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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品:《七零白富美在文工团

    我家男人也在前线卖命呢!
    女儿也有未来守寡的可能哦!
    呸!不对啊???
    这是亲爹亲妈能说出来的话吗!?
    第50章 二十岁
    不管外面的乔少天虞知兰怎么吵闹,乔大海和姚长雁到底舍不舍得“委屈”儿媳妇, 乔乔总之是先推着方言回了房间。
    他们两个一进屋, 乔乔直接抱了上去,方言就像早知道一样立刻反抱住她, 却没想到被乔乔直接带到了床上,两个人从床头滚到了床尾。
    明明不久以前感觉方言还是一个少年郎, 就像在医院见到的时候,他只是高但身量还未彻底长成, 如今经过历练后的他却已经完全是一个成年男人了。
    乔乔的眼睛亮亮的, 紧紧抱住方言。
    “方言言, 我是说真的!以后我罩着你啊!”
    两辈子里,她都在被家人不断鼓励着去跳舞, 而且是去更大更好的舞台跳舞。“梦想”这两个字对一些人来说是遥不可及,甚至不敢提起的, 对她却是最熟悉亲密的存在。因为姚长雁乔大海他们一直将“梦想”这两个字反复提起, 生怕她忘记。
    他们都不遗余力地帮助她, 虽然有可能在采取的方式中与乔乔有所摩擦, 但总归是支持的。
    方言的整个成长过程里,却一直在与自己最亲近的亲人做抗争。唯一的亲人并不支持他的梦想, 他只能去自己想办法,才能离自己的目标更近一些,才能实现梦想。
    期间遇过多少困难?受过多少苦?和父亲的对抗是否曾经让他感到彷徨和无助?都是在乔乔与方言错过的时间里发生的了,她无法知晓,但只要稍微想一想也会感到心痛。
    上辈子, 自己与家人之间爆发矛盾的时候,当时的方言也与父亲的关系降至冰点吗?如果那时候的她选择与这个素未见面的“未婚夫”见一面该多好啊,或者就像这辈子一样去医院见一次病危的祖母。
    或许,他们就不会错过整整一辈子了。
    此刻,她用指尖轻轻触碰方言额角的伤口——那是战争留下的烙印。虽然不至于破相,但也是一个显眼的疤痕。
    方言轻轻握住乔乔试探的手,安慰似地揉揉她的乱发:“怎么还哭上了?”
    “我哪有哭!”
    “好好好,没哭。”
    乔乔的眼角确实红艳艳的,她将脸都埋进方言的颈间:“没哭!坏方言,明明是在心疼你……”
    他的神情太温柔幸福了,她倒是越说越觉得委屈,直接耍起脾气来:
    “我在心疼你头上的疤!你没听过老人都说脸上破相是很伤命格的吗?伤了命格怎么办?!你还笑!”
    方言宠溺地捏捏她的脸颊:“小迷信。”
    “那还不是替你担心!”
    乔乔不止一次想过,自己的上辈子就算过的不尽人意,可也不算太差,但是上辈子的方言呢?他与家人不和又瞒着父亲上了战场,就连一封家书都不知道该寄去哪里?
    他有一个好结局吗?他是否平平安安,是否有与父亲的关系缓和?是否在后来的和平年代快乐地生活到老?
    脑子里胡思乱想着,又感到心里胀胀的酸涩。
    就在这时,乔乔感觉到一双手将她再次往自己的怀中紧紧一搂:
    “乔乔,我非常满足。与你重逢的那一刻,我就知道老天爷待我不薄。”
    方言轻轻抚摸怀中人柔软的长发,始终温柔地说:
    “所以,别哭,我会心疼的。”
    乔乔从方言说话开始心中的酸涩就渐渐被抚平,脸颊却变得越来越红,衬得她眼角的红更让人移不开眼光。
    然而,她刚想说些话,就被外面又一声呵斥打断了:
    “死小子!你给我过来!你说没准还在你妹妹妹夫后面结婚?!你这不是欺负小虞吗!我打死你!”
    姚长雁的骂声还没完,乔大海又接着骂,老母亲老父亲都怒火中烧地非要打醒这个兔崽子不可。
    吵吵闹闹的声音间还夹杂着虞知兰柔柔的轻言细语:
    “我没关系的啊,我在广州等少天。”
    乔少天也是胆子肥,就算已经深陷战火中心也立刻跟着媳妇儿说:
    “是啊!知兰也觉得哪年结婚都一样,没问题!哎呦!爸!你怎么还真打啊?人家方言还跟乔乔在里头呢!人家今天头一次上门!”
    “给你脸呢!”
    ……
    外面的大戏打破了屋里的气氛,乔乔都忍不住扑哧一下笑出来。
    她仰头的时候,正好对上同样在笑的方言:
    “不好意思啊,我家就是风风火火,乱糟糟的。但是平时也不像今天这样,谁叫我哥撞枪口子上了呢!你可别被我家吓到!我爸妈可满意你了!”
    孩子都是别人家的好!
    乔乔吐吐舌头。
    方言的眉宇里都是轻松,清俊的面庞上浮现出浅浅的惬意:“我觉得这样很好——”
    “家就该这样。”
    话音未落,乔乔就亲在他的唇上,堵住了话语最后语气里似有似无的微微感伤:
    她绽放出一个大大的笑颜,像是将自己所有的宝贝都拿出来献给对方一样,大声坚定地说:
    “这就是我们的家!”
    *
    乔乔的二十岁生日到了。
    她先是在家里热热闹闹地过了几天,受到一大堆礼物,生日那天还让方言放肆地做了一大桌的“满汉全席”,给她吃了个痛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