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前后后搜集过资料,但毫无所获。按照赵老爷子和赵沂的性子,确实不可能会留下把柄和证据让人找到。
    但他更不相信赵沂吃了这么个亏,自己不会留一手。
    赵清让情愿赌一把。
    赵沂与老爷子之间存在交易,不可能轻易对付赵晖。而想让赵沂主动出手对付赵晖,赵清让绞尽脑汁也想不出任何好办法,他只能想到很下作的手段,比如,利用谢方舟。
    利用谢方舟营造一种赵晖会伤害他的错觉,赵沂出于对谢方舟的爱,不会坐视不理,他就能达到借用赵沂的手报复赵晖的目的。而这种伤害程度不能轻,只能往重了、往恶心了去。
    所以,哪怕利用、伤害自己的身体,他都义无反顾。
    人前对着赵晖笑、撒娇,人后他自己都要呕吐三升。
    他的计划还没实行,谢方舟就提醒他,那晚睡他的人是赵晖。
    赵清让整个人裂开了,曾经被打消的疑惑重上心头,赵清让越想越是这么回事。直到老爷子住院宣布遗嘱,他在病房见到了赵晖。
    赵晖上次趁赵清让醉酒之际对他做的那些事,谈不上后悔,就是怕,怕赵清让知道了后又会怎么对他。
    之后的赵清让,依旧对他笑,对他撒娇,好似那件事根本没存在过一样,直到在病房碰见崴脚不能正常走路的赵清让,他想去扶他,却被他瑟缩地躲开,迟疑过后才让把手臂递过来。
    赵晖就觉得,赵清让知道了什么。
    他就像等待被判刑的罪犯,以为会永久的失去这个弟弟,谁知他承认后,赵清让不仅没有打他骂他,反而扑进他的怀里,一边哭,一边撒娇似的锤他胸口。
    “是我不好,”赵晖擅长道歉,“我就是没忍住,才做出那样的事,你再原谅我一次好吗?”
    赵清让抽抽搭搭:“我不是让你以后都少喝点吗?”
    “我没醉,”赵晖说,“我很清醒,很清醒知道我在做什么,所以我没有用虐的方式,只可惜你的身体不能感受到什么,只能本能地做出一些回应。”
    赵清让揉眼:“你清醒所以才对我做出那样的事……可是,”赵清让装作很想不通的样子,“可是,是为什么呢?”
    “因为我喜欢你。”赵晖脱口而出,“傻弟弟,我喜欢你。”
    赵清让怔了一下。
    赵晖没想到赵清让没判他“死刑”,趁他愣怔之际得寸进尺地问:“你脚崴了,我抱你上车好吗?”
    赵清让没反应,赵晖慢慢地抱起他,直到将人整个抱起,赵清让都没反抗,于是赵晖大步流星坐回车里,升起车子中间的私密挡板。
    赵清让乖巧地坐在车内,连姿势都是那么端正,他总是一而再再而三地原谅他,赵晖又生出将人霸占的念头,他将赵清让崴脚的那条腿放到自己的腿上:“我给你揉揉吧。”
    没等赵清让做出反应,赵晖已经脱了对方的鞋袜。
    赵清让的玉足很好看,偏小,非常白皙,几个圆润的脚趾头透出粉嫩的颜色,光看这脚,赵晖就已经受不住了。
    他试探着问:“不生气了好吗?”不生气才能做接下来他想做的事。
    赵清让抓了抓自己的裤腿,又想把脚缩回来,但被赵晖掌控着,不仅没收回,反而人被他拉近了一段距离。
    俩人几乎贴着,赵晖再次问:“不生气了好吗?”
    赵清让垂下脑袋,摇了摇。不生气。
    赵晖更加得寸进尺:“不生气就亲我一下,好吗?”
    赵清让是没想到赵晖如此不要脸皮,他很想作呕,却又不得不演戏。一番思想斗争后将脸挪过去,本来是亲在脸上,赵晖偏了偏角度,俩人嘴对嘴。赵清让刚想分开,便被赵晖揽住细腰,他被锁在汽车后座一角,赵晖的吻局促而炙热。
    他虽然有霸占的念头,却不敢再深一步,只能绕有技巧地取悦身下之人。
    赵清让眼内氤氲□□,呜咽着说:“换个地方。”
    赵晖高兴坏了,直接将人带到他一直开着的总统套房,顾不及洗澡,直接把人给要了。
    他没用虐的,不够尽兴,中途有一次还软了。
    赵晖自己都怀疑自己的能力了,自嘲道:“我有那么点习惯,习惯跟不上,我这能力也……上次你醉酒可以说是我超长发挥了。”
    赵清让故意刺激人:“习惯?可是三表哥也有你这样的习惯,他跟我做了两次,每次都是我求饶他才肯放过我。”
    赵晖脸上明显不悦:“你别提他。”
    “哥哥,”赵清让声音婉转,讨好似的缠上去,在他耳根低喃,“你可以对我使用你的习惯,让我哭着求你的。”
    赵晖哪里受得住这种诱惑,套房里最不缺的就是他的兴趣爱好,立马找来,起初还在担心赵清让受不受得住,谁知他叫得越大声,要的也越多,不断地求他,俩人一直做到天明。
    天亮意味着要回公司,米国分公司刚救回,老爷子又进了医院,赵晖必须得去公司坐镇。他看着瘫在床内的赵清让,很狼狈,他很满足,一夜下来竟感觉不到疲累。
    “要不要去医院?”赵晖问他。
    “我是……艺人,不去……医院。”赵清让嗓子哑透了,只能断断续续听清他在说什么。
    “那好,你先休息,我回来给你清洗,再给你带外伤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