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没有丝毫拒绝的勇气和力量。
    整个人轻飘飘犹如梦游一般。
    指尖颤抖着，还是摸到了向题运动紧束的绳结。
    却磨磨蹭蹭半晌都始终没拨弄开。
    向题终于忍将不住，受伤的手用力按住身旁湛兮白皙滑嫩的大腿。
    另一手紧握住湛兮的小手，轻而易举解开了那绳结。
    裤腰松垮垮挂在胯间。
    顺着腰间清晰的线条向下，是向题胀大坚挺的肉棒。
    几颗汗珠顺着紧绷的腹直肌滚落，像是弥漫在他周身的张狂欲望。
    同时狠狠刺激着两个人的感官。
    湛兮愣愣望着他那粗长的性器，花穴内禁不住一颤，嫣红的小口又吐出一股淫液。
    难道真叫他说准了，自己真的要哭着求他……操？
    这想法从脑中闪过，湛兮只觉得又是委屈又是羞耻。
    “不要……我才不会求你……操我……我没有过……我会死的……”
    先前湛兮也只是轻轻抽泣，此时大颗大颗掉落着泪珠子，语气又是悲痛欲绝，一副随时就要嚎啕大哭的架势。
    “死？我还以为，刚刚你很舒服呢。”
    向题紧紧捏住她的手，不断磨蹭揉搓着身下越发胀大的肉棒，喉咙间隐隐发出兴奋又畅快的叹息。
    湛兮只剩下无所适从地不断摇着头，却找不到任何可以躲藏或是依靠的凭借。
    最后还是只能紧紧抓着向题的衣服，将脸埋在其中，勉力维持着最后一丝清明。
    “如果是它插进去，你会怎么样？”向题的肉棒分泌出的黏腻湿滑液体沾满了湛兮的小手，使之可以更加轻易地围绕着棒身不断摩擦抚慰。
    “不要……插进去……”湛兮的拒绝的声音很低。
    因为脑子里全是如果向题的肉棒贯穿入自己身体，会是怎么样的疯狂与刺激感。
    但是越加气恼着如此没有底线的自己，又越加沉迷与这样旖旎的肉体交缠幻想之中。
    “刚才手指都夹得这么紧，还说不要它？”
    向题说话时，湛兮没看到他的表情，但听得出这人居然像是在笑。
    也越发觉得四体生寒。
    纵然自己没什么经验，也明白任何常规的调戏都不应该是这样的阴冷诡谲。
    完全像是在故意折磨自己。
    “刚才很舒服，对不对？”向题却不给她继续思考的余地，突然又抛出了一个羞耻的问题。
    湛兮攥了攥手中向题的衣服。
    怎么会不舒服。
    这辈子最疯狂畅快的体验都是拜他所赐。
    可明明自己的所有羞耻反应，他都看得清清楚楚，还非要逼着人亲口承认，那不止是让她感到羞耻。
    更有可能的是，自己的羞耻无措，是他兴奋的养料。
    所以湛兮梗着脖子不吱声。
    可她这样憋得脖子红红的模样，有一种异常的执拗可爱。
    尤其是脖颈间细碎的发丝扫过向题脸颊。
    清晰又微小的痒意由皮肤渗透入血液，进而流过四肢百骸。
    就变作了叫人无法拒绝的酥麻与撩拨。
    是内心压抑却不得抒发的愤怒和躁动。
    还是单纯贪恋她鲜活肉体的兴奋。
    向题分不清。
    但此时此刻，眼前这个被欲望淹没的女孩，是唯一可以彻彻底底被他支配掌控的存在。
    更是他一切愤怒躁动和兴奋的归宿。
    “那换我？”
    向题说着突然松开手，湛兮的一双手还攀附在他硬挺地肉棒上，一时间也忘了反应收回来。
    接着向题又一把圈住了湛兮柔软白皙的腰，猛然一扯。
    湛兮便被他单手环抱着从料理台放在了地上。
    光着脚丫踩在地板上，湛兮只觉得双脚凉的一凛。
    同时先前高潮的余韵未过，双腿间的虚无也令她膝盖发软。
    险些直接跌坐在地上。
    所幸向题一直没有松手。
    直到她完全站稳后，才抬手顺着柔顺的蜿蜒而上，用力抓握住了一侧暴露在空气中多时的胸乳，放肆揉搓起来。
    指腹略微粗糙的纹路不断摩挲着硬挺稚嫩的乳头。
    湛兮一面沉醉于这狂热抚弄所带来的快慰之中，一面不解地抬起头。
    水淋淋的双眼困惑望着向题那双不知笼罩在什么复杂情绪下，却依然澄亮的眼睛。
    不明白向题究竟意欲何为。
    向题微微眯起眼睛，目光毫不躲闪。
    接着手指继续游弋向上，最终停留在湛兮唇边。
    指尖不轻不重地摩擦着细嫩的唇瓣，目光越发阴沉：“不要也可以。”
    湛兮松了口气，以为向题是应允了自己刚刚的请求，不会真的强上自己。
    可看到他越发狂躁的神色，又隐隐觉得哪里不对。
    “那换我“是什么意思……
    果然不等湛兮再想下去，向题指尖突然在她唇间用力扣下。
    湛兮下意识张开嘴，修长的手指顺势滑入潮湿紧狭小嘴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