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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品:《在逃生游戏里当BOSS

    他们意识到发生了什么,害怕就这样不明不白的葬身海底,囚犯发生了暴动,他们袭击看守门口的行刑人,从行刑场中逃窜出来,玩家混在暴动的囚犯当中,浑水摸鱼一起溜了出来。行刑人面对违背规则的囚犯毫不留情,鲜血染红了地面,谁也不知道有多少人倒下去,倒下去的是NPC还是玩家。
    这艘游轮比较古老,基本都是步梯,而容峥将能封锁的步梯门全部都封锁了,不幸成为被封锁船舱内的玩家们,面临的是比行刑现场更可怕的地狱。
    行刑人很愤怒,它只知道有囚犯逃走了,却记不清谁是囚犯,会无差别的攻击所有人。偏偏逃生的门又锁着,谁也出不去,躲不了。只能在这一层中逃窜,暴力砸门,或者用卡片逃生,亦或者……等死。
    一队的玩家有不幸用卡片随机移动到这里的,面临着这更加糟糕的境况,或者继续使用卡片从这里逃生。有遇到卡片时间CD,也只能无奈的面对现实。
    玩家的数量在这疯狂的动乱中锐减。造成这种事态的始作俑者,白乐水和容峥一个正带着两个玩家去往船长室,提供着半真半假的信息,一个正在九层找到了狱警艾伦,还在欢快的浪着。
    船长室。
    女玩家:“这里真的是船长室?你没骗我?”
    容峥:“骗你有什么好处吗?”
    女玩家想了想,摇头。她观察四周,无论是舱室的位置还是室内的机器摆设,都证明这里的确是船长室,但是它至少好几年没有动过了吧,机器是坏的不说,还蒙了好厚的一层灰尘。
    男玩家看到了船舵操控台,他擦了擦上面的灰尘,看到斑斑血迹。
    “你有在这里看到过船长?”男玩家问道。
    容峥回答:“在门口看到过一次,拿着酒瓶子,喝的烂醉。”
    女玩家非常震惊:“这样也能开好游轮?”
    或者说,这样的也配当船长?
    在船只航行的时候喝得烂醉?
    “他现在去了哪里?”
    “谁知道呢。或许跑了?”容峥回答,“现在船长室找到了,你们说过找到船长室就有办法。我还不想死在这里。”
    女玩家和男玩家面面相觑,他们想过情况或许没有预想的好,但是没想到会糟糕到这种地步。女玩家讪讪开口道:“我知道了,我们会想办法逃出去的,我需要把这里的机器修一修,或许有船只能救援。”实在不行,就想办法弄个像是船一样的东西,可以漂浮在海面上就行,只要淹不死,总会有办法的。
    她不能就这样被淘汰,难得的晋级副本,一定要成功。
    容峥双手环抱看着两个玩家敲打着操控台,两眼出神,光明正大的发呆。
    不知道白乐水那边怎么样了。
    九层走廊中。
    “电击开关?现在要这些干嘛用啊?”艾伦眉头紧皱,满脸焦急,“队长,房间里就没有准备救生衣吗?船都要沉了,那群囚犯会和船一起死,现在要顾忌他们做什么啊!”
    白乐水冷冷回答:“因为那群囚犯很可能会在极度恐慌中做出激进的行为,我们当然要防着点,我就算和船一起沉下去,也不想被囚犯袭击!”
    艾伦犹豫了一下,进屋翻找一会,摸出两个开关丢给了白乐水。白乐水接了,揣进怀里,转身就要走,然后被艾伦拉住了。
    白乐水转头看着他,艾伦话语苦涩,抓住白乐水胳膊的手在轻微颤抖:“我们会死吗,队长。没有救生衣,没有救生艇,我们会死吗?”
    白乐水听后问道:“你怕吗?”
    艾伦低声哭了出来:“我怕啊,我还不想死。”
    白乐水沉默了片刻,只说出一句话:“抱歉。”
    会死的,这个游轮上无论是设定的NPC还是玩家,在这个副本中除了先一步溜走的段延和颜黎,无人能有幸生还。
    “船长和阿加塔可能已经先一步溜了。”白乐水遗憾的将‘事实’告诉了艾伦,“我四处寻找过了,哪里都没有找到。我想……他们可能先一步得到了船只故障的问题,知道船会驶入危险区域,又没有办法求援,就先离开了,毕竟救生艇数量不足。”
    艾伦怔怔的看着白乐水,他想起莫名消失的那几艘救生艇,以及至今都没有露面的阿加塔和所谓船长先生,信了。然后开始怒骂,最后是痛哭。
    白乐水将错误信息放出去后,就走了。他还要继续寻找其他的狱警,将他‘刚刚发现’的‘事实’转述出去,顺便取走狱警管理的电击开关,虽然不知道能不能用上,总之有备无患。
    *
    大卫和奥卡寻找上楼的路,他们通过墙壁上的指示牌能够知道自己身在六层。这个楼层的娱乐区有一家酒吧,刚好今天十三队的囚犯在酒吧行刑。
    十三队的囚犯里玩家只有很少一部分,这是一个比较幸运的队伍,虽然和十队一样位于被容峥封锁大门的楼层,却因为队伍里有一个隐性大佬,直接干掉了看门的行刑人,囚犯们跑出来后没有被追杀的危险,只是仍旧面临着被困住的窘境。
    就在大卫和奥卡正在努力的砸封锁的门时,十三队的囚犯跑出来了,作为一直被狱警带领,平时根本就没有行动自由的囚犯们,他们根本就不够了解游轮的内部构造,只能四处乱窜。有人来到了奥卡两人面前,看到门被封锁直接换一条路,有人则安静的站在他们身后,将希望放在了两人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