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重新问我:“那个猎人是你的恋人?”
    和我猜的一模一样,耶!我要开始按我的剧本说话了!
    我看了他一眼,回答:“是。”
    他问:“你知道他做了什么事吗?”
    “不知道。”我说,“那不重要。”
    虽然台词万分羞耻,可我原来真的打算说:“我爱他,其他什么都不重要。” 可是西装男打断了我的台词。 他说:“你知不知道那个混蛋让我损失了多少钱?那可是一只独角兽!”
    原来他们是为了独角兽……好吧,如果有个人抢走了我的独角兽,我也会和他拼命的。
    我问:“你要杀了我?”
    “或许不。”他回头看了一眼艾瑞,说,“沃尔夫告诉了我一些事。”
    哦,原来连艾瑞这个名字都是假的。
    西装男接着往下说:“我听说,你们发现了一条龙。”
    ……嘿,他自己上钩了。
    之后发生的一切都有如计划中一般美好,差点就让我相信这的确是个美好的计划。
    他们决定带着我去省境找龙,因为关键时候可以把我作为人质威胁魔法部,毕竟媒体和民众最喜欢这样的戏码(都是魔法部的错!),适当的压力足以让魔法部做出一些有利于偷猎者的决定。
    我从他们的交谈得知西装男叫加里,他们一概称呼他为加里先生,他是他们的头儿,加里决定稍事休息处理完我的伤后就向省境出发,毕竟我对他们还有用处,而艾瑞(呃,我还是习惯称呼他为艾瑞)觉得货车行驶的速度太慢,不如把货车留在原地,另外派了两名司机在这儿等着。
    计划一切顺利,我想小家伙们对付两个司机应该不成问题。
    之后的事情就无须赘述,一路稳妥……我的意思是这个计划还算顺利,我过着我悲惨感人的人质生活,魔法部真应该出台一部《人质保护法》什么的玩意,和绑架者们好好商量商量,双方都要认真执行,保障好我们人质的生活水平啊!
    ……
    从这儿到省境不算太远,开车几天就能抵达,可是偷猎者们似乎担心自个会被发现,走的都是七拐八绕的小路,四天之后车子仍然还在行进,而我已经被他们迂回的路线彻底弄晕,完全不知道他们把车开到了什么地方……
    这天休息时加里接了一个电话,留守的两名司机之一打来的,你们一定已经猜到了电话内容,是的,整车的小家伙们在一夜之间消失不见,而两名熟睡的司机却浑然不觉(干得漂亮!),第二天时才发现货厢空空如也。
    加里暴跳如雷,气得摔了他的午饭,我不巧正在他的视线范围内,于是又狠狠挨了一脚,人质的生活实在太没有保障……
    我原本担心加里会不会怀疑是我在货厢里捣了鬼,但是他显然觉得我只是个废物,我丝毫没有被怀疑,只是被迁怒了然后当天晚上没有吃饱饭。
    他们觉得是那天晚上混进了一个猎人,说不准猎人已经知道了他们的行程,毕竟这都是一群鬼精的家伙,于是接下来几天他们越发小心,足足三天后才到达省境。
    我一路都在想他们这么拖拉,龙只怕早就被研究所带走了!又担心小狮鹫究竟有没有将信送到,按他的速度,这时候魔法部应该早开始救援行动了才对!可是一路途径小镇城市,我压根没有看到警方盘查部署。
    我说不清自己那时的心情有多么的反复痛苦,这么几天下来,偷猎者们已经对我放松了看管,我甚至产生了靠着自己的力量逃走的想法,这不是不可能,可是风险非常大,毕竟人质安全是建立在听话的基础上,加里脾气暴躁,如果我逃跑被发现,他应该不会打死我,打断我一条腿什么的倒是极为可能……
    想想,我的手骨才恢复了一半,我可绝不想再断上一条腿了。
    №5479☆☆☆ Yang 于20141224 23:39:53留言☆☆☆
    J快要出现了吗!
    №5480☆☆☆ qiansulichen 于20141224 23:41:11留言☆☆☆
    又见独角兽,终于没人讨论它的屁了。
    №5481☆☆☆ 冰蓝 于20141224 23:42:44留言☆☆☆
    LS,当然是彩虹色的了!
    №5482☆☆☆ 白色色色色 于20141224 23:43:51留言☆☆☆
    ……
    …………
    抵达省境之后,我明显发现省境的警力格外集中。
    附近的小镇上甚至能看到军方的人出没,偷猎者们不敢在镇上多做停留,却又想从一些人口中套到魔法部的内部消息,于是艾瑞再次换装打扮,这次他扮演的是小镇上腼腆老实的年轻人,军方在雇佣当地居民帮忙搬运一些杂物,他正好能够混进其中套出一些情报。
    这家伙真是个影帝。
    我目送艾瑞离去,然后扭过头,看见了朗伯先生嘴里叼着一根烟,醉醺醺从街对面走来。
    我的心一下子提到了嗓子眼,如果我这时候喊他,只要一声,我就可以重获自由!可是加里和其他几名偷猎者就在我身边,他们有武器,我更可能死在当场,顺带还拖累了朗伯先生。
    朗伯先生拐了个弯儿,朝街角走去。
    我在哪儿看见了第二个熟人。
    J站在街角,拄着一把长柄伞,看起来和往常并无两样。
    只是他的手里夹了一根烟,烟燃到了烟尾,长长一截烟灰不堪重负,折断落在他的鞋上,他好像根本没回过神来,望着街上,目光深远,却是虚晃的。朗伯先生喊了他一声,J吓了一跳,又或者被手里燃到头的烟灼了手,手忙脚乱的丢出去,觉得失礼至极,急忙踩灭捻起丢进一旁的垃圾桶,转头又是神态自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