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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品:《同桌想跟我谈恋爱

    易萧信和唐唐心里同时一寒,他们真的没有想到会这样。
    “有病吧他们?”唐唐气炸了,“靠,这是什么垃圾公司,缴哥你解约是对的!”
    易萧信虽然也很生气,但是他有点奇怪祝缴是怎么知道的,便问了出来。
    祝缴转着手机的手不动了,淡淡地说:“有人在邮箱里发了些东西给我。”
    “是谁?”易萧信问。
    祝缴摇头,“不知道。”
    “需要找人帮你查一下吗?毕竟还是要小心一点好。”易萧信说。
    “不用。”祝缴拒绝了。
    唐唐看了看祝缴,又看了看易萧信,问道:“那缴哥,你以后打算怎么办?”
    事情虽然发生得有些突然,但是祝缴在飞机上的时候已经想好对策了。
    “我会处理好的,你们别担心。”
    祝缴的对策是什么,直到祝缴下车都没有告诉易萧信和唐唐,看着祝缴走进小区的背影,唐唐叹了口气,满满的无力感。她看向易萧信,问:“萧哥,那你以后怎么办?”
    易萧信不答反问:“你打算怎么办?”
    “辞职。”唐唐回答的很坚定,一点都不犹豫,“这个垃圾公司,我唐梓楠还真的看不上了。”
    “那辞职后你去哪?”易萧信再问。
    “我去矜哥的公司看看,能不能再找一份助理的工作。”唐唐说。
    “就只怕....”易萧信没说下去了。他就怕公司那边,不会这么轻易放过祝缴。
    祝缴拖着行李箱回到家,现在也才三点多,佐矜还没有下班。
    祝缴把行李箱拎回房间,把衣服放回到衣柜里,再放好其他东西。全部整理好后,就走到书房,打开电脑。
    书房的电脑一般都是佐矜在用,祝缴输入电脑密码,密码是佐矜的生日。
    接下来,书房都是敲键盘的声音。
    不知道过了多久,祝缴终于停下敲键盘的手,活动了下有些酸痛的肩膀,看了眼电脑屏幕左下角的时间,已经五点多了。
    祝缴关上电脑,走下楼,看见佐矜的拖鞋还好好的放着,就说明拖鞋的主人还没有回来。
    “怎么还没下班啊。”祝缴有点纳闷,平常这个点,佐矜一般都是翘班提前回来的。
    祝缴走到开放式厨房,打开冰箱,在里面随便拿了些食材出来,然后给佐矜打了个电话。
    电话响了好几声,都没人接听。
    祝缴觉得奇怪,挂断后再打了一次过去,还是没人接听,直到那道冰冷的电子女声说完,电话自动挂断。
    佐矜还是没有接听他电话。
    祝缴顾不上其他的了,拿起车钥匙,在沙发上拿起一顶帽子戴上打算去公司去找人。
    佐矜是不可能不接他电话的,就算两人在吵架,祝缴打电话过去他还是会接,就是不说话而已。
    祝缴正要出门,手机铃声响了。一看来电显示,是那个刚才一直没有接他电话的小混蛋。
    “矜矜,刚才怎么不接我电话?”祝缴停站在门口,询问电话那边的人。
    电话那边的人似乎愣了一下,声音并不是熟悉的那道声音,是一道陌生的女声:“您好,请问你是祝.......狗?祝狗先生吗?”
    祝缴:“...........”他现在是知道佐矜给他的电话备注是什么了。
    “喂?您好?祝狗先生在吗?”
    祝缴深吸一口气,让自己冷静,问:“佐矜呢?”
    “祝狗先生您好,我们是河清市第三人民医院,佐矜先生头部重伤陷入了昏迷。请问您是佐矜先生的亲人吗?如果是的话麻烦来一趟医院。”
    头部重伤........
    护士没听到祝缴的回应,“您好?”
    过了一会儿,还是没有听到祝缴的声音,护士把手机放到面前,才发现电话挂断了。
    护士把佐矜的手机放到一边,然后看了眼躺在病床上昏迷的男人,对主治医生说:“李医生,已经联系到病人的家属。”
    李医生点了点头。
    病房很安静,李医生还有别的病人,不能一直在这里,于是就让护士在这里随时观察佐矜的情况。
    病房外传来跑步声,没一会儿,一个戴着帽子的男人走进病房,脚步很急忙。
    护士听到声音转过头去,见男人要到病床边,连忙上去阻止。
    “先生您好,请问您......祝缴?!”护士瞪大双眼,不可置信的看着站在她面前的男人。
    这这这,这不是祝缴吗?那现在正躺在病床上的人难道是......
    “..........”护士想起佐矜手机上的那个电话备注。
    祝缴没有搭理她,直径走到病床边。洁白的病床上,佐矜脸色苍白,紧闭着双眼,嘴唇一点血色都没有,脸上还有许多细小的伤口。身上的衣服都脏了,往日干净的白衬衫上,此时沾染了许血迹。
    护士只是震惊了一会儿,职业素养让她很快就反应过来,看着放在病床边的医疗机器,跟祝缴说:“祝先生,您别担心,您的....爱人现在身体情况良好,只是失血过多陷入了昏迷。不过血库里有合适的血型,我们已经给您的爱人输血了,现在没什么大问题。”
    祝缴没说话,帽檐下的眼睛现在只有躺在病床上的人。
    “他什么时候才能醒过来?”祝缴突然开口,声音有些沙哑。
    “这.....我们也说不准,有可能两三天就能清醒过来,也有可能....要很久。”护士也不敢说得太过肯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