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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品:《司汤达综合征[娱乐圈]

    奥利尔觉得自己又一次被威胁了,可惜他确实没有反抗的能力,只能被喻初策反。
    是的,在莫辞不知道的时候,他的外援已经没有了,而且还偏向了敌方。
    时间再回到现在,奥利尔将莫辞关于结婚的话原封不动地告诉了喻初,对方思索了一下,然后笑了笑,“他说的没错。神明和法律本来就没有那么重要,他们其实许诺不了一生,也要求不了责任。这所有一切的最重要的是我,是我们。婚姻从来不是必备,就像是塞西莉亚和达尔西也没有结婚,但是这和爱情存不存在没有任何关系。”
    他说完这句之后蹲下来捏了一下奥利尔的脸,“当然,就像莫辞说的,最重要的不是我们的看法,无论是对婚姻还是对爱情,重要的是你自己去看去感受。你本来就是颗星星,自然要找到属于自己的星轨。”
    “那你们呢?”奥利尔问。
    “我们是你身边的其他星星,星辰交相辉映,目送你找到你自己的名字。”
    第85章 潸然泪下
    “我没有猜到,或许是那个必须要来兰斯的点迷惑了我,但是我真的没有猜到。”五月八号的夜晚,莫辞这么说,“所以呢,到底是什么?”
    “等会儿你就知道了。”喻初站在他后面,抬起一只手蒙住莫辞的眼睛,“走吧,我带你去看我要送你的礼物。”
    “你为什么不找个眼罩给我带上,这样弄多么麻烦。”莫辞笑着说。
    “这样我就可以理所当然的站在你后面,而且还揽着你的腰。”喻初说着,还在他的小腹上摩挲了一下。
    “这样走很容易摔倒。”莫辞说,依旧笑着。
    喻初的声音也含着笑,“那你就向后倒在我身上。”
    “好。”
    他们两个就这样边走边说话,一步一步地往前走,拐了个弯,然后就听见莫辞说“到了”,不过喻初还是没有放下蒙着莫辞眼睛的手,他就这样贴着莫辞的耳朵开口。
    “这份礼物其实已经准备了很久,大概有三年多了,其实准确的来说,它并不是以礼物的形式准备的。它是我真情流露,是情之所至,它以后还会越变越多,它是我一生许诺的一个外在体现。”
    喻初说到这里的时候莫辞隐约猜到了这份礼物是什么,他其实可以说出口,在真的看见之前,莫辞都有理由去赢得这个赌注,但是他忽然放弃了。
    就像是那次烟花的时候浪漫让他不曾开口,这一次在莫辞自己的权衡之中,仪式感和浪漫也在瞬间压过了他想要获得那一点床上的优越感。
    他有口却不愿意去言,他等待着喻初揭晓,心甘情愿地输掉。
    “我一直想要让它们在一个特殊的时间被你看见,我仔细思考过什么是特殊,我觉得我的时间中只有和你有关的才显得特殊,比如我陪你度过的第一个生日,同时特殊中的特殊。”
    他说完这句话的同时放下了遮着莫辞眼睛的手,莫辞看到面前的一切,那是许许多多张油画,或大或小,上面都是同一个人。
    “十二点过去了,现在是五月九日。生日快乐莫辞,这是我的生日祝福。这是我和你一起度过的第一个生日,希望从此以后我都可以陪你度过。”
    莫辞曾经被电影或者书籍中的情节和桥段感动过,也曾因为潸然泪下,可是他却不曾为了真正的属于自己的生活掉过一滴眼泪,他觉得这是一种异化的坚强,是一种奇怪的冷漠。
    那是就在今天,此时,此刻,他生日的零点,他忍不住因触动而落泪,哪怕其实喻初刚才那些话他自己可以润色修饰出更好的版本,他也因此落泪。
    为心中难以言表。
    为身边触手可及。
    “怎么还哭了?”喻初站在他的身后,抬起手为他擦掉了眼泪,“我可不是希望你在这里哭的。”
    “我也不知道,大概是犯了司汤达综合征。”莫辞这样说,然后转过身来抱紧了喻初,“我很喜欢,喜欢这份生日礼物,更喜欢你,喜欢你能够喜欢我。”
    接下来莫辞认认真真地看了喻初画的他的每一张油画,他流连驻足,并陷入回忆。
    “这张是我们第一次见面吗?”莫辞指着其中一张,那张是碧绿树荫下,一辆黑色的车和咖啡馆的落地窗作为背景,前面是莫辞穿着淡蓝色的T恤和黑色长裤伸出手,言笑晏晏。“其实我已经不太记得那天我穿的什么了,我只记得你穿的。”
    “我和你相反,我只记得你。”
    “这是应该的。”莫辞一边笑一边说。
    “这张呢?”莫辞问,那上面是侧着坐站在墙角的莫辞,穿着黑色的衬衫松散了领口,袖子挽上来露着小臂。莫辞想了想,没有背景作为提示,确实没有成功想起来。
    “这是你第一次亲我。”
    “哦哦哦,”莫辞想起来,“就是我拿贴面礼骗的那次?不过当时也是你第一次亲我,一个不好说是不是吻的吻。”
    他说到这儿的时候笑了下,“我现在想起来就觉得你当时有些心机,明明喜欢我却不说。”
    喻初看着他也笑,“因为我想让你多喜欢我一点,你知道的,我一直追求在你心中的特殊性,而且我也做到了不是吗?”
    “因为你是喻初,你当然会做到。”
    这张画旁边的另一张是莫辞站在摄影作品的前面欣赏,白色的连体工装服外搭着火红的风衣,长发梳成马尾。“我记着这件红色的风衣我只在佛罗伦萨当代艺术双年展的时候穿过,而你当时应该在这里。”他那天回来的时候徐子河把咖啡泼到了他身上,从此这件衣服就报废再没穿过了,但是他还挺喜欢的,所以才印象深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