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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品:《我教冷酷系统做任务

    孟季冬是听得浑身战栗,感觉比妖魔鬼怪还要可怕,慕容堤不好久留他们,只好让人尽快送他们出手,他自己则是忙着处理后续,今天一连两个大锤朝着他砸下来,好不容易多过一个,还有一个会崩开的那种,让人头疼无比。
    太子妃温柔的给他端茶递水,“殿下,今天到底是怎么回事?”慕容堤握住她的手,感觉到她在颤抖,便是安慰道:“别怕,事情已经解决了,你有空的话记得多陪陪母后,让她不要担心。”要是苏冷琊说的事情是真的,那么他还是需要借助皇后的力量才好成事,而眼下他还得找出东宫的内应,还有那种那种可怕的药物,件件都不是好办的。
    孟季冬一路上倒是终于缓过劲来,在马车上和苏冷琊询问了不少事情,听的是汗流浃背的,他对于苏冷琊的信服是由来已久,并不觉得是在夸张,比慕容堤更加容易相信,此时也是忍不住问道:“那接下来要怎么办呢?能够销毁吗,不知道有多少人知道这个事情?”
    “应该不多吧。”苏冷琊觉着崔蓉清可能不会跟慕容燃说实话的,否则还不是自己小命难保,慕容燃倒也是不至于弑父,可是他要是亲眼见到了皇帝的惨状,自己还不被吓到,怎么敢留着崔蓉清呢,可惜的是苏冷琊此时还是不知道崔茹邱居然将锅扣在他头上。
    苏冷琊是打算潜入皇子府看看他们弄出来多少东西的,结果却是意外发现崔蓉清居然还是单独整理出来一个小房间用来制药,而且还是说这配方是她从苏冷琊那里得来的,“原本是她那位师父云游途中发现的,当地人用来止痛,可是也有其他不好的地方,我好奇追问了两句,她才给了我一点配方。还叮嘱我不可多用,你说我们给陛下用了,会不会出事啊,毕竟陛下身体不太好。”
    装,可真是会装,苏冷琊和尧崆都想不到崔蓉清居然是个盛世白莲,这样一来的话,不是就给了慕容燃提示吗,真是走投无路的人什么都会做的,而且他尝到了这其中的好处,自然是会变本加厉的,可是他绝对想不到,慕容燃居然会以为是冷大夫的手笔。
    “照你这么说,苏冷琊岂不是能够解开这东西?”他还以为这跟中毒差不多呢,崔蓉清摇头,“据说是不可解的,得靠自己硬抗,我们,我们还是毁了这些东西吧,太可怕了。”慕容燃拦住他,“再等等看,看他们会怎么做。”他当然是舍不得这样销毁的,或许还能够开发出来更多的用处呢,要是苏冷琊不能够解的话。
    对于这一点,崔蓉清有着十足的自信,“对了,要是她发现的话,恐怕是会和我绝交的。”苏冷琊忍不说:【我们不是早就绝交了吗,现在怎么办,宿主?】尧崆说:【没有办法,只能够是随着盯着他们的动向了,慕容堤会办到的,要不是亲眼让他看看这东西的害处,慕容堤是不会相信的,还以为我危言耸听呢。放心吧,这只是一开始,皇帝没有那么不堪一击。】
    孟季冬作为知情人,开始暗中查探和关注这件事情,而很快慕容堤那边也是有了进展,是关于内应的,看到他纠结难以启齿的样子,苏冷琊好奇极了,“是很特殊的人,难道是皇后,不应该吧,宫女太监也不是这么容易收买的吧。”毕竟当初接手东宫的时候,人手都是他自己审查过的,哪里这么容易有漏洞可钻。
    “……是太子妃。”慕容堤最终说道,语气非常沉重,苏冷琊不知道该如何接话,尧崆则是忍不住笑起来,【这叫什么事啊,他居然是后院起火,难道慕容燃真的是有这么大的魅力,居然说动了太子妃,我的天啊。这可能是男主输的最惨的一次,难怪他脸色这么差,原来男性自尊受到了伤害。】苏冷琊笑不出来,倒是觉得问题很严重,他询问慕容堤,“已经确定了吗?”
    慕容堤抹了把脸,开始将前因后果说清楚,原来他的人手查到了太子妃的丫鬟频繁与可疑人士联系,追查之下,才发现是奉太子妃的命令,太子妃是个弱女子,如何抵得过慕容堤的询问,没有费多少功夫,她就是全都招了,后续慕容堤也仔细调查过,发现她没有说谎。
    第67章
    【所以,最根本的原因就是太子妃嫁给慕容堤之前就是有个情郎,结果这情郎被慕容燃给抓住了用来威胁她,既是让她小心点被慕容堤发现情郎的存在,也是让她慎重考虑一下情郎的性命。】尧崆觉得自己被一场意外给打败了,【她怎么这么蠢,这是要同时害死两个男人啊,她知不知道其中一个可是男主角啊,糊涂糊涂,不过,说起来方才还只是开玩笑,现在觉得慕容堤是真的惨啊。】
    他才成婚多久啊,又不能随便对人说太子妃有情郎,还背叛了他,因此还得将她留在东宫,那以后怎么办呢,到底是找个什么理由呢,真不是一般的为难,而且太子妃还有机会怀孕吗,怎么和慕容燃斗,而且这孩子万一不是太子的呢,啊啊,尧崆打住自己的想法,不忍心再想下去了。
    慕容堤也是觉得没脸,最后就差要拍桌子了,“总之,我现在没有别的选择。”他要想办法尽快坐稳了位置,否则还不是任人宰割,一桩桩,一件件,都不好光明正大地说明,他的压力真的很大。苏冷琊问道:“需要我做什么,我已经查清楚了崔蓉清的底细,他们从西部边陲弄来的东西,应该不多,而且慕容燃根本就是不知道这东西的危害。”要是让他见识到了,他或许是会疯狂的,他不会放过这样的机会,在已经感受过这种被人压制的滋味以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