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百六十七章 恩怨
作品:《重生六零之空间俏佳人》 蓝家的千金从别处听到了风声,伤心不已,带着孩子就去找贾仁义。
贾仁义和她解释这全部都是谣言。
蓝家千金傻傻的信了。
然而,贾仁义即便把事情做的再隐秘,蓝家千金总会从细微之处,发现蛛丝马迹。
蓝家千金忍了一次又一次,最终到了忍无可忍的地步,她动了和贾首长离婚的念头。
不过,为了自己的一双儿女,她并没有把事情宣扬出去。
毕竟,有一个生活作风不正的父亲,不是什么好名声。
可是,贾仁义并不同意离婚。
即便是八十年代,离婚对一个人的前途都会产生很大的影响,更何况是当年呢!
再说了,蓝家是一个大家族,一旦贾仁义和蓝家千金离婚了,他势必会受到蓝家的打压。
他羽翼未丰,到时候,他很可能连翻身的余地都没有。
为了不让蓝家千金离婚,贾仁义搜集了许多关于蓝家的黑料。
他威胁蓝家千金,如果她跟他离婚,他就将消息散播出去。
他可是蓝家的女婿,即便消息是假的,别人也肯定相信他说的是真的。
蓝家千金这才意识到,自己真的嫁错了人。
她已经错了,辜负了整个蓝家对她的疼爱,自然不能再让蓝家因为她,陷入进危机之中。
于是,蓝家千金最终没有离婚。
贾仁义是一个有心计、有手腕的人,借着蓝家这股东风,他往上爬的速度飞快。
然而,贾仁义的职位越来越高,蓝家千金却并不感到高兴,而是变得郁郁寡欢,后来缠绵了几年病榻,最后郁郁而终。
蓝家千金虽然从来没有和蓝家人说过,这一切都是因为贾仁义,但是他们都长了眼睛,自然能够看得出,蓝家千金的婚姻生活不幸福。
以前,有蓝家千金在,蓝家人不好对付贾仁义,怕让蓝家千金夹在中间为难。
如今,蓝家千金已经死了,他们自然没有什么好顾及的,开始对贾仁义出手。
可是,这个时候的贾仁义早就不是当年那个贾仁义了,能力已经不容小觑。
蓝家是有势力不假,可也不是没有只知道吃喝玩乐、惹是生非的纨绔子弟,贾仁义抓住蓝家人的错事,逐一击破。
蓝家接二连三的出事,很快便没落了下去。
有的蓝家人反击,却被贾仁义给反算计,纷纷意外身亡。
剩下的蓝家人已经不成气候,为了活命,一部分人选择远走他乡。
还有一部分人,投靠了贾仁义,在都城继续生活下去。
只是,曾经显赫一时的大家族,如今却连三等世家都算不上。
正因为蓝家的遭遇,有的人即便知道贾仁义做了许多违法乱纪的事情,仍旧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就怕贾仁义转头对付起自家。
就这样,贾仁义的势力变得越来越大,很少有人能与之相比。
这一段过往是时楚依之前调查贾首长的时候,无意间了解到了。
蓝家千金死后,贾首长一直没有再娶,有人不知内情,夸赞贾首长是个重情重义的。
时楚依真想呵呵了!
如果贾首长这种人都算是重情重义,女人还是都不要结婚好了,省得痛苦一辈子!
蓝家千金已经死了二十来年了,这些年来,蓝家的人一直跟在贾首长背后做事。
不过,两家有着这样一段过往,蓝家“人在曹营,心在汉”也是可能的。
如果时楚依的猜测成立的话,那就可以解释,为何杨柳会被祭奠“神兽”了。
因为杨柳离开c市之后,为贾首长办了不少事,蓝家的人把她给抓来烧了,能多少泄一些心头之愤。
尽管贾首长不是什么好人,但是在时楚依看来,如果蓝家人真的用这种行为报复,未免过于偏激了。
换做时楚依,她是一定不会这么做的,她会搜集证据,等待时机,将贾首长一锤子打进尘埃里。
所以,散播消息的事情,她是不会做的。
时楚依写了一张纸条,将给来人的解药放在电话机旁边,就转身离开了。
听电话那头的人的意思,施子煜目前极有可能已经被转移到了都城。
不论施子煜的人在不在都城,她都必须要去一探究竟。
时楚依直接买了一张最近一趟飞往都城的飞机票。
她这边刚上飞机,都城那边的人便得到了消息。
刘首长吩咐底下的人,去机场候着,暗中保护时楚依的安全。
时楚依没出事最好,一旦出事了,要立刻向她汇报。
时楚依刚下飞机不久,便察觉到有人跟着她。
不过,她没有从对方的身上感觉到敌意,也就假装自己什么也不知道。
时楚依没有直接去找刘首长,也没有直接去找王卞,而是回了她之前买的房子。
谢勾哲偶尔会来房子里住几天,所以,房子大体看起来还算干净,直接住人没有问题。
时楚依拿起电话,给周睦报了一下平安,顺便问了一下三胞胎的近况。
周睦说三胞胎刚开始吵着要妈妈,各种闹脾气,这两天情况好多了,只是三胞胎的性格明显沉闷了一些,就连大宝也不见人就笑了。
时楚依很想孩子们,很想立刻回到他们身边,亲亲抱抱他们的小脸蛋,告诉他们她并没有抛弃他们。
然而,施子煜的人还没有找到,她还不能回去。
时楚依只能拜托周睦,再照顾三胞胎一段时间。
和周睦打完电话,时楚依又给谢勾哲的学校打了一个,让谢勾哲回来一趟。
谢勾哲暗恋时楚依的事情,被时楚依给发现了,尽管这事已经过去有一段时间了,可是想到要和时楚依见面,他的心里仍旧有些别扭。
谢勾哲想是这么想的,当他听说时楚依回来了,双脚像是有自己的意志一样,以最快的速度回到了时楚依的房子。
谢勾哲急匆匆的道:“姐!你找我!”
“嗯!”时楚依给谢勾哲递了一条毛巾,“你先坐下,咱们慢慢说!”
谢勾哲用毛巾擦了擦额头上的汗珠,听话的在时楚依对面的椅子上坐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