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4  H
    徐安再醒的时候烧已退了大半,胃里空荡荡地饿得慌,他静静地感受了一下自己目前的情况,软筋散的效用还没完全消退,灵华蛊依然处于完全激活的状态,他微微划了一下脚踝,确定苗临是真没再用锁扣着他,才不着痕跡地松一口气。
    苗临闭着眼,手臂横在他的腰上,将他锁在锦被裹成的一方小天地之间,呼吸细微得几乎没有。
    徐安不想吵醒他,正犹豫着要不要再次闭眼休息来抵抗腹中的飢饿感时,却猝不及防望进一双深邃的紫瞳。
    「醒了?」苗临扯开嘴角漾出一个和煦的笑容,又紧紧抱着他,倾身以额头相抵,好半会儿后才如释重负地叹了一口气:「……总算退烧了。」
    徐安被他抱得有些难受,试图从被褥中伸出手把他推开,可挣扎的过程中却突然僵住。
    原本躺着还没有感觉,但一动才发现隐密的部位里面被填塞了异物,稍微动一下,其上的粗糙雕花便磨在内壁上,被过度使用的那处又麻又刺,战慄感充斥经络,徐安咬牙切齿地开口:「你在里面……放了什么东西?」
    「药玉,」苗临大方地回答,爱怜地伸手去拾他脸上的碎发,又啄了啄眉眼,「你太虚弱了……我特地让人找来的滋补方子,用了对你身体好。」
    徐安简直要被气笑,他会身体虚弱还不都是拜他所赐?
    灵华蛊不停地从他体内抽乾他养身健体的养心诀内力,那连日不断的软筋散更是不停地侵蚀他的健康。
    「拿出来!」徐安怒目而言,但一看苗临冷下脸孔,不得不换上一个较为卑顺的态度:「……我不喜欢。」
    一看徐安态度软化下来,苗临冷艳的眉眼间才含着浅浅的笑意,昏暗的屋内难分昼夜,但他还是从随身蛊虫的动静来判断时间。
    「再含两刻鐘……听话,」苗临哄孩子一样地啃着徐安的嘴唇轻轻地舔,又把手探进被窝里,绕过他的腰,指节按进他股间的那个小孔轻揉,像是要避免徐安把药玉排出来。
    徐安被他冷得直颤,伸手揪着苗临的衣服嚅囁着唇,最终却还是选择把到嘴边的话语嚥下去。
    苗临心疼得看着徐安紧皱的眉头,这养身的药玉却是不可不用,他将徐安抱在怀里,满是温柔哄他:「你想吃点什么,我让厨房给你做。」
    徐安不想理他,兀自闭着眼忍耐,好好地睡过一觉恢復些许力气之后他又回復到原本那油盐不进的淡漠疏离。
    苗临瞇细了一双紫眸,最终却也什么未曾多言,又满是纵容地抬手轻拂了拂他的背脊。
    ——
    少了软筋散的拖累,徐安的病养了几日后总算见好,可那每日得含上两个时辰的药玉却不被允许停下。
    苗临从他病好之后就开始变得忙碌,徐安对那凌辱意味十足的药玉深痛恶绝,一个人被关在屋里时不免就有些阳奉阴违。
    苗临发现他未听话按时使用药玉时脸上并未显怒,可随后却立刻将他给脱光了前后都涂满药,然后捆上手脚蒙了眼睛放在桌上。
    视线被剥夺之后全身的知觉似乎呈现翻倍的成长,徐安的手腕被分别绑在两只脚踝上,看不见自己是如何被摆成对着苗临大张着腿的姿势。
    他的前头插着一支除了倒刺的花梗,顶头一朵硕大的月季随着他的动作不停颤着,后穴里抹了厚厚的脂膏,脂膏被体温浸化了之后方显出厉害。
    初时徐安还能忍着不喊出声来,可随着体内融化的香药被肠壁吸收后,他原先压抑着的呼吸便逐渐粗重起来。
    等徐安忍不住低浅的闷喘时苗临就在屋里点着灯办公,偶尔抬头看看他的情况。
    原本玉白的身子如今泛着一层动情的桃色,凤鸣堡主的俘虏被迫大张着腿对着苗临展示自己的密处,鲜红色的月季花盛开散发着幽香,底下两粒饱满的垂囊遮不住正蠕动着泌出药液的私处。
    苗临本来就是存心要给他一点惩罚,他刻意晾着身染媚药的徐安,专心地处理公务,直到桌上赤裸的万花青年剧烈地挣动起来,仰直气管发出痛苦的嘶喘。
    徐安被药性折磨得几欲崩溃,恨不得自己能晕过去,时间感却被无限拉长,一片漆黑的世界里只剩他自己费力喘息的声响。
    苗临在徐安的挣扎逐渐弱下去时才搁下手上的笔,从装饰用的瓷瓶里抽出了一支孔雀尾羽,走到桌旁去看徐安。
    徐安眼睛上的布巾已完全被泪水濡湿,筋疲力尽地喘着,彷彿随时都会厥过去一般。
    苗临除去他脸上矇眼的长巾,突如其来的光线让徐安痛苦地闭了闭眼睛,最后才满是哀求地看向他,虚弱地喃了一声:「苗、临……」
    苗临用手上的孔雀羽扫着他同样被抹了药的艷红乳粒,状似无心地问:「知道我为什么处罚你吗?」
    「……药玉,」徐安吃力地回答,又哀求地含了一声:「苗、苗临……」
    苗临原本是不打算太快放了他的,但徐安被摆出犹如献贡的姿势,对他完全展开自己的美,邀请似地低声喊他……
    他伏下身躯,冰凉的舌尖舔过他脸上的泪痕,又在润红的薄唇上来回流连,心疼终究占了上风。
    「乖,别哭了……」苗临除去徐安手脚上的束缚,拉着他的两只膝盖分开,便狠狠地操了进去。
    空虚已久的地方突然被填实的快感让徐安有一瞬间断开意识,泪水被逼出眼眶,嘴里含糊地呻吟,虚虚地伸手想要搭住苗临,却只能无力地落在桌上。
    徐安没有求绕,紧绷着身体都快把自己的唇咬烂了,但身体却十分实诚,扭摆着腰飢渴地迎合粗暴的进犯不说,绵软的肠肉犹如活物,热情地吮舐着巨大的凶器。
    苗临没有除去那支拔了刺的月季花,大红的月季花夹在两人腹中随着苗临的动作一下一下地磨着徐安平坦的腹部,微韧的花茎满满堵着窄径,不疼,但却带来无比的酸麻软。
    他着迷地低头吻着身下的青年,眼尾的一点红痣鲜艳如血,邪媚至极。
    徐安抽搐着腿去夹苗临的腰,滑嫩的大腿内侧肌肤在布料上磨得通红,像是无声的求饶。
    苗临淋漓尽致地要了徐安很久后才在他体内泄出精来,徐安的神情有些恍惚,可媚药的药性却未被完全紓解。
    他试图偏过头去把身体蜷起来,苗临却强硬地扳开他的身体,以口对口餵了他一颗药,又把人给抱回床上去。
    徐安没有力气挣扎,只能任由苗临掰开他的腿,长指裹着细软的绸巾探进体内,替他擦拭精液与尚未被吸收的香脂,往来反覆了好多次后,他才扔开手上的东西,从药炉里捞出煨着的药玉,扣好外壳后又温柔地放进徐安体内。
    徐安紧张地挣了一下,身上的媚药淫性逐渐被苗临餵他的解药缓解,后穴含着温养的热玉,却衬得前头更加酸涨不堪。
    他不敢自己将月季花枝抽出来,便只能颤颤地去蹭苗临,放低了姿态求他:「苗、苗临,前头……疼……」
    苗临替他拂开一头被冷汗浸透的湿发,用被子把人裹了抱在怀里,低头吻他,又扣着一隻手亲暱地握在掌中,柔声地告诉他:「这是你不听话的处罚,玉含多久,那花就插着多久。」
    徐安的眸底闪过一丝的惊恐,只是还未挣扎,苗临又接着开口:「这药玉之法本来就是专程找来帮你养身子的,可你就偏偏要拂逆我的用心,徐安……是不是我把你给宠坏了?」
    危机感让徐安瑟缩了一下,他不敢再提要把插在前头的花取出,吶吶地低弱辩解:「我没、没有……」
    苗临轻抚了他精緻的五官轮廓,在薄唇上印下一吻,搂着人躺下,「乖……两个时辰而已,忍忍就过了,刚刚一定让你累坏了吧,听话,把眼睛闭上休息一会儿,我在这儿陪你……」
    徐安不敢拒绝,顺从地闭上眼睛,甚至讨好地窝在苗临怀里让他抱着。
    筋疲力尽的性事抽乾了万花青年的叛逆心,徐安有感于苗临发起疯来的时候往往会将他折磨得生不如死,他只能在表面上尽力地扮演好一名优秀的禁臠,来减少苗临对他的狎弄淫辱。
    暗地里却不动生色的观察着自己目前的处境,试图伺机而动。
    多数时候,只要徐安乖乖地定时用那药玉苗临就不会太为难他,虽然自己将异物埋进体内的行为实在是太让人觉得受辱,但总好过苗临用淫药将他生生改造成一隻淫兽,逼他不得不哭着主动讨饶求欢,直到被做得筋疲力尽时抱在怀里,在前头插着淫辱器物的状态下以后穴盛玉。
    苗临那日之后依然很忙,立夏的时候浩气下路换了一个姓骆的指挥,不仅在半个月内连续拿下本来被恶人谷佔据着的大理山城及霜戈堡,更显露出往黑龙沼推进的决心。
    本来这些苗临都不想管,他的凤鸣堡在浩气盟里兇名赫赫,寻常的指挥根本避之唯恐不及。
    可不知道谁传出消息,道那驱百蛊驭千虫力战万人的凤鸣堡主长年不在谷内,更有说他当年受了重伤不宜动武的。
    苗临都不知道这些传言是想坑他还是坑那姓骆的,本来化解谣言的方式也很简单,只要苗临到前线转一圈再露上两手,震摄震摄那帮耗子便可,可苗临不愿离开被他囚在堡内的徐安。
    每日要花上一整个白日离开徐安身边去往议事大厅接见那些来自恶人谷的使者,就已经用尽了他难得的耐心。
    这些年来,不是没人眼红年纪轻轻的苗临舒舒服服地坐在这位子上啥事都不管,明里暗里地给他扯后腿的不少,而那些服从于他的副官守将背地里还有没有其他的主子苗临一向都不在意。
    他或许没有什么雄心壮志,对战争也毫无兴趣,可若论起杀人夺命,凤鸣堡主就是个从尸山血海中走出来的蛊师。
    而这样一个靠着杀戮兇名上位的极道魔尊,如今只想安居一隅守着他珍贵无比的笼中鸟。
    苗临的自信来源从来就不是那些活着的人,而是那长年埋在绝跡泽下,当初他一己之力屠尽的数万冤魂。
    凤鸣堡主擅长趋虫驭蛊不假,但当年那些被他用异蛊奇术抽乾生机又被深埋进沼地里的蛊尸毒将,才是绝对忠心于他,让他能安坐堡主之位多年的倚仗。
    浩气大军不来便罢,那姓骆的若真要打了凤鸣谷的主意,哪怕谷内守军力量尽数战死,苗临也有绝对的自信以一己之力守住他的凤鸣堡,守住他给徐安划下的这个巨大的牢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