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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品:《联姻后我有了读心术

    有点忐忑,见王曦晗不说话,游晚池紧紧握着手,掌心都是汗。
    扑哧——
    “哈哈哈……”王曦晗笑了,冰雪消融春暖花开一般,直接搂住游晚池,眼里泛了点点湿意。
    大概这就是起死回生,柳暗花明又一村,王曦晗声音略有哽咽,说:“谢谢你阿晚,愿意给我这个机会,我一定好好爱你。争取早日转正。”
    “吃,吃饭吧!”游晚池把人推开,低下头错开眼,有些脸红。
    ——
    不同于外面的敞开心扉,病房里气氛依旧有些压抑。
    明明电视叽叽喳喳的声音挺大,邵明鸢也不明白为啥会觉得无聊。
    今天兮若很不一样,一直低着头吃饭,也不说话,搞的邵明鸢就很焦躁。
    实在受不了这种氛围,邵明鸢把碗放到一边,说:“你搞什么呀!又不是你受伤,干嘛这么低气压。”
    邵明鸢和王兮若相处的久,对于她那张冰山脸,已经可以看出些情绪。
    现在就看得出来,王兮若心情不好,冰山脸比平时低了好几个度数,搞的邵明鸢有点焦灼。
    “你在不说话我生气了!跟个据了嘴的葫芦似的。”邵明鸢都要被她搞的没脾气了,真是头疼。
    谁知,这句话一出口,王兮若直接扑过来把人抱住。
    手臂紧紧箍着她的腰,仍旧一言不发。邵明鸢分明感觉到颈窝间有湿意,她一顿,慢慢地伸手拍了拍对方的后背。
    想来呆子应该是很害怕的,她肯定从来没经历过这种事,本来就呆,现在更呆了,邵明鸢拍了拍她的后背,给予安慰。
    “以后,无论去哪,都要带着我。”王兮若声音很轻,却不送拒绝。
    邵明鸢可能是脑子搭错线了,问:“那我上厕所也要带你吗?”
    您是小孩子,还和小姐妹手挽手上厕所?太幼稚了,鸢姐才不是那么幼稚的人。
    王兮若抬眸,眼睛红红的,眨也不眨的看着她,邵明鸢摆摆手,说:“好好好,带带带,你别看我。”
    搞的好像我做了什么对不起你的事似的,怪不得劲儿的。
    邵明鸢皱着眉,之前的想法越发清晰,心里有点不知道该怎么办。
    王兮若又蹭了蹭她的颈窝这才坐好。
    没人知道这短短几个小时王兮若经历了什么,那种害怕,持续折磨着她,看到阿鸢后更加的害怕。
    害怕这个人出事,害怕她不悦的目光,王兮若垂眸,紧紧盯着阿鸢,伸手小心翼翼的抓住她的手交握才觉得安心些许。
    邵明鸢折腾这么一通已经困了,吃过晚饭没一会就迷迷糊糊睡过去。所有感官都只剩下和王兮若交握的手,温度是烫人的,安心的,邵明鸢觉得放心。
    游晚池进来的时候,就看到这一幕,王兮若紧紧握着阿鸢的手,眨也不眨的看着阿鸢,眼里的东西让她很熟悉。
    呆了半晌,游晚池才反应过来,她之前总在王曦晗眼里看到同一种情绪,游晚池皱了皱眉,并没有说什么。
    时间已经悄悄走过十点。
    室外依旧车水马龙川流不息,路灯合着霓虹五彩缤纷。
    “兮若,回去休息吧,这里有我。”游晚池一直坐在一边的沙发上,等到差不多的时间才开口说话。
    王兮若顿了顿,慢慢放开阿鸢的手,点点头离开,一如既往的安静。
    送走了王兮若和王曦晗,游晚池给阿鸢掖了掖被子,对方迷迷糊糊地蹭了蹭她的手,喃喃说一声:“小姨。”
    “乖,睡吧。”游晚池拍了拍她,看着外甥女进去熟睡。
    “臭丫头……”游晚池叹口气,坐到一边的沙发上,只觉得头疼。
    就是不知道王曦晗知不知道这件事,算了,走一步看一步吧。
    _
    今天忙了一天,大家都很累,回到家后很快就睡着了。
    王曦晗也是,不过当她睁开眼睛时,看到的却是那个小房间,和坐在电竞椅上的人。
    电脑屏幕的关着的,房间里只有简单的摆设,开着几盏昏黄壁灯。
    这是她第一次在没有喝苦水的情况下,来到这里,王曦晗猜得出来,应该是面前这个人作的怪。
    于是直奔主题,问:“今天跟踪阿鸢的人,是你?目的呢?”
    “你猜啊。”女人笑嘻嘻的,眼里好像藏着很多情绪,又好像什么都没有。
    女人眯起眼,说:“还没自我介绍,我是,岑星洲,你好。”
    “你是岑星洲,那外面那个是谁?”王曦晗随便找个椅子坐下,平静的和她对视。
    (岑星洲)笑了笑,拿起一本书,封皮漂亮书名龙飞凤舞,举着给她看。
    “知道这本书,为什么选择你吗?”(岑星洲)笑着问,眼里却没多少笑意,甚至带着一种怨毒的情绪。
    王曦晗:“不知道。”
    “我来告诉你。”(岑星洲)抚摸着封皮,桃花眼中说浓郁的眷恋。
    翻开书,扉页上是一句——我从你的生生世世来。
    (岑星洲)指着那行字,给王曦晗看,笑容灿烂,说:“我从阿晚的,生生世世来。我即岑星洲,即她命定的爱人。”
    “我不信命。”王曦晗丝毫不受影响。
    (岑星洲)笑了,说:“我也不信,可是现在不得不信。”
    “我和阿晚,是命定怨侣,生来就隔着血海深仇,偏偏我总是对她情之所钟,每次我都在伤害她。”(岑星洲)笑着,眼底是不甘,又好像是解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