屋里头转着跑。
    韩念在床上翻来覆去了好半天也不见薛采进来,他下了床悄悄打开了门,见只有厨房里点着灯,里头好像不止一个人影。他轻手轻脚的走过去,一把推开了门,一股药味儿扑面而来,就见他爹正捧着碗药惊讶的看着他。
    薛采惊讶道:儿子,怎么了?rdquo;
    韩念站在原地只见厨房里只有他爹一人,他颇为窘迫的站在原地。薛采一口喝干了药,苦的他五官都皱在了一起,将碗放下去牵韩念的手道:是一个人睡害怕吗?爹来陪你。rdquo;
    父子俩走了之后,黑暗的厨房里狐三娘从房梁上飘了下来,拍了拍胸口道:这韩广的儿子也不是什么好东西,在自己家走路也蹑手蹑脚的,差点害我被发现了hellip;hellip;rdquo;
    作者有话要说:  晚安么么哒~~~~~
    第61章 芳心纵火⑨
    薛采躺在床中央,韩念缩在他与墙之间。薛采一向好眠, 这又是赶了好几天的路终于歇下来了, 不一会儿他就与周公勾肩搭背吃喝x赌一条龙去了。
    韩念小小的一个人缩在小小的一块地方,呼吸之间全是苦涩的药味儿,他有点想问为薛采为什么要喝药, 但他早就打定主意绝不主动说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