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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品:《我在各个世界穿梭[超穿]

    柯明当然不想和窦丽分手,为此和家里折腾了许久,但柯明的父母找到窦丽,劝她放弃。
    看着柯明的父母在自己面前一边流泪一边恳求她和柯明分手的样子,窦丽不免想起自己早早去世的父亲和辛苦挣钱供她读书的母亲,于是窦丽答应了柯明父母的要求主动提出和柯明分手。
    窦丽的这番举动伤了柯明的心,他冲动之下和父母给他介绍的一个门当户对rdquo;的女孩儿宫惠娜结了婚。但柯明对宫惠娜并无感情,他只不过是努力维持着两人表面的和睦。
    他很快后悔与宫惠娜结婚,于是仍时不时地背着宫惠娜去找窦丽。
    宫惠娜最终还是知道了柯明与窦丽的事情,她在愤怒之中想到雇人杀窦丽,于是她找到了杨胜全并给了他二十五万的订金,让他办这件事情。
    窦丽生性敏感,在某段时间她觉察到有人开车在暗处跟踪自己,于是她能不一个人单独走就绝不单独走,而且选择人多热闹的马路开车回去,更有一次她开车准备回去的时候,却闻到自己车里有浓烈的液化煤气味儿,在让她确信有人要害她,可窦丽一时半会儿却想不出谁要害自己。
    宫惠娜给了杨胜全订金之后,杨胜全却消失不见了,气愤之余她决定自己亲自动手杀窦丽,为此她买了一把行凶用的弹簧.刀,并以柯明妻子的身份约窦丽在自己家里见面。
    宫惠娜一见窦丽先是各种寒喧,然后趁窦丽没有防备按下弹簧.刀向窦丽的胸口捅去。窦丽因察觉出有人要杀她,所以宫惠娜突然请她去家里时,她便时时提高警惕。
    当宫惠娜拿着弹簧.刀向她扎来时,她下意识地躲开,并和宫惠娜扭打在一起。混乱之中,宫惠娜的弹簧.刀扎在了自己的心口上,为此送了命。
    窦丽不曾想自己会杀死宫惠娜,但她意识到事情已经发生了之后,便冷静地将宫惠娜的尸体挪到自己的车里,然后擦拭了血迹等。
    如何处理掉宫惠娜的尸体,这对窦丽来说是一件重要的事,她原想将宫惠娜的尸体抛到人迹罕至的地方。
    正在这时,殡仪馆让她去给一个死于车祸的三十出头的女人化妆,看到那个女人,窦丽想到了一个毁灭尸体的好办法。
    由于火化是需要死亡证明的,窦丽利用工作之便拿着那个死于车祸的女人的死亡证明,偷偷将宫惠娜的尸体送到了另一家火葬场火化了宫惠娜的尸体。
    自从杀死宫惠娜之后,窦丽的内心一直无法平静。柯明虽有意在宫惠娜失踪之后和窦丽结婚,但窦丽害怕东窗事发连累柯明,所以一直拒绝柯明,直到杜恪仁跑遍了全市的火葬场,并从中找出破绽将她缉拿归案之后,她才觉得这件事情终于了结了。
    在找到那把弹簧.刀和在宫惠娜家里提取到DNA之后,案子终于结了。
    能破了在桩案中案,杜恪仁被局领导表彰了一番,说他不愧为刑城的神探rdquo;。
    而袁社却没有那么高兴,他脑子里总浮现出柯明以窦丽辩护律师的身份见窦丽时,泪如泉涌的模样,他每想到这个七尺男儿流下眼泪时的情景,心里就不是一番滋味。
    在庆功宴上,杜恪仁问袁社为何闷闷不乐时,袁社说道:我只是从这桩案子里看到,一桩错误的婚姻毁掉了三个人的人生。rdquo;
    ☆、标本
    作者有话要说:  终于学会在文章前放置作话啦,开心!
    这个故事的灵感是小米出差时,在宾馆看到了一只栩栩如生的鹰的标本,于是小米脑子一转,心想若是将人做成标本的话hellip;hellip;小可爱是不是已经猜出作者要讲什么故事了?等等,真的猜到了吗?
    刘玉接到通知,这个星期日学校打算组织她所在的动物科学院的学生去参观市博物馆中的动物标本。
    这真是一个好消息,据说市博物馆里展出的标本形形色色,天上飞的,地上爬的,各种各类的动物标本应有尽有。据之前进过市博物馆的师哥师姐们说,一进动物标本的展厅就像进入了动物世界一样。
    在刘玉的学校里也有一个小小的标本室,之前她在他们老师的带领下去过那个标本室。且不提里面常年散发着的难闻的福尔马林的味道,而且在这个标本室里的标本不过是些不太漂亮的雉、灰乎乎的狼、缺了眼睛的鹰hellip;hellip;当然还有一些被大头针钉住的最普通不过的昆虫,外加泡在福尔马林里的一些人体或动物的器官。
    这些标本自然是令对动物学怀着浓厚兴趣的刘玉很不满意。这倒也罢了,最让刘玉受不了的是管理学校动物标本室的那个管理员,一天到晚板着副面孔,永远是一副别人欠了他钱似的表情。
    如果这个管理员长得一表人才的话,人们就会用高冷rdquo;来形容他,可他一个身高不足一米七零挺着啤酒肚的四十岁的男人摆出这种表情,除了令人反感就是反胃。
    这个管理员最突出的最特别的就是长在他脸上的那双媲美金鱼凸出的眼睛,所以学校的学生背地里都叫他金鱼眼rdquo;。
    但是令人们意想不到的是,这个管理员却有一个相当美艳的妻子。
    他妻子是刘玉她们学校外语院的英语老师,据说也将近四十岁了,可看上去只有二十八九岁的模样,真怀疑她是不是做过什么拉皮手术或者是打了肉毒素,才让她看起来如此有悖常理地逆生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