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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品:《双凤求鸾

    仇君玉长驱直入,一顶到底,重重地碾过陶臻肠壁内最薄弱的位置。陶臻颤巍巍地仰起头,喉间发出一声舒爽低吟,身体像是寻着滋味般地轻轻往后退,自觉地抵上仇君玉的小腹。
    慕延清双手抓住陶臻的肩膀,俯身下去亲吻他的唇,却是蜻蜓点水般,并不着急深入。而陶臻却是等不了,他身后被仇君玉的阳根填满,嘴上也是半分闲不住。慕延清越是不给他,他越是要得急,索性双手勾住对方颈项,强行让两人唇齿相贴,更是主动地将舌头探了进去,在慕延清温热的口腔中一番搅弄索取。
    慕延清起初有意地左躲右闪,与陶臻一阵周旋,之后又悍然深入他的唇齿深处,将他满腔吐息尽数缴纳,给足对方极大的爽快,
    陶臻最大限度的仰着头,启着唇齿与慕延清忘情痴缠,细滑的涎水从两人唇间溢出,丝丝缕缕地往下坠着,落在绣着吉祥花的艳红喜塌上。
    仇君玉年少,正乃血气方刚之际,在陶臻体内驰骋半晌,却丝毫未有缴械之意。可他明明占着陶臻,却见那人和慕延清长长久久的吻着,心中一时意难平,便作祟般的狠狠一下顶撞,让陶臻蹙眉呻吟一声,从慕延清身上滑落下来。
    仇君玉这点鬼把戏慕延清一眼便瞧了出来,他恼怒地瞪了仇君玉一眼,目光回转时,却见着陶臻仍是半仰着头,咬唇看着自己。
    第七十九章
    陶臻的目光似有了些清明,如朗月在沉厚的云中初露端倪。可他体内被仇君玉带起的情/欲依旧在无止境的鞭挞着身体,故而清澈的双眼中,仍是隐隐蒙着一层褪不去的欲色。
    两人视线短暂交接,陶臻却又缓缓转过头去,将目光投向正与自己肉/体交融的仇君玉。仇君玉正在奋力挺进,胀鼓鼓的囊袋一下又一下地撞击着他的湿润的会阴,带起连绵不断的水声。
    此情此景,让陶臻羞红了脸,他只看了一眼,便难为情地敛了目光,把头转了回来。可令慕延清意想不到的是,陶臻回过头后,竟埋首至他的胯间,没有一瞬犹豫,张口就含住了他一直硬/挺的性/器。
    慕延清一惊,呼吸也随之一滞,他本能地去推搡陶臻,陶臻微微摇头,将嘴中阳/物含得更深。
    慕延清明白陶臻的意图,知道陶臻是怕他委屈,但从前两人行/房时,自己都不曾委屈陶臻做这等事,而如今他却主动请缨,不免让人见了心里难受。而陶臻初次做这种事,实在是生涩得紧,一面怕自己伺候不周,一面又怕自己笨拙的唇舌伤到慕延清的根器。
    他仿照着慕延清往日伺候他的法子,用柔软的舌尖轻轻裹住滚烫的肉刃,含在口中一番舔弄吮/吸。但因慕延清起先射过一回,柱身上还沾着些许白浊,浓烈的腥气却又让他不自觉地作呕。
    陶臻呕出声来,慕延清急忙从身下拉起他,眼中溢满疼惜。而陶臻却推开他的手,又固执地俯首下去,用薄唇衔住慕延清的铃口,将那些刚刚冒出头的水珠卷入唇舌中,与自己的涎水混在一起,吞咽下肚。
    “小臻,够了,够了。”
    慕延清连连喘息,让陶臻松口,而陶臻却不应他,更是一鼓作气地将嘴中跳动的阳/物整根含入口中,温柔地悉心呵护。
    慕延清拿陶臻没办法,只好全然放开自己,接受陶臻的唇舌抚弄。但陶臻在这事上始终不得要领,有好几次都险些伤了他。无奈之下,慕延清只好轻轻扯住陶臻的头发,示意他不要乱动,自己则主动地挺送腰肢,在对方湿润的口中一深一浅地来回进出。
    陶臻吞吐着慕延清的根器,在他胯间发出阵阵呜咽之声,红嫩的后庭却也死死绞住仇君玉的肉刃,任凭他掌控身体,对自己予取予求。
    这两厢来往,让陶臻着实有些招架不住,身后被撑开至极限的穴/口翻出红艳艳的媚肉,而口中伺候的阳/物也不断地在胀大。他腰酸腿酸,口角发酸,却还逞强的用双臂撑着床榻,架起自己颤抖的身体,卖力地吞吐着口中的火热欲/望。
    慕延清怕陶臻受不住,也无心在他口中射出来,临近精关松懈时,试图抽身离开,却不料被陶臻察觉,一下被人抓住了手腕。
    陶臻拉开慕延清的手,随后便开始自顾自地上下吞吐起来,一次又一次地将口中那处微颤的顶端往喉头里送,终于让慕延清承受不住刺激,在他口中猝然泄了出来。
    白浊溅入喉,陶臻捂住嘴呛咳几声,随后却将那些带着浓烈腥气的液体全数咽了下去。慕延清轻拍陶臻的背脊,为他顺着气,心疼道:“小臻,你这是何苦……”
    陶臻却笑笑,拉着慕延清的手探向自己的腹下,那里的软物在仇君玉的连番攻势下又抬了头,却无人抚弄,甚是可怜。
    “延清,帮帮我……”
    陶臻乖顺地趴在慕延清的身上,用勃/起的粉柱轻轻蹭着他的手掌,难耐地发出丝丝呻吟。
    慕延清会意,当即合拢手掌握住陶臻半硬的阳根,拿在掌中上下来回套弄。粗糙的指腹有意无意地按压着陶臻的铃口,手指时紧时松,挤压着他敏感的柱身。畅快的酥麻感一阵又一阵地流淌过陶臻的身体,竟让他就这般急匆匆地射了出来,而后/穴在刺激下,亦是不受控都连连收缩,紧紧地吸附着仇君玉插在其间的肉刃。
    仇君玉腰间动作一顿,受不住的闷哼一声,眼看就要把持不住精关。他强行忍了忍,弓起身子将陶臻的腰身往上一抬,而后向着那人最敏感最薄弱的地方,发起丢盔卸甲前的最后一番猛烈冲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