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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品:《跳起来亲你

    李桐:“唔。”
    扯了扯旁边唐天湉的衣袖,示意她你上。
    唐天湉咳了咳,问江雪:“我们宿舍号你记住了吗?可别走错了啊。”
    江雪:“记住了,4520。”
    唐天湉:“4什么来着?”
    江雪把头转向了阮阮:“520。”
    第93章
    江雪搬进4520以后, 阮阮回宿舍的频率便大大减少了。
    本来以前也不多, 她不像李桐一样整天在宿舍躺着, 上完课了去去图书馆,大多数时候也就晚上回来睡个觉罢了。
    唐天湉整天和阮阮泡在一起,反倒是李桐和江雪在一块待得时间越来越久。
    江雪不太会主动说话,但人其实挺好说话的, 有问起码有答。
    李桐又是个话多的,你不理她她自己都能巴啦啦说半天,江雪和人说话会一直礼貌地注视着你,有了这份注视,李桐更是说得兴奋了。
    于是一周过去, 李桐家里哪个亲戚是个奇葩, 班里哪个男生是个奇葩, 以及唐天湉和阮阮平时宿舍生活里的一些奇葩癖好, 江雪都知道了。
    周末, 市剧院有演出,江雪买了四张票, 请大家去看。
    李桐一看到票面的价格, 便“哦呦”一声,把场刊前前后后翻了一遍, 非常有经验地道:“这个豆肯定喜欢。”
    江雪问:“那阮阮呢?”
    李桐:“豆喜欢的阮也喜欢。”
    江雪点点头。
    过了会, 她道:“我怕她们不去。”
    李桐拍胸脯打包票:“怎么会怎么会, 免费的演出去看嘞, 她俩又没啥事, 包在我身上了。”
    江雪笑着道:“谢谢~”
    李桐就爱看江雪这样,以前不熟的时候她觉得江雪挺高冷的,难以接近让人望而生畏。
    后来一天天地相处,她发现江雪脾气好得很,她性子温和,许多事情都可以处理的慢吞吞的,但绝对地井然有序。
    这比起唐天湉和阮阮那样的急脾气暴躁性格,可真是太让人有安全感了。
    和江雪说话,不怕这人不理你,江雪答应的事,绝对会给你做到完美的地步。
    李桐不知道江雪原本就这样还是被阮阮改造成了这样,反正人都是会变的。
    现在这个室友她挺满意的,所以帮帮她也是应该的。
    这天晚上唐天湉和阮阮从自习室回来,李桐先把唐天湉拉了出去。
    也不用多说,掏出两张票,唐天湉捂嘴叫起来:“奇幻恐怖秀?!你从哪里搞来的,你居然看这个吗?”
    李桐:“朋友送我的,免费的。”
    唐天湉:“艹哦。”
    李桐:“去不去?”
    唐天湉:“不去是傻子。”
    李桐把一张票塞给了她。
    唐天湉把外套拉开,把票齐齐整整地塞了进去,跟抱着宝贝似的:“咱俩去了,阮阮和江雪怎么办?留她俩在宿舍培养感情吗?”
    “再说吧。”李桐挑挑眉。
    唐天湉也挑挑眉,两人贼眉鼠眼地回了宿舍。
    过了会儿唐天湉去洗漱了,李桐又把阮阮拉了出去。
    同样的套路,掏出两张票,阮阮瞪着大眼睛:“我好像前几天有看到宣传!但太贵了,就没想了。”
    李桐:“朋友送我的,免费的。”
    阮阮十分感动:“你居然想着我。”
    李桐:“那可不。”
    阮阮:“那天湉呢?”
    李桐挑挑眉:“你说呢?”
    阮阮把票揣进了怀里:“她有郑希羽呢,周末肯定又要跟她的小情人去浪了,还是我们去看吧。”
    李桐:“嘿嘿嘿。”
    票都顺利地到达了该到的地方,李桐回了宿舍,床帘一拉,被子一埋,跟做特工似的给江雪发消息:
    计划顺利,莫要声张。
    江雪:好。
    其实江雪这人哪懂得声张是个怎么声张法,她不想说的,别人拿起子撬嘴都撬不开。
    但李桐觉得自己现在如同盖世诸葛,这个逼,还是要装到位的。
    其他两位各自拿了票,还以为自己占便宜了的宝贝,更是不敢声张。
    两人平日里黏得紧互相又了解,就跟背着偷人似的生怕翻了船,关于什么演出啊,什么秀啊,一个字都不敢提。
    就这么各怀心思地到了演出这天,唐天湉大早上就跟宿舍预告了她下午要出门,回来可能就晚了。阮阮以为她是去约会郑希羽:“啊啊啊好,她最近训练忙,你们挺久没见了,多待待。”
    语气不对劲,但两人现在看对方就不好意思,岂会多说。
    李桐适时给唐天湉发消息:你先走。
    唐天湉的表情包里充满了深意:我懂得。
    于是离演出开始还有两个小时的时间,唐天湉就出了宿舍门。
    去图书馆里看了半个小时的书,而后估摸着差不多了,打车去了剧院,在剧院跟前的商场里点了杯咖啡等李桐。
    这边李桐跟阮阮挤眉弄眼,两人偷摸着收拾好了,阮阮:“我出个门。”
    李桐:“诶正好我也有事,我们一块走?”
    阮阮:“好呀好呀。”
    李桐:“雪儿那你一个人不要怕怕哦。”
    江雪乖巧地挥挥手:“再见。”
    李桐和阮阮窜出了宿舍楼,阮阮长舒一口气。
    两人又贼兮兮地蹿出了学校大门,坐到了出租车上,阮阮才长舒了第二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