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六章西洱河(微h)

作品:《长相思·在长安

    另一边,婉儿到了姚州,此时距姚州被收复已有叁个月的时间,姚州城里车水马龙,恢复了往日的繁华。婉儿住在了驿馆,又召见云南太守,才知道此刻莫士麒仍在西洱河的军营原地未动。
    第二日一早,她策马奔赴西洱河,兵士向莫士麒禀报说公主驾到时,莫士麒都不敢相信,立即出营确认,才发现真的是她出现在自己面前。
    “公主~”莫士麒向婉儿行了跪礼。
    “将军请起。”婉儿上前扶他,他却未动。
    “如今是战时,此地是战场,公主不宜久留。”士麒道。
    婉儿皱了皱眉,道,“将军和众位将士保家卫国,本宫作为父皇的长女大晋的公主,前来慰问,有何不可?再说,此战我军也有伤亡,军医人手够吗?本宫随太医院令斐大人学医叁载有余,充当军医应是绰绰有余的。
    “打仗非同儿戏,若公主有个万一,臣就是死一万次也难赎其罪。求公主……”士麒还要劝,却被婉儿打断了。
    “本宫都到了这里,难道将军不该先让本宫入营歇歇脚?”婉儿道,见他还要劝,她立刻在他耳边低声道,“你若再敢说不,我就当着你下属的面亲你。”
    士麒脸色微红,忍不住抬头看她。
    她挑衅的看着他,似乎在说,再看我就亲你!
    他严肃恭敬的脸上露出了笑,她该不会以为他真的怕她在众人面前亲自己吧?她不知道,便是亲了也损不了他分毫威仪,甚至,怕是人人都要羡慕他得了公主青睐。
    她挑眉的模样莫名让人想抱住狠狠亲近一番……只是他却不能让她成为别人茶余饭后的谈资的。
    于是他站起来,“公主请~”两人一前一后进了军营。
    婉儿与他一道参观了士兵练操,接着又在她的坚持下去看了营中伤兵,与几名军医见了面,便被他领进了营帐。
    “这里多是粗人,还请公主见谅。”士麒道,“天色已经不早了,还请公主先回城里,晚了夜路不好走。”
    “春梅,你们先去外面守着,本宫还要与将军商议一下安置伤员的事。”婉儿对春梅道。
    春梅秋宜应了是便出了帐。
    “婉儿~”士麒轻轻将她拥入怀中,一个月不见,他对她思念已极。
    婉儿却拉开了他的手挣脱了他的怀抱,“将军不是要赶我走吗?何必这般虚情假意?”
    士麒苦笑,“这里随时会有战争,你是金枝玉叶,怎么能留在这么危险的地方。”
    “楚原坠崖了。”她低落的道。
    士麒顿了一下,声音里有些苍凉,“我知道,我已派了五百人驰援鹤州,与刺史一同搜救。”
    婉儿转身面对他,问道,“你可知我为什么来这里?”
    因为担心他,他知道的。士麒点头。
    “莫士麒,你到底懂不懂,我不能没有你!让我整日惶惶的等待一个无法预测的结果,我做不到!你以为每天提心吊胆的担忧你到底是生是死是否受伤,很舒服吗?你以为这比在你身边与你同生共死更安全吗?”婉儿说着说着红了眼眶,倔强的看着他。
    她的表白直接而热烈,他蓦然有些明白她为什么先提了楚原,她是在意楚原的,可是楚原的失踪却提醒了她,她要与之共进退的是自己,她不能失去的是自己……
    士麒面对她的表白又是欣喜又是怜惜,上前抱住她,深情唤着她的名。
    “你的铠甲磕疼我了。”她再度挣扎。
    他干脆将她抱到了案桌上,“今生今世,我都不再离开你,任你打骂都不离开。”说着吻住了她。
    “唔……”她本想推开他,可他的轻吻仿佛有魔力般,勾出了她一个多月的思念,她嘤咛一声。
    他低低的吼了声,探向前欲加深这个吻,奈何硬硬的头盔隔开了两人,他只能伸舌舔她的唇瓣。
    “呃……”她轻喘一声,他受不了的用力吸住了她。
    铁盔顶着她的脸,竟令她生出一丝被逼迫的快意,整个人都软得不行,只能被他抱着仰头承受他的吸吮。
    她顺从的模样令他兽性大发,手无意识的摸上她丰满的胸,好软……
    鼠蹊处传来身下一阵汹涌的电流,手猛的握紧。
    “嗯嗯……”她颤着身无力的任他揉捏,脑中隐隐觉得不对,明明刚才还在控诉他,怎的此刻便臣服在他的吻下了?
    只是她现在根本没力气想这些,因为他的手竟拉开了她的上衣,顺着肚兜边缘探了进去……
    “啊……士麒……”她低吟着唤他。
    “如今我们身在军营,婉儿应该唤我将军。”他边说边盖住她的乳肉,中指和食指轻夹住顶端已微微挺立的茱果。
    “哈……将军……”她抬头看着身着甲胄的他,铠甲遮住了他大部分俊颜,却衬的他愈发目光灼灼,挺拔如天兵下凡。
    一双素手带着无助抵在他胸前,“轻些……”
    天……平日里带着皇家威仪的婉儿在他怀里低声求他的感觉,每每叫他控制不住的想用力蹂躏她,尤其她还唤了他将军。
    “你真是妖精……”他扯开她的外衣,轻柔解下她的肚兜。
    眼前的美景令他再度忍不住赞叹,“好美……”说着跪下身,唇覆了上去。
    “啊啊……别……”他异常饥渴的吸吮令她眼神越发柔弱,此刻嘴里只剩下娇吟和低低的哀求。
    她撑着桌沿,双腿大开着挺胸由他品尝,脑中已糊成了一团,只能这般娇喘着看着他如同婴孩般不断吞吐自己的乳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