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5.他心中的海南
作品:《你见它声色犬马(NP)》 太嫩了。
边景心里念着。
他说的不是明月的皮肤,而是他自己。
诚然他看过太多性方面内容,无论是AV,还是小说里不可避免的情节,甚至是严肃的科普,包括诸多网友分享的性爱经验。要说阅历,他学富五车,但实战方面,他太嫩了。
眼前这个女孩,她的身躯已然和他在视频里见过的换了副模样,就连原本还稚嫩的脸,现在也彻头彻尾地成了狐媚的标准模板。
边景的下身被她握着,在上下动作的时候,她带了个轻微的旋转。就是那一下,直击他的大脑。
他原本很自信地认为,他是熟悉明月的身体的。他看得清在触碰到哪个位置的时候,她的眼睛会闭得更紧,眉头会蹙得更深,那是她受到刺激的信号。但他没有想到的是,更熟悉的人是她——她竟如此了解他的欲望。
边景扯下明月的衣服,不再试探,吮吸右乳那粒已经挺拔的奶珠。他的手抓着她的乳肉,力气比刚才大,他知道这不会弄疼她,反而会使她夹紧双腿。曾经那个骨架纤瘦的女孩开始向女人的曲线蜕变了,比起洛丽塔式的欲与纯共存,她转化为另一种风情。
明月长了副太多女人不会喜欢的面容,漂亮、单纯艳丽的漂亮,再加上相由心生,她的性格更是牢牢地刻在脸上,纹在她每一个表情里。她美得太有攻击性了,是彻底排他的。
这个信息发达的世界,每天有千万张精致的面孔在人眼中掠过,已经不存在倾国倾城这样夸张的概念。但明月绝对依然,是人群中一眼望去,最容易看到的那些之一。
“哼……”随着他牙齿的用力,明月发声,同时睁开眼睛。
就是这双不谙世事的眼睛,拯救了她的锐利。
如果可以,他希望它一直这么不谙世事下去,可是照现状看来,它们正在逐渐淡去。这个世界没人逼她长大,可她偏偏这么做了。
就好像,她如此熟稔地握住他的那处,那么迅速,就让他生平头一回射在了别人的手上。
“唔。”明月瞧着手上的精液,这过去了多久,十分钟?她用桌上的纸擦掉,随手丢到脚边,对边景说,“你射了好多。”
她不带任何委婉地说出这句话,起的效果也是如此直接。
明月好像不期待他的回应,接着趴到他耳边问:“舒服吗?”
“舒服”两个字卡在喉咙,边景知道他要是说出来,就太被动了。可是刚刚展露疲态的肉棒,迅速随之重新昂扬,完全足以作为答案。既然已经暴露,经验上他差得太多,可男人的天性不容小觑。
边景将明月推到桌上,扯下她下半身的衣物。分开的双腿中央,是他肖想过太多次的位置。他甚至等不到听完明月的惊呼落下,就埋首含了上去。
“啊……哼啊……”明月按着他的后脑,他不讲规矩地胡乱吸弄,更让她不知道如何防御。
穴口被两指掰开,舌头不受阻挠地在里面试探。那软得如同贝肉的地方,被更热的体温舔舐着。他将她分泌出来的爱液全部吞进喉咙,甚至恶意地用牙去刮上方的珠核。脆弱敏感的地方怎么撑得住这种刺激,明月浑身发颤,全身的力气都在往下身输送,却又在他的舌下化为乌有。
一汩接一汩的浪潮从体内涌出,一股又一股的浪花冲刷大脑,边景在欲望下恍惚。
这才是他的海南,这才是他心中的海南。
他挺起腰肢,揉捏着她胸前的软肉,将阴茎送进她的身体,彻彻底底地没入。
比起小穴适应肉棒的占领,边景更需要适应阴道的包裹。他慢慢地抽插,逐渐接受这种温湿,明月的表情开始迷蒙,他加快挺进的速度。不一会,肉体碰撞的声音变得急促,明月的哼叫也愈发加快。
身体连接处的酸软让明月无力支撑身体,躺倒在桌子上。阳光从窗户照进来,洒在她身上和脸上,哪怕在冬天也刺眼,她不得不闭上双目。她的双乳在晃动,边景没有急着亵玩,只是看着。
他的两只手忙于分开她的腿,以便跨间贴合得更紧,肉刃便能插入得更深。
边景的耳边只听得见明月的娇喘,甬道里发出的噗哧水声在其掩盖下微弱得难以发觉。
明月感觉自己被他骗了。刚才还叫她温柔点的人,现在却极其不温柔地插进来。可她何尝不是言行不一,当她呜咽地叫他轻点、慢点,他照做了,她又欲求不满地想要他更多。
“那我到底应该慢一点,还是保持现在?”边景屈指在她奶尖上刮了一下,“教我。”
“我不知道。”明月耍赖似的,嘤嘤地哼唧着,“进来,全都进来……”
他低头看了一眼还差一小截没入嫩穴内的分身,挺腰用力送进去,再没有一点缝隙横在他们之间,他已经彻彻底底把全部给她了,“已经到最里了。”
就是最后这一点,让明月舒服地挺起上身,“嗯啊……”
见她满足,边景便用更大的力度,继续在她体内撞击。两人连接处的桌子上,攒了一滩明月流出的水,肉棒都堵不回去,滑腻腻的。
有了之前的一发铺垫,边景现在能坚持更久。
在看到明月逐渐有满足之意,吸紧她的穴口逐渐因为得到纾解而放松,又随着最后高潮来临最后一次绞紧,他全部给了她。
“我再问你一次,你喜欢我什么呢?”
边景这次有了新的回答,“我喜欢你每次因为我这个表情的瞬间。”
明月抚摸边景的脸,“你记不记得你答应过我,要给我很多爱。”
“我记得。”
明月埋进边景的颈窝里,她本来打算今天告诉他,她和周子濯先他一步做过的事实。可是现在,她又不想说了,“那你再爱我一次。”
边景当然还有体力,但没想到她竟然还要不够。
带着意外和惊喜,他把明月抱到书架之间,让她扶在木架的网格上,嗅着周围纸香,再一次进入她。
他们在图书馆消磨了足够多的时间,做完也不愿意好好穿衣服。
明月随便套上边景的卫衣,坐在他的腿上,手里拿着他下周参加全国比赛准备的论据,腿间插着他的手指。
她随便选几个让他背,背得不对了,她就夹紧小穴,绞住他的指头,使他无法在里面抽动;背得好了,她就抬臀,用下面那张小嘴含住他时刻硬挺的肉棒,扭扭腰,却又不急着加速。
他的两只手在宽大的卫衣里随便游走,碰到某些地方,明月会发痒地咯咯笑,倒到他身上。
她喂给他拿铁,含一口在嘴里,然后吻住他慢慢渡过去,不慎流出来的,她就顺着痕迹从下巴一路舔到颈窝,激得边景压住她又是猛烈抽插。
她的小穴里早就灌满他的精液,用纸都擦不干净。
就这么折腾着,最后稿件背是背完了,却花去太多时间。室外早就黑了,路灯也亮起来。再晚一点,真正要学习的人就得来图书馆自习,鬼混的人应当拾趣离开。
于是两人终于穿好衣服,腿间的泥泞让布料都贴在皮肤上,明月倍感不适,却没有办法。
她挽着边景走出图书馆,在门口,看到周子濯。
他看起来,是在等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