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hapter 36
作品:《宠坏》 连环杀人案犯人被捕, 网上的风波并没有暂且停息,网民们高举着正义的旗号要求检方将其判处死刑,舆论压迫之下,陆桥的审讯迫在眉急。
而反观陆桥, 哪怕现在身处牢狱,他却依旧镇定自若的, 那模样,真像来茶馆喝茶的大爷, 每每坐在审讯室, 只是闭着眼睛装睡,有时候还哼两首曲儿,就是死活不肯一个字,耗了检方和警方不少时间, 让人恨得人牙痒痒。
大家束手无策之际, 沐大爷百忙之中进了审讯室半天,也不知道用的什么方法, 陆桥竟然全部交代得清清楚楚。
出了审讯室, 沐则把一份文件夹扔桌上, 宽阔的背脊往身后的墙上一靠,双臂抱在胸前直视着沈夏时,模样懒散的勾起嘴角,藏不住的温柔:“沈检察官, 我表现怎么样?”
挺多人看着呢, 他也不避讳。
大家心里早就门儿清的, 第一次聚会的时候就觉得不对劲儿,后来才知道人沐探长是专程为了沈检察官来陪着调查的,啧,真是情比金真,感天动地!
沈夏时被他看得脸烧,从容的嗯了一声,拿过了文件夹抱在怀里:“挺好的。”
转过身,她摇曳着身姿渐渐离去,身后的沐则看着她婀娜的曲线,觉得有些口干舌燥。
沈夏时身上有股妖娆劲儿,无论干什么总透着一股妖气,就是走个路,那也优雅曼妙得让人把持不住。
他直起身追了上去,走得近了,听见姑娘的高跟鞋十分有频率的踩在地上,但更像是踩在他心上似的,让他整颗心滚烫,跳动的速度也越来越快。
走过一个拐角,这里没什么人,沐则原本是打算把她拉进去温存一番,谁知道沈夏时突然止住脚步,一把将他推到里头。
等站稳身体,沐则整个人已经抵靠在墙上,沈夏时的手从他腰腹往上抚动,拉住了他的领带用力往自己的方向带。
沐则低笑着靠近她,语气低哑:“怎么,想老公了?”
她眼睛一眯,桃花眼里像是藏了一缕烟雾,又迷又魅,笑得像个妖精,突然垫脚咬了一口他的嘴唇,舌头卷起他的嘴唇轻轻吮吸,指尖在他喉结上滑了一个圈儿,她明显听见沐则的呼吸沉重了一些。
沐则留恋在她温柔乡出不来,沈夏时的吻挪了位置,蜻蜓点水的亲在他耳垂上,似撒娇又似调情的语气:“老公,我超想你的。”
动听缠绵的话,仿佛还有点儿委屈。
每一个字都像碾在他心上似的,沐则的脑子轰然一炸,呼吸和思想好像都被她夺去了。
有个妖里妖气的女朋友。
这感觉简直太致命了!
沐则想把人抓住好好亲一顿,最好能找个地方把自己这身火给灭下去,然而沈夏时已经退离了他两步。
她眼里有温柔和甜蜜,甚至还有几分挑衅,冷冷静静的站在他面前,欣赏着他呼吸凌乱的困兽模样,继而挑起眉,语气清淡:“探长先生表现很好,这是赏你的。”
沐则本就不好受,谁料她又靠近过来,一股馥郁的香味儿直冲他的鼻翼里,搅得本就不畅快的心跳更加激烈了,她在他耳边说了一句话,然后优雅的直起身,慢慢走远了。
沐则因为这句话险些站不稳。
她说的是:“老公,我今天出门得急,没有穿那个…”
至于是哪个,沈夏时边走,细长的手从腰上往下移动,在翘臀上画了两圈,留给沐则一个意味深长的眼神。
他被撩拨得眼眶都发了红。
觉得自己迟早被她弄死!
哥几个从检察院食堂吃了饭过来,瞅见老大在一个角落抽烟,边上已经多了好几个烟头了,他还继续抽着,速度急,大口的深吸了几下,没多久又扔下了一根烟头,看起来还挺暴躁。
这是咋的了,挺心神不宁啊?
沐则怎么也压不住身上的燥火,干脆熄了烟起身,他决定找到那个使坏的人,让她负责。
撩了就跑,没这个理儿!
沈夏时穿好了检察官袍子,抱好了资料准备入庭,见着沐则凶神恶煞的走过来,她腿一软,赶紧推开了庭审的门走进去。
沐则似笑非笑的盯着她落跑的身影,也不急在这一时半刻了,反正她迟早落他手心里,晚上一顿恶战是避免不了的。
今天是性.骚扰案件的二审,被告席上一排的富豪,个个精英打扮,西装革履温文尔雅,完全看不出黑森林那晚时的丑恶嘴脸。
慕璨禹坐在律师席,一场长桌,两摞资料堆在桌子上头,他低头着勾勾画画,比起丁乘舟,慕璨禹在法庭上显然更沉着冷静一些。
蔚西洲和沈夏时同坐在检察官席位,旁听席上陆续走进一些媒体和旁听人,沐则也在其中,落了座,他的目光就落在沈夏时侧脸上,她似乎是感觉到他灼热的视线,耳根有点儿红,忙拿了一份资料看起来。
沐则勾唇淡笑,撑着手臂看得更专注了。
没一会儿,三位法官入席,庭上所有人起立,等法官们坐下后,其余人也重新坐下。
重锤敲下,法官宣布:“第二次庭审开始。”
蔚西洲上次和沈夏时闹得不愉快,为了面子和自尊心,也为了证明自己有能力,他在二审一开始就表现得很急切。
到底是初生牛犊,掌握的证据和资料虽有一定的作用,但作为推翻对方的筹码,还是很不够,随便几下就被慕璨禹推翻了,上半场庭审简直输得轻轻松松。
中场休息的时候,蔚西洲一直在旁边擦汗,模样挺不镇定,部长今天特意调了班来看庭审,见他这样,也耐着性子好好安慰了一下。
反观沈夏时,闲散的靠在一边儿上闭目养神,两位助理也跟个没事儿人一样,显然是这种场面见得多了,心思也沉定了,部长见此也放心了不少,只要沈夏时不乱,那就有反败为胜的可能。
休息室的门被推开,沐则端着一杯热茶进来,他径直朝沈夏时走过去,她闭着眼睛没发觉,沐则搁下茶杯后绕到她身后,均长的手指按在她肩上,不轻不重的捏着。
自他进来,其他人悄无声息撤了场。
沈夏时以为是姜昕,也没太在意。
蓦然的,一个轻柔的吻落在她额头上,头顶响起他沉淡的嗓音:“时间快到了,该你上场了。”
睁开眼睛回过头,沐则就站在身后看着她,目光柔柔的,像是沈夏时前几天晒过的冬阳,挺暖,看得她心里头冒着蜜的甜。
她两只手搭在沙发上,下巴搁在手背上扬起脑袋看他:“爷,您怎么来了?”
他挑眉轻笑:“爷想我宝贝儿。”
“你宝贝儿谁呀。”
明知故问,鬼机灵样。
沐则弯下腰亲她鼻尖,再亲亲她的面颊,吻她饱满的双唇,沉下的声线有几分迷人的沙哑:“我亲我宝贝儿呢,你说是谁?”
沈夏时笑着揽过他脖子,回了一个法式热吻,勾得沐则心神荡漾,结束时都有些没回过神,愣了好半响。
她抱起来资料准备离去,沐则蹙着眉看她:“哪儿学来的?”
“这还用学吗?有的人天生就会。”
她说话挺媚,看他的眼里像带了勾子,沐则觉得兴许是这个道理,妖媚这气质也是后天难以修习的,得骨子里浑然天成,就像沈夏时。
他在她推门而进之前,散漫说了一句:“要是输了,晚上可别找我哭。”
沈夏时像是听了一个笑话,眉尾挑起几分,挺嚣张:“瞧好吧,我可没输过。”
沐则觉得。
沈夏时这个女人,命里就该是他的。
他们就像两颗炽热的星球在黑夜里激烈碰撞,火花四溅后,一瞬就天雷滚滚了,就连欢.爱时的灵魂和身体也无比契合,再加上他们如出一辙的乖张性格,绝配!
她美丽的小脸一扬,竟有几分挂帅出征的英气,简直令人沉沦。
*
再次开始庭审,辩方以压倒性的姿态将检方两位检察官按在地上摩擦,无罪释放的局势似乎已经很明显了。
这后半场好像也没有进行下去的意义,慕璨禹更是顺利成章的开始为自己的当事人叫屈。
按理来说,检方如果掌握了被告人性.骚扰的实质性证据,比如视频,照片或是音频,哪怕有其中一样他们也能翻身,但可惜的是,他们一样也没有,因为这些东西早就被销毁得干干净净了。
慕璨禹催着法官做出决定,法官沉着冷静的低着头看资料,并不说话,像是在思考什么,又像是在等待什么。
突然的,沈夏时一声轻笑,令法庭上的人一愣。
她两手按在桌上,慢慢起身,一双干净的眼眸冷冰冰扫过慕璨禹和一群被告人,淡问:“如若真如辩方所言,你的当事人无罪,你又何必急着要一个无罪释放,没有罪的人,堂堂正正,无所畏惧,你何必急成这个样子?”
听起来挺有道理。
不过,慕璨禹也冷静的回击:“检察官所言令人寒心,无辜的人背负上无辜的罪名,难道不应该立刻替他们洗清罪名吗?多耽搁一分钟,你知道舆论会怎么报道吗?我当事人的家庭又会面临怎样的指责和抨击,您心里清楚吗?”
也挺有道理。
沈夏时拉开凳子走过去:“无辜?”
慕璨禹挺直背脊,眼中冰寒:“诸多证据表明,我几位当事人就是无辜的,纯粹是你们检方调查错误!你们应当为自己的行为负责!”
两人在法庭中间站定,彼此都冷眼看着对方,沈夏时也不着急,比起之前庭审时的咄咄相逼,现在的她还挺温和:“证据全是你们辩方提供的,太过单一,如何服众?”
她这样子显然是负隅顽抗,明明已经输了却还抵死挣扎,慕璨禹有了点胜利在望的姿态,最后也放松了神态,嗤笑的语气:“不然,也请检察官拿出证据证明我当事人有罪?”
沈夏时忽然一笑,重新坐回检察官席位,手一抬,有点儿请君入瓮的意思:“如你所愿。”
证人被请上法庭,竟然是上次做假证的陈经理,他后来被黑森林解雇了,连环杀人案死的人都和金申鸿的庭审有关系,他害怕对方追杀,躲起来一阵,最后还是被找到了,不过不是杀人犯,而是一群戾气很重的大爷,听说叫什么槐江19部。
没多久就见到了沈夏时,她要他再上法庭做一个证,表现得好就可以申请检方保护,也不再害怕被追杀。
陈经理心动了。
沈夏时看向他,问:“认识那几个人吗?”
陈经理看向那几位富豪:“认识,都是熟人。”
“怎么证明?”
陈经理伸出手指头,一个一个指过去,每点到谁的名字,那几位富豪脸上就黑了几分。
不仅知道他们的名字,陈经理还把他们所属的公司,所在的职位,以及家里有几口人都说得清清楚楚。
沈夏时弯唇笑开,果然啊,黑森林里都是一群人精,陈经理也算其中的佼佼者,为了讨老板欢心,真是对客户熟得不能再熟了。
见陈经理说得有理有据且十分吻合事实,也没人会怀疑他说的是假话,沈夏时要的就是先让众人信服。既然他们是熟人,那么陈经理的所见所闻会更加容易推翻慕璨禹的言论,接下来的事就好办多了。
沈夏时继续发问:“关于这几位先生,他们来黑森林一般是做什么呢?”
证人席是四四方方的小桌,中间镂空,陈经理被围在中间承受着无数人的试探目光,他是第二次站在这里,还颇有些心惊胆战,但也不敢再说假话,因为那个挺暴躁的大爷就在旁听席上盯着他,他要是说错一个字,兴许出了这个大门,命就不保了。
他答话,十分有条理:“几位先生都是黑森林的常客,时常都会要求我们找一些小姑娘作陪,有几次还是我帮着去拍的照片。”
沈夏时问:“小姑娘?”
“未成年的。”
话音落下,旁听席一片唏嘘。
沈夏时看向那几位富豪,见他们已经低下了头,好笑的弯起嘴角,继续问:“你刚才说拍照片,什么照片?”
“客人们玩得高兴了,会拍下小姑娘们裸.体的照片,说是拿回去欣赏。”
“那些姑娘是自愿的吗?”
陈经理抹汗:“不…他们被捆住了双手,嘴也被胶带捂住,无法哭喊,所有的一切都是被迫的。”
法庭肃静,只有沈夏时淡淡的声音:“光是听你说,实在不可信,有没有证据?”
“有的。”
“是什么?”
“客人们的隐私,我都会留下来一些。”
沈夏时挑眉,原来这就是黑森林酒吧长盛不衰的原因啊,有了这些名流富豪的隐私和龌龊事,谁能不光顾他们的生意呢?
陈经理这句话如五雷轰顶直劈慕璨禹和几位富豪的命门,他们还没回神之际,沈夏时已经接过了陈经理递交的证据,把u盘插进电脑里。
年幼的女孩们拼命挣扎的模样被记录定格,幻灯片的播放好像重现了当时的凄惨场景,而旁边喝酒狂欢的男人们,无一不享受这场恶劣的欢愉。
所有人都被这一张张照片怔住,可看完后,心里奔腾而起的全是滔天怒火!
“不可能!!”惊喊出声的人是慕璨禹,他仿佛是预料到自己可能会输,手握资料的手青筋密布,急促的拉扯着自己的领带,指着沈夏时怒吼:“这些照片有可能是ps合成的,法官大人,不可信!!”
法官未置一语。
姜昕在沈夏时示意下播放了一个视频,里面是富豪性.骚扰周桐的始末。
那几位富豪是如何言语骚扰周桐的,如何强行将她抱在腿上的,又是如何对周桐动手动脚的,全都记录得清清楚楚。
这个视频来自于黑森林内部的监控,原本都被人销毁干净了,但是江凉的黑客技术神通广大,竟然真的把它给恢复了。
沈夏时笑得挺灿烂:“慕律师,这回你还有什么话可说?”
他当然无话可说,狼狈且绝望的一屁股坐了下去。
法庭安静。
众人等待着检察官最后的量刑。
沈夏时搁下笔起身,挺直了背脊往前走几步,正好与中间的大法官面对面,她站定,先是鞠了一躬,而后抬头看向法官,目光坦然真诚的,声音很轻,不过却坚定不移:“请法官大人判处他们无期徒刑!”
只从这些照片和视频上看,那些姑娘承受着非人的凌.辱,也许她们的一生都会沦陷在这个噩梦里,也许永远也无法走不出那个阴影,可这些恶人还心安理得的享受着阿谀奉承,甚至是金钱财富,时至今日依然没有一点觉悟和愧疚。
如果人性做不到,那么就让法律来。
所以,法官重重敲下发锤:“本庭宣布,判处无期徒刑!”
至此,一切尘埃落定。
沈夏时回到办公室的时候,掌声雷动响起,部长开心的笑了一阵,长叹出一口气:“夏夏啊,每次看你的庭审总会让我激动不已,好像有个信念提醒着我是如何当上检察官的,我是真心希望你能永远如此,记住,不忘初心才能走得长远,你前途无量啊!”
她当然点头说好,部长好一番慰问后离去,沈夏时辗转在同事之间随意寒暄,圆滑无比。
晚上部里有庆功宴,沈夏时酒量差,平时也不太喝酒,但氛围在这儿,大家也都高兴,她也不扫兴,陪着大家喝了几杯,后面就有些飘飘然了。
沈夏时跟着姜昕从里头出来的时候,像是一瞬间从火炉里跳到了冰窖,风卷来的冷直让她打哆嗦。
沐则刚才出来抽烟,一根烟抽了一半,他姑娘醉意微醺的有些站不稳,迷离的桃花眼左右看了看,最后瞧见了他,晃悠着两条纤长的腿就要过来,沐则怕她摔了,赶紧过去一把抱住,手上的烟举开一些,避免烫着她。
姜昕把人送到,转身回了饭局继续嗨。
沈夏时在沐则身上摸索了一阵,软乎乎的勾住他的脖子,整个身子往他怀里倒,猫儿似的用脸蛋摩挲在他脖颈上。
他干脆掐了烟,双手把人抱紧:“喝醉了?”
“嗯。”清浅的嘟囔声,像是要睡着了似的。
“外面冷,怎么不在里头呆着,再玩会儿我带你回家了。”
“不好玩。”她蹙着眉蹬掉了脚上的高跟鞋,踩在他的靴子上,艰难困苦的要往上爬。
沐则简直无奈,找了个不是风口的地方坐下,把她圈在了怀里:“怎么,这就想我了?很喜欢我?”
“那是!”她直起了腰,脸上红得粉嫩,抱住他的脑袋在他薄唇上啃了一口:“我好喜欢你,特别喜欢!”
说完嘿嘿一笑,挺傻气。
沐则盯着她没说话,眸色深了一些。
沈夏时又来扒拉他的衣服,两只手紧紧搂过他的腰:“沐大爷,你怎么不说话?”
“爷被你闹得受不了。”他呼吸沉乱。
“别忍着啊。”她不要命的仰起头,仗着越渐上头的醉意,主动送上热吻:“来,教训我啊~”
不依着她的话狠狠教训一顿的话,他就不是个男人!
他们没回别墅,驱车去了沈夏时的公寓,车上她也不太老实,跟个猴似的,闹得沐则没办法专心开车,匆匆找了个树林做掩护,车里先收拾一顿,她这才乖了一些,也累得睡了过去。
到家时,她还睡着,衣服都被扒下来扔得满车都是,仅一块毯子盖着。
沐则把她从车上抱下来,裹得紧紧的抱上楼,进了屋,恶战才刚开始…
沈夏时第二天上班的时候,走路的双脚都有些发抖,路过陈阿姨家,她问:“夏夏啊,昨晚上你家没出什么事儿吧,我听着动静有些大,一晚上的,像是有人在里头打架。”
隔着音听不太清楚,反正打斗的声音挺生猛。
沈夏时脸一红,说:“没事,没打架。”
嗓子太哑了,她连忙闭上嘴巴,扶着墙慢慢走下去。
沐则追上来,见她艰难走路,把人捞起来抱怀里,沉下了声音:“知道爷的厉害了吧,看你以后还敢不敢闹腾。”
那前半夜,沈夏时都快闹上天了。
可后半夜,哭的力气都没了。
沐则久旱逢甘露,折腾一宿还精神抖擞的,沈夏时就不行了,但也不可能又请假,那也太弱鸡了。
她从醒来就不太说话,就是一直红着脸,沐则给她系上安全带,丢了颗润喉糖进自己嘴里,拧起她的下巴将这颗糖送进她嘴里,舌头卷起她的舌尖吸了一阵,又清又凉的甜在两人的口中上散开。
他好不容易压住继续的冲动,双眼盯着她,直白的低语:“宝贝儿,老公对你上瘾了。”
沈夏时脸上一炸,红得彻彻底底。
她想起昨晚。
很多时候她觉得自己快死了。
可沐则又让她清醒的觉得自己还活着。
那个成语怎么说来着。
欲仙…
她赶紧的打住,低低骂了一句:“老流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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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夏:爷,您最近过得太滋润啊…
沐则:那是,如愿以偿了能不滋润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