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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品:《我要送你红色玫瑰

    宋端:“……”
    是否要给宋憨憨再说好话,江鲤也不是很确定。
    因为感觉路漫漫而……而收拾好东西的余棠就非常干脆,她忽然出门,一言不合地把宋端拎到了山顶。
    两个人在山顶风一样地实打实打了一架,满地沙土上下翻飞,溅得到处都是。
    江鲤诡异地看了一会儿后,忽然靠树上笑出了声。
    孟羡舒却在旁边看了半天,偏头:“这什么……”
    “哦,我大概知道吧。”江鲤冲她嫣然一笑,“宋端这傻鸟当初很多事情都塞心底,瞒了我家阿棠很久,要不然我家阿棠当初回来怎么先找我不找她,挨顿揍都算便宜了。”
    孟羡舒默默转回头看了一会儿,又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地看向段汀栖:“……这不太合适吧?又不是决战华山之巅。”
    “嗯?”段汀栖冲她一眨眼,“你是不是有点心疼她?”
    孟羡舒:“……”
    “哦,不是我就放心了。”段汀栖装作听不懂,还忽地吹了声流里流气的口哨,喊道:“宝贝儿,接剑!”
    宋端到底是和余棠一起长大的,对她所有的武功和招式都了熟于心,但剑法不一样,剑法是段家最近才秘传给媳妇儿的。
    好用。
    “……”孟羡舒在旁边一言难尽。
    段汀栖又装模作样地冲她客气一笑:“我就不去了,我有我家宝贝替我撒气就行了。”
    孟羡舒:“……”
    十五分钟后,打完人的余棠神清气爽地飞了出来,也冲旁边的孟羡舒客气一笑后,背着药箱和段汀栖扬长而去。
    两口子分房老不和好?
    多半有个是傻的,打一顿就好了。
    第130章 番外三
    “车靠边,停一下。”在平板上划拉够了的小段总抬头说。
    拉风的大越野稳稳慢了下来,大内总管成誉回头问:“前面五百米就是服务站了小段总,是不是要休息一下?”
    “不。”段汀栖下车把他从驾驶座换了下来,哗啦一脚踩下油门,“我们是要自驾游,不带你,拜拜。”
    成誉迷茫地站在大马路牙子上:“……!”
    余棠剥了颗糖,笑着探头跟他挥了挥手,感觉这个可怜的大内助理可能还没有反应过来自己即将失业的悲惨事实。
    这时,段汀栖忽然笑眯眯地说:“第四颗。”
    “……”余棠低头一看,觉着某个人后脑勺长了眼睛。
    “后脑勺上的眼睛”登徒子一样地在她腰上溜了一圈儿,不怀好意地不说话了。
    另一边的回程车上,孟羡舒偏头看着自以为往她旁边蹭得悄无声息的宋端:“你不是嘴一直都硬得邦邦响,这会儿搁我面前散哪门子委屈?”
    “……”宋端面无表情地抻了下背,头转向了车窗外。
    “德性。”孟羡舒白她一眼,目光流连在她身上,抿抿嘴,“……哪疼?”
    宋端一秒把头转了回来,看向了她手中的药。
    把人哗啦啦打了,再给一瓶药,却不负责抹,还净打的是些自己绝不可能够得着的地方……这操作,江鲤把车停在楼下,笑成了一条板鱼。
    这机会要是还抓不住,那绝对是真人工智能,脑子入水呲儿了。
    所以宋端上楼冲了个简单的澡后,干脆利落地在孟羡舒面前脱光了衣服。
    孟羡舒……诡异地看了她一眼。
    宋端端详着她的表情说:“背疼。”
    孟羡舒:“……”
    骚女人,背疼一直给她个正面干什么?
    而且——
    孟羡舒在一片微妙的氛围中下意识上下巡梭了一遍,转开视线喝了口水:“要什么没什么的身材,有什么好看的。”
    宋端:“……”
    孟羡舒放下杯子,看起来很冷静地压着她的肩一转,视线巡梭了几眼后,给她后背刚刚洗过澡才红肿起来的地方逐一上了药。
    段汀栖给的小药瓶是白瓷的,很像古代那种东西,里面的药液也是清清凉凉的,有股花香。
    宋端看不见身后人的表情,却能感受到她指腹若有似无的温度,而且不知道是不是故意的,明明感觉所有地方都抹到了,动作却似有若无地又倒了回去,总是来来回回,好像半天都抹不好。
    宋端稍稍偏头,目光落在她的脸上。
    孟羡舒微妙抬眼,跟她对视。
    结果宋端撑了下门框,说:“这个姿势有点困,我能不能……”她指了指床,“去趴着?”
    孟羡舒:“……”
    她似笑非笑地瞧了宋端半天,忽然不由分说地继续一指沙发。
    宋端:“……”
    合着挨了顿打,等于白挨。
    孟羡舒故意不看她,又端上杯子倒水去了。
    宋端忽然抬手一勾人,穿过腋下,把她顺着轻轻推到了墙上:“孟羡舒,我要是真想对你做点什么,你拿我没办法。”
    孟羡舒靠着墙,目光无声微妙地怪变了一会儿,望着面前人看起来很有气势的样子,忽然在她下巴上亲了一口:“那我要对你做点什么,你有办法?”
    宋端下意识一弹三尺远:“……”
    这人要是窝起火来,还真招架不住。
    孟羡舒眼皮戏谑地一瞟她这德性,拿起杯子转去了厨房。
    冰箱上一直悄无声息的糖豆已经睁着豆眼观察了两个人好一会儿,这会儿趁机呼啦啦地跳到沙发上,三两口把宋端的枕头啄成了一堆破棉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