гòūгòūщū.òгɡ 10.工牌
作品:《你见它声色犬马(NP)》 “走吧,再晚点,宿舍就要关门了。”边景看了时间。
他知道女生宿舍从不像男生宿舍管得那么宽松,打过招呼就能晚归。明月要是晚归被发现,不仅要被说一通,说不定还要记过。
叶雁雁也早给明月发了消息:林以露找宿管搞事情,你今天早点回来,别光顾着谈恋爱!
边景本来说要送明月到楼下,但她拒绝了。男生宿舍比较近,走过去也不到五分钟的脚程,何必让他绕远。
他本想坚持,明月怎么也不肯松口,硬是要看着他上楼才肯走。
边景没办法,“那你到宿舍了给我打电话。”
“嗯。”明月答应。
看见边景进门以后,明月继续向前。
走到一半,迎面过来一位教授,看着有些眼熟。显然他似乎也认得明月的样子,直直向她走来,“这位同学!麻烦一下。”
明月借着路灯看清他的脸,想起这是那次在化学楼遇见的教授,好像是姓赵。
“有什么事吗?”
“我记得你认识周子濯?”教授说,见明月点了头,递给她一个工牌,“我这着急回家,这个点再不走地铁末班车都没啦,你能帮我把这个送去实验室吗?我明天不过来,没有这个牌,到时候他刷不开化学楼的门禁。”
明月接过工牌,上面写着周子濯的名字,贴着照片,还写着科研助理的字样。
原来他不是学生。
“可是……”明月看了眼时间,宿舍还有十分钟就关门了。
“没关系,你到时候送过去,让他帮你给宿管解释几句,子濯那孩子我了解,不会不帮忙的。”
“那好吧。”
见她答应,赵教授乐呵呵地,“那就麻烦你了,我赶地铁去了!”
说完,他夹紧公文包,健步如飞。倒真不像他那把年纪的人,明月看着那身影。如果她父亲还在世的话,这位教授应该也就比他年长几岁吧。
回过神,明月掂量两下手里的工牌,又要去见周子濯啊。
和边景确认关系之后,她就没在学校里遇见过他。也就是今天看夜景,边景顺口提起这个人,要不然,她都快忘了。
明月的手指抚上自己的嘴唇,想起那个失败的献吻。
“送了东西我就走,有什么的。”她对自己说。
这个时间,化学楼里依然只有那间实验室亮着灯。明月走到窗前,却没在屋里看见人。她正奇怪,周子濯的声音从身后出现。
“你找我?”
明月被吓一跳,手捂着胸口转过来,工牌递给他,“刚才遇到你们教授了,他让我帮忙把这个给你。”
周子濯接过来,看一眼是他的工牌,拿钥匙拧开实验室的门。
“要进来吗?”他回身问她。
“不用了。”她这次不过就是来送个东西,“宿舍快关门了,我得赶过去。”
“进来吧,我帮你给宿管打个电话。”他却说。
实验室的暖气开得有点足,两人进去以后,周子濯又把门锁上。
“这个温度,不会影响反应发生?”她忍不住问。这屋里暖和得都让她脱了外套、摘了围巾,只穿着一件贴身的高领羊绒衫。
“需要控制温度变量的,全都会放进恒温箱里。”周子濯走到桌前,不急着打电话,而是掐了秒表,观察起试验品,“你稍等一下。”
明月看他确实挺忙,一边看还一边在本子上记录着数据,便找了个凳子坐下。
“实验室里还能放糖?”她注意到桌上有几颗散着的粉色水果糖,随手拿起一颗,水蜜桃的,是她喜欢的味道。
周子濯向这边看了一眼,“嗯,有时候实验时间太久也消耗体力,放几颗糖备用,万一有人低血糖,临时补充一下,你可以吃。”
他都这么说,明月剥了一颗。
她把糖纸丢进废纸篓,转身回来,看到周子濯盯着自己。
“怎么了?”她摸摸脸,好像没什么奇怪的地方。
周子濯把目光从她唇上挪开,“能帮我把那边架子上的锥形瓶拿过来吗?”他指了指自己身旁的架子上方,第二排的位置,有一个空的锥形瓶。
送个东西过来还要帮忙打杂?明月心里犯嘀咕,走过去打开柜门,垫脚,够起上方的瓶子。一抬手,她发现有些不对劲。
刚才内衣被边景解开后,她没有机会扣上,现在两手抬起来,明显感觉到内衣全滑了上去。她心里默念,周子濯在她背后,应该不会发现。
可念叨到一半,后背一只手按下来。
明月一把抓住锥形瓶,立马转身。周子濯的脸就在她面前,不过一分米的距离。滑上来的内衣,被胸前的起伏卡住,没能正常归位。
他低头扫了一眼,原来不是没穿,是解开了,“你刚才和边景出去了?”
“跟你没关系吧。”明明没见过几次面的人,凭什么用这样自然的质问语气,好像捉奸似的,明月没好气。
他没有回答,只是看着。
“让开。”明月看着横在脸侧的手臂,对他说。
周子濯一动不动。
明月问他:“你什么意思?”
“你觉得呢?”
“那天是你先把我推开的。”
“我知道。”他说。
那天他推开了她,他不后悔,就像,他也不后悔这次吻她。
锥形瓶从明月手中跌落,磕到桌角,噼里啪啦地碎一地。
远处传来宿舍关门的铃音,明月半张着口,含在嘴里的水果糖被他用舌卷过去。他不知何时摘了手套,右手进入明月的衣角。
明月清晰地感觉到佛珠在她皮肤上滚过,紧接着乳尖被一捏,浑身泄力,“哼……”
他没有停下,一手揉捏她的嫩团,同时探进下身幽深之地。刚到穴口,满指泥泞。
明月心理上过不去自慰的坎,但不代表欲望不会堆积。徐同尘不愿意碰她,她就拗着那股子劲,可终究有尽头。周子濯的触碰,就像是拉开了闸门,他在她胸前轻轻一按,积压在身体里的念头倾泻而出,全流到腿心。
“这么湿啊。”他不可思议地喃喃着。
从很早开始,他就在想。陆与辞抚摸她的身体时,脑子里会想些什么呢。
单纯的泄欲?纯粹的索取?
现在他知道了,都不是,而是给予。
是感受到她急不可耐的诉求时,心甘情愿地奉献。
周子濯的两指伸进了她的身体里,明月被久违的触感充实,忽地绷紧身体。猛烈收紧的穴口,将他的指根咬住,细嫩的穴壁吮吸入侵之物。
她张开嘴唇,企图喘息,面临的却是他欺压而下的吻。
他的右手拨弄着两团绵乳,这触感是超乎他想像的弹软。两粒乳尖在他手里脆弱挺立,稍一揉搓便能激起她浑身的颤栗。这具身体,仿佛做足了迎接他的准备,从很早开始。
周子濯手腕的佛珠是他全身最冰凉的东西,核桃凹凸不平的表面,随着他上下抚摸的动作,在明月身上来回滚动,这温度刺激着她,比纯粹炙热的包裹更让人沦陷。
逐渐适应入侵的小穴开始放松,周子濯缓缓伸缩手指,在她体内从容地探寻。
“你……”她很想甩他一巴掌,可是快感却不听话地将她接连吞没。空虚已久的身体终于迎来造访,而这感觉,这透明镜片后狐狸似的眼眸,佛珠在身体拓下的痕迹,都像是种陌生的熟悉,“嗯……”
她想说的话在他抽插的瞬间全忘了个干净,转为低吟。
周子濯埋首在她颈边,汲取到她身上那股只属于她的味道,是如此让他动情。他舔弄着她的耳垂,在挑拨下红得透亮。
他万分动容,像是那些人那样,轻声唤她:“月宝儿。”
这一声,刺穿了明月的神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