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2章 伤疤

作品:《腹黑霍少如狼似虎

    霍钧安手臂从她背后探过去扶住她的脑袋轻轻的扶过来让她靠在他肩膀上。
    车子缓慢而稳当的行驶中,她在他肩窝处寻了个舒服的姿势,就这么沉沉的睡着。
    她身上有香水的味道,还有酒味儿,交织在一起,汇成让人心动又心疼的味道。
    若时间可以永久停在这一刻,不去想诸多纷扰,他也甘愿。
    霍钧安手指在她脸侧轻抚,将一缕调皮的发丝扶到她耳后,无论他如何着急,这次他都想快速且毫无风险的解决,并且,他绝对不要她再次进入风暴圈。
    车子停在她的小区里,司机微转了下头,“七少,我去外面吸根烟。”
    霍钧安嗯了声,司机便下了车。
    “初语,到了,醒醒。”男人的声音压的有些低,怕惊扰她似的,他恐怕自己此生耐心都只会用在这个女人身上,再也没有耐心和精力去对其他女人付出哪怕多一眼的关注。
    他的声音到底扰了她,纪初语哼哼唧唧的脑袋抵在他肩膀上烦躁的转一转,却依然没有睁开眼,准备继续睡。
    她酣睡的样子可爱的像个孩子,这样在他怀里磨叽扭转的姿态可爱的让人忍不住想要亲上去。
    心脏跳的十分的不规律,霍钧安唇线微抿,想着那次在宴会上见到她,他终是控制不住的亲了她,然后被她气急的用力咬破了他的唇。
    他现在的身份,无论怎么做都是让她陷入最难堪的境地,霍钧安如此明白。
    他不想也不愿这样做,却总是忍不住想要靠近她。
    男人微微闭了下眼,他拉开一点距离,手掌轻拍她的脸蛋,“到家了,回家再睡。”
    纪初语眉心蹙起来,外界的声音终是扰了她的梦,不知道是不是太久没有沾染酒精的缘故,她醉的有些沉,此刻被打扰只觉得有些头晕晕的。
    她微睁开眼,就看到男人的脸正靠的她极近,一双黑眸紧盯着她的脸,眸子里的关心毫不掩饰,干净俊朗的五官在她眼睛里收拢,纪小姐眯着眼笑起来,她伸手环住他脖子,人直接凑过去贴着他的侧脸撒娇,“唔,我头疼。”
    霍钧安人整个儿僵住了,他手抓在她细细的胳膊上,想要拉下来却发现她缠的很紧。
    男人顿了顿,便是放弃,她恐怕是已经醉了,醉的很厉害,醉到对他毫不设防。
    “回家睡一觉就不疼了,你喝太多了。”
    “不算多……”她嘟囔着,脸一侧压着他的肩膀昏昏欲睡。
    他身上有好闻的气味,她喜欢这个味道,喜欢他的胸膛,喜欢他抱着她胳膊的力量,纪小姐就这样毫无嫌隙的缠着他的脖子,枕着他的肩膀,心满意足。
    霍钧安眼睛轻垂,他拍拍她的肩膀,“我背你进去?”
    她下颌搁在他肩膀上点点头,尖尖的下颌骨压的他的肩膀肌肉有微微的痛觉,霍钧安却觉得那不是痛,心理作用他觉得自己的肩膀有些麻。
    男人用力抱住她往车门边带了带,他先下了车,然后在车边弯下背让她上来。
    被星光点亮的夜幕下,纪小姐开心的像个孩子,晃晃着趴在他的背上。
    男人的肩背宽阔稳稳的将她背起来,随着他的步伐她的身体也跟着一起一伏像是坐轿子一样。
    她闭着眼睛也笑出声来,带点醉意的笑声,有着莫名的娇憨。
    霍钧安带她进了电梯,男人放下他时转身背对电梯里的摄像头,他将她搂在怀里,遮蔽住她的脸。
    她的锁是智能锁,霍钧安把挡板推上去,他问她,“密码还是指纹。”
    她靠在他的怀里举起左手晃一晃她空空如也的手碗,“手环。”
    “……”
    霍钧安牙齿一涩,他紧咬了下牙关,没再说话,只沉默的用她的手指去试验指纹。
    她手上的那只手环,手术时必须摘下来,是他亲自取了下来。
    他从左手试到右手,才把门给打开。
    霍钧安帮她脱了鞋子,直接把她放到卧室的床上,她的房间很简单,枫木色的装修风格十分质朴,与她本身的华丽有着天壤之别。
    西郊的房子是他按照自己的喜好装修的,倒是从未问过她喜欢什么样的风格,他只知道她好像还挺喜欢西郊的装修风格。
    不知道现在这个装修是她自己装修的,还是原来的房主带着的。
    霍钧安正环视着房间,一回头男人呼吸一滞。
    那件套头的字母卫衣被她拉起来往下拽,女人白皙玲珑的身段印入眼底。
    他不是柳下惠,没有坐怀不乱的本领,更何况眼前这个是他喜欢的姑娘。
    男人喉结轻滚,他的眸色变得浓暗,看她把衣服丢到一边又去拽身上的长裙,霍钧安逼着自己挪开视线,他伸手拽住被子扯过来要去把她裹住,可他的动作到底慢了一分。
    长裙从她腰上开始往下褪,被她两腿踢腾着踢下来。
    霍钧安赶紧拿了被子盖在她身上,女人一个翻身将被子大半压在自己身下,她手向背后探去,尝试了几下也没有打开,她头压在床铺上偏头看向他站的位置,娇娇的喊,“帮我吗!”
    霍钧安真是怀疑,她是不是故意的,故意折磨他。
    男人的脸色不怎么好看,他压抑的隐忍的理性就在崩溃的边缘,手指在触上她肌肤的一瞬,他觉得他整个人都要烧灼掉。
    黑色的文胸松掉的那一刻,就像是把他的理智一并埋葬了。
    他的手落在她的肌肤上,男人的眸光贪婪的在每一片纹理上滑过,却生生停在了脊柱起伏的下缘。
    哪怕手术已过两年,那里一片蜿蜒的术后伤疤依然醒目,像是一条恶毒的蜈蚣趴在她的腰上。
    男人的黢黑的眼眸变得有些嗜血的红,他带着凉意的手掌覆盖在她的伤疤上,他俯下身去,他的唇从她背后的脊柱上开始一路沿着这条起伏的线条落在她的伤疤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