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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品:《太子他宠冠东宫

    “你们干什么了?他怎么成这样了?”谢文看着地上紧皱眉头的谢殷,给了两内侍一人一个耳光。
    谢文一开口,谢殷就认出了他的声音,内侍的告饶声响了一阵就消失了,周围好像安静了下来,接着,谢殷被抬起了脸任人端详了一会儿。
    谢文让人把谢殷扶起来放到柔软的矮榻上,摇着头,“脸怎么白成这个色,该不会我今天不赶巧,这人闹肚子了?不过人长的是好看,多看几眼也不腻,浑身那个劲儿也……怪不得我太子兄长喜欢了。”
    谢文说着嘿嘿笑了起来。
    “三皇子,这怎么办?没准这人胆子小,是被吓成这样的,回头要是跟太子殿下抱怨……”谢文身边太监道。
    “管他呢,一个男宠,还拿自己当个人了?”谢文抬了抬下巴,“给我摁住他。”
    太监急忙凑过去,还被碰到谢殷的衣角,被谢殷一脚踹了个底朝天。
    谢殷挣扎着从榻上半坐起来,脸阴沉的要滴水,咬着牙骂了一句。
    “谢文,你动一下,我阉了你。”
    谢殷自然知道谢文是个什么精虫上脑的畜生,也没想有一天他竟然能把主意打到自己身上。
    他说完这话又是一阵晕眩,细碎的疼很快变得又绵又密来势汹汹。
    这特么到底怎么了!谢殷疼的直想敲碎自己的脑袋。
    谢文笑的更开心了,脸上一丝的恼怒也没有,“骂人都这么好听,再多骂两句听听。”
    谢文的手探向谢殷的脸,与此同时,谢殷头疼突然加重,好像有无数的细针同时刺入他的头中,一寸一寸的扎进去,疼痛几乎吞噬了他的意识,快让他产生幻觉。
    谢文看着谢殷有些狰狞的脸,犹豫道:“不至于吧,怎么一副要死的样子,跟我装呢。”
    谢文此刻也不管不顾了,谢殷蜷起的发着抖的身体和他倔强发狠的表情让谢文蠢蠢欲动。
    谢文一条腿刚迈到榻上,“砰”的一声,门被大力撞开了。谢文一抬头,对上太子兄长阴厉的眼神,他控制不住的抖了抖,平生第一次体会到了眼刀杀人的感觉。
    “殿,殿下……”门外的内侍们已经倒在地上,灰头土脸眼神惊恐,在他们脖子上,是毓华宫的禁卫锋利的佩刀。
    “兄长来了,怎么摆这副架势……”谢文毕竟先斩后奏,当场被人抓包有些尴尬,正要调笑过去,容衍快步冲过去一把推开他,满眼都是榻上紧闭双眼发着冷汗的谢殷。
    容衍小心的扶起谢殷的背让他靠在自己肩膀上,声音慌得不行:“殿……下您……”
    谢殷知道容衍来了,他心里骤然一松,暂时放下了对谢文满满的恶心,脑子里绵密汹涌的痛也越发明显。
    “我脑子里是不是长虫子了……帮我打开看看……”
    谢殷说的很轻,容衍听见这话眼睛瞬间红的不行了,他按住谢殷额头两侧力道适中的揉着,哽咽道:“没事的,没事的,您别吓我……”
    谢文看见这幕有点懵,原来不是装的,感情这还真是位病美人啊,他怎么就不看看黄历碰上了美人发病呢,一会儿太子要是迁怒他可怎么办,谢文当机立断转身就想溜。
    可还没走两步,耳朵破风声起,一把精巧的小匕擦着谢文耳朵过去,生生快削下他一块肉。
    “啊啊啊……”
    谢文摸了一把耳朵,鲜血淋漓,他后知后觉的感觉到钻心的痛,疼的在地上直打滚。
    容衍充耳不闻,一心一意给谢殷揉着额头两侧,不断轻声哄着,他平日里话不多,这会儿快要把半个月的话都说完了。
    谢殷终于精疲力竭,疼的晕过去,仅剩的一丝意识是容衍的喃喃细语,随之也消失殆尽了。
    谢殷昏昏沉沉的,做了很奇怪一个梦,梦里他好像一个旁观者,梦见了很久之前的一些很小的事,小的他从来没有注意过。
    他在梦里堆了一个雪人,晴朗的冬日里,花了一个下午亲手一点点的堆,堆的很认真。
    他还梦见了一只小狗,雪白的很漂亮一只小狗,谢殷记得很多年前他是养过这么一只,梦里的谢殷抱着小狗,去哪儿也抱着,看起来特别喜欢。
    但是谢殷的喜欢一般只持续一阵,来的快去的快,后来谢殷也不知道小狗去哪了。
    怎么会在梦里见到这些东西,谢殷百思不得其解。
    然后天忽然黑了,他看见了他和容衍。
    很熟悉的场景,毓华宫宫前高阶一侧阴影处,两个叠在一起的人影。
    谢殷惊奇地走近了去看,虽然在梦里,但特别真实,真实到每一个细节都在谢殷眼前放大。
    当年酒醉的细节,谢殷其实记不清了。此刻他却看着,当年的他是怎么一边压制着容衍,一边胡乱的威胁他不让他乱动。又是怎么一边脱不下容衍的衣服,只能费力撕破,一边哄着容衍要容衍从了他的。
    容衍一开始很挣扎,直到慢慢呼吸一点点急促,低闷的声音无措的喊着“殿下”,最后逐渐顺从谢殷,迎着谢殷去亲他。
    然后当年他居然……睡着了,也不知是醉的还是一开始和容衍费了太多力气累的,他竟扎扎实实的睡着了!
    谢殷很想去打醒当时的自己。
    他全部的注意力开始放在容衍身上。
    容衍抱着谢殷的身体很久没动,直到平复了呼吸。他慢慢把谢殷移到石壁上靠着,自己保持半蹲的姿势盯着睡过去的谢殷盯了很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