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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品:《我是个有未婚夫的总裁

    商业伙伴什么的,随便看看就过去了。
    看完这些,林染就躺上床,他没有睡着,一整夜半梦半醒,一直在想事情。
    不解决掉那个杀掉他的人,他无法安心。
    第二天,林染经过一系列打听,终于得知了原身被埋在哪里。
    路途算不上特别遥远,倒是地理位置偏僻,离城市稍远,据说那是一座墓园,专供有钱人的。
    林家父母去世后,也埋在了那里,现在,连lsquo;他rsquo;也一样。
    林染戴着口罩,黑软的短发被鸭舌帽压得严实,只露出眼睛处,他服饰也穿得极为低调。
    墓园门口有颗槐树,枝叶泛黄,墓园口还有它掉落的树叶,风吹过的时候,树叶便四处飘滚。
    黑色的铁门紧紧合闭着,门里头有个亭子,类似保安亭,不过这个亭子是砖头瓷砖砌起来的,视觉来看,是比较奢华的。
    里面有个老头,他看见林染后,便出声问:来看谁的?rdquo;
    林染不知道他到底是来看自己的,还是来看原主的,他忍着心里的怪异,说:林染。rdquo;
    老头比较松懈,随便问了句,就放林染进去了。
    林染一进墓园,一眼望去,就看见了清一色的墓碑,不禁眼花缭乱。
    那老头把每个墓碑的位置记得清清楚楚,他看林染呆站在原地,说:看你这样,是第一次来看他的吧?rdquo;
    林染淡淡应了声:因为一些不可逆的事情。rdquo;
    老头也没兴趣听什么故事,他佝偻着腰,慢悠悠地说:走吧,我带你过去。rdquo;
    跟着老头绕了几条道,林染才停在墓碑前,老头一把他带到,就转身走开了。
    林染缓缓蹲下身子,把手里的白玫瑰放在墓碑前,默不作声地看着墓碑上的照片。
    照片上的人面无表情,瞳孔流露一股疏离感,仔细一看,似乎又比较高傲。
    这张照片,林染也忘记了是原主拍的,还是他拍的了。
    看着照片上的人,林染总有种看着自己的感觉。
    好在他戴了口罩,否则让人看去,不得惊悚死。
    林染在墓碑前呆了很久,可他一句话都没有说,最后,他起身默默离开。
    墓园偏僻,沿途的风景算得上荒野,但却没有什么坑坑洼洼的路,因为全铺满了平坦的水泥。
    刘司机不知道这是第几次来墓园了,反正沈殊隔三差五就来一趟。
    至于是看谁,那就更没有人知道了。
    劳斯莱斯稳稳停在墓园口,跟之前一样,他在车上等沈殊回来。
    透过车窗,刘司机看着沈殊高大的身影渐行渐远,他正要打开手机,跟人唠嗑。
    就看到一个身材削瘦颇为高挑的黑衣男人匆匆从车前走过。
    那人戴着鸭舌帽,还戴着口罩,把整个脸挡得严严实实,刘司机也就看了个身影,心里只觉得这人气质空灵清冷。
    沈殊如同往常,手里握住白玫瑰,缓步走到墓碑前。
    只不过,这次略有不同处。
    本应该空荡荡的墓碑前,此时此刻,上面安然放着一束白玫瑰。
    作者有话要说:  么么哒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yyyyyyyy 10瓶
    比心,o(//3//)o
    抱住,往你脸上吧唧一大口
    第35章
    白玫瑰很簇新,看来放花的人在不久前离开。
    沈殊拾起这束白玫瑰,张望四周。可惜只有数不清的墓碑,压根没有什么人。
    林染没有亲人,也几乎没有什么人来看他,除了那几个朋友偶尔会过来看他一眼。
    但他们每次带的鲜花,不是白菊,就是白色康乃馨,很是固定。
    白玫瑰只有他本人才会带,沈殊感到奇怪,他将自己手上的白玫瑰放在墓碑前,对着墓碑底下的骨灰轻声说:等我回来。rdquo;
    他快步走到亭子里,隔着窗,询问里面的老头:刚刚有人来看过林染?rdquo;
    老头摘下老花镜,回忆般地说:噢,你来的五分钟前,他就走了。rdquo;
    五分钟前?
    沈殊回想着,并没有在路上看见什么人,或者什么车,他更好奇了,又问:他叫什么名字?rdquo;
    老头一拍脑袋,梦中惊醒地惊讶:瞧我这记性,忘记登记他的名字和手机号码了。rdquo;
    见沈殊似乎因为没弄清楚对方是谁,而有些沮丧,他便眯着眼睛,补充:不过他人,我倒是记得很清楚。rdquo;
    老头又戴上老花镜,仔细回忆:那是一个男人,虽然戴着帽子跟口罩,但也能看出他很年轻,像个青涩大学生,而且他是第一次来。rdquo;
    沈殊听了之后,沉思了会儿,便道了声谢,回到墓碑前。
    他看着两束白玫瑰,想了一会儿,才伸手并排整齐,感叹般地说:你知道那个人是谁吗?rdquo;
    说完,他有些自嘲。
    他都来看你了,你怎么会不认识他,不过,他会是谁呢?rdquo;
    沈殊面上轻松慷慨,心里其实好奇得抓狂,到底是谁,为什么会时隔多年才来看望林染,还送了白玫瑰。
    他胡思乱想了起来,其实他是怕对方是林染的什么人,林染的绯闻他看多了,一直坚信他,只是在人走后,他越来越怀疑所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