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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品:《炮灰女配万人迷[快穿]

    “你——”应如笙因为宋沛年倏然些微的靠近而转了视线,正要开口的时候,却是对上了宋沛年的目光,那极其肖似英短的目光,雾蒙蒙又柔软得让人心怜。
    她不清楚为什么宋沛年的目光可以和英短这样肖似,可她受到了影响的确是真的,尽管知道这是宋沛年,不是她喜欢的那只英短,她也短暂的被影响了。
    不过她很快回了神,“我的确没那么在乎。”
    他们不过是名义上的姐弟,此前的姐弟情谊也并不深厚,因此她的确没那么在乎这样的姐弟身份,“但我不希望你我这样相处是真的,或许你可以试试和其他女生在一起。”
    宋沛年一向懂得利用自己的优势,包括应如笙对英短的喜爱。
    而也就是刚才应如笙转过目光的瞬间,他的神态已经有了明显的变化,此刻更甚。
    他似乎有些失控,握住了她的手腕,一双浅棕色的眼睛最深处是极浅的碧色,这种碧色垂映在他左眼角下的那颗泪痣上,衬得他似是伤心的心绪犹如凝结为了实质,“你希望我和其他人在一起?”
    这四年里,宋沛年的气质其实已经沉淀了,不怒自威。然而在应如笙面前,他却是总会掩藏下让人心生防备的矜贵疏离,故意让她心软怜惜。
    就如此刻,他明知道她的答案,却故意抛出这样一个问题。他要的从来就不是她现在的态度,而是坚定拒绝后那一点点的心软怜惜,他要她一点点积累对他的心软,到最后再不能拒绝他,抛开他。
    “笙笙,沛年。”可也就是在宋沛年话音落下,应如笙甚至还没有任何表态的时候,温和低沉的声音轻轻响起。
    闻声,宋沛年微微转了视线,便见着本该还没回来的宋疏南竟然不知道什么时候出现在了内外隔间的拐角处。
    洗手间就是在包厢的侧室里,尤其这个包厢是半开放式的,从饭席到洗手间仅需要穿过一个水上游廊,而并没有门,加之假山上潺潺的流水声会掩盖极其细微的脚步声,镂空檀木墙会掩盖身影,因此宋疏南的出现此前并没有任何预兆。
    宋疏南回来了。
    比宋沛年预料的时间早得多。
    尽管宋沛年也料到宋疏南会因为应如笙和他相处而快速净手地折返,但他衡量了宋疏南的洁癖程度,觉得他至少也会是六七分钟才会出来,然而现在不过是两三分钟,他却是已经出来了,甚至不知道在那里站了多久,又或者听到了些什么。
    宋疏南对上宋沛年的目光,俊美清隽的脸庞上是极其温和的笑意,看不出有什么异样。
    宋疏南和宋沛年是真正的亲兄弟,关系在宋家这样的名门里,也算是不错了,因此尽管两人都清楚对方对应如笙有心思,却也没有像对付宋予深那样对付对方,可却并不代表宋疏南和宋沛年就会为了所谓的兄弟情谊而退让什么,毕竟他们之间虽是关系还不错,但也仅止于不错而已,并不像是同父同母的兄弟那样要好,不使手段对付对方,已然是他们对对方的尊重。
    片刻后,宋疏南错开了目光,翻折下似乎有些凌乱的袖口,走到两人身边,“应该快上菜了,怎么还在这里坐着?”
    宋疏南回来的时间太巧合了,宋沛年即使是想不怀疑也难,但他只是敛了眼底若有所思的情绪,不着痕迹地直起了微倾向应如笙的身体,惊讶地道,“大哥这么快就回来了?”
    宋疏南象征性地看了看腕表,“快吗?已经有一段时间了。”似乎是想起什么,他又问道,“思域呢?怎么没看见他?”
    “大哥去洗手间之后,思域说他饿了,看还没上菜,就出去看看去了。”宋沛年解释道,“思域也出去了有一会儿了,应该也快回来了吧?”
    相较于宋沛年对宋疏南的怀疑警惕,应如笙则放松得多,因为她无所谓宋疏南听见了些什么,甚至觉得宋疏南出现的时间刚好,因为他的出现打断了宋沛年的话。
    她牵起边牧站起身,“我要带大宝贝去休息,正好可以看看思域回来了没有。”
    作者:么么哒,我竟然忘记昨天是劳动节了,还是留评小红包趴,劳动节快乐。
    第101章 豪门千金68
    他们吃饭的时候,边牧可以交给这里的侍者带去准备好的房间休息或玩耍,只是进来的时候她因为要喂边牧,而没有立即让侍者带走边牧,现在喂完了,也就正好可以带去了。
    应如笙想出去,两个人自然都想陪她,然而应如笙却是没让两人中的任何一个人跟着,也就独自出去了。
    包厢里就暂时剩下了宋疏南和宋沛年。
    两人数句浮于表面的寒暄后,宋沛年在宋疏南对面的位置坐下,沉吟片刻,问道,“大哥清楚阿笙和三叔的事吗?”
    他和大哥之间,没有太大的必要兜圈子。
    宋疏南似乎没什么反应,只是慢条斯理地扣上袖扣,而后又穿上黑色西装外套,“什么事?”
    “阿笙决定不和三叔结婚。”宋沛年的目光锁向宋疏南。
    宋疏南端起水杯的动作没有片刻停顿,“清楚,沛年你刚才不是问过笙笙吗?”
    “倒也的确是提过,不过我还以为大哥没有听见呢。”大哥果然是听见了的。
    宋疏南道歉道,“抱歉,大哥并非有意偷听,只是回来的时候刚好听到了。”
    他知道笙笙决定不嫁给宋予深的时候,心里的确是难以抑制地升起了欣喜,毕竟他终究也是有私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