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4页

作品:《影帝今天掉马了吗

    她斟酌了一下措辞,有点不知道怎么说,重新开口时又挂上了笑脸:“我其实觉得我很幸运很幸运了,大家不要再替我难过啦,都开心点,这样,我给你们唱首歌吧,唱什么好呢?嗯…来首铿锵有力的吧!”
    然后,视频里的人清了清嗓子,嗷地一声开口了:“大河向东流啊!天上的星星参北斗啊!路见不平一声吼啊!该出手时就出手!风风火火闯九州啊!嘿哎嘿咿儿呦!”
    这歌跟陶卉的形象简直是九天明月与五洋之鳖的反差,网友们惊呆了,但还是抱着“兔兔这么努力在逗大家笑,一会儿好好夸她一下”的想法,边听边搜肠刮肚地在编彩虹屁。
    唱完歌,这位把自己脸都喊红了的小女星,对着录视频的人招招手,用口型说:可以啦,我唱得好吗?
    然后网友们就听见了一声来自影帝的轻笑,以及一句宠溺的:“唱得真好,女朋友唱歌像天籁,比张陆箫唱得好听100倍。”
    正在看视频的张陆箫:?我特么可是新人歌王啊!歌王!
    其他网友们:……是在下输了,影帝果然是兔兔的无脑吹。
    作者有话要说:  韩不羁:承让。
    第63章
    “疼!疼疼疼!”陶卉趴在床上,把脸埋进枕头, 手指紧紧抓着床单, “韩不羁,轻点!”
    坐在床边的韩不羁把药油倒在手心里, 搓热了才把手掌按到陶卉腰侧:“拍戏不小心点,这会儿知道疼了?”
    还是拍《缉毒风云》时的旧伤, 陶卉在剧组里像个拼命三郎一样, 一个从楼梯上滚落的镜头直接真摔,腰侧扭伤。
    伤筋动骨一百天,一疼就疼到了现在。
    陶卉偏过头, 露出半张脸, 委屈巴巴:“吕导演都夸我呢,说我是难得的好演员,还说我演技大爆发呢。”
    “两个月前的伤了, 到现在还没好, 是这里么?”韩不羁用沾着药油的指尖按了按。
    “嘶,就这儿, 轻点嘛。”陶卉努力扭头看着韩不羁,蝴蝶谷凸出,天鹅颈曲线迷人。
    韩不羁用手轻轻按着陶卉的腰, 药油的味道蔓延在屋子里, 他俯身,轻轻吻着陶卉的耳垂,笑着:“做点其他的分心, 就不疼了。”
    “嗯。”陶卉脸一烫,用一个高难度的动作,侧过身跟韩不羁接吻。
    接吻治百病,腰侧果然没就有那么疼了,比万能的白开水还牛掰。
    新年刚过,李彪公司宣告破产,被韩不羁白菜价收购过来,直接归到了陶卉名下,说是新年礼物。
    据知情者吴越回忆,韩总那天是这么说的:“公司归到陶卉名下,所有欺负过她的人都得付出代价。”
    陶卉是不信的,韩不羁毕竟是个内敛的人儿,又不是什么霸道总裁剧本,哪能说出这么中二的话,多半是吴越说出来诓高萌和苗苗这种迷信cp的小女生的。
    过完年,闹自杀的韩呦也出院了,只不过精神状态不怎么好,有人爆料说她经常自言自语,整天戴着墨镜在屋里走来走去。
    苗苗给陶卉念这段八卦的时候,脸上挂着神秘的微笑,显然是被吴越版瞎几把传的霸道总裁故事洗脑了,居然跟陶卉说:“卉卉姐,欺负过你的人都要付出代价,肯定是韩影帝派人做的!”
    陶卉没反应过来,迷茫道:“做什么?”
    苗苗用手在自己颈间比划了一下,比了个抹脖子的动作:“让欺负过你的人付出代价啊!”
    “呃……”陶卉叹了口气,有必要让周浔打麻将的时候多赢吴越点钱了。
    陶卉对于韩呦变成神经病还整天戴着墨镜的事儿,感到非常无语,那么个假的香奈儿墨镜,对她打击就这么大吗?
    人要是狠起来,果然连自己的都不放过,陶卉想。
    《缉毒风云》在旧年年底送去参赛,并在新年作为贺岁电影上映,贺岁电影基本都是喜剧或者题材讨喜的电影,这种沉重现实向的缉毒片市场并不很好。
    整个《缉毒》团队本来没抱太大希望,但票房出乎意料地好,甚至整个寒假期间,只要谈起电影大家就会谈起《缉毒风云》,然后谈到毒贩的可恨,谈到缉毒警的不容易。
    陶卉的演技也是让人眼前一亮,谈论到陶卉,连颜粉和cp粉都在骄傲自家女神的演技。
    国际知名导演甚至发了条微博,说《缉毒风云》是难得的好电影,说陶卉是很有张力的演员,期待跟她合作。
    6月,初夏,帝都市温暖却不闷热,陶卉和韩不羁同时受邀去参加电影节。
    时隔五年,陶卉终于又走进电影节的会场,她身穿简洁白色礼服,裙摆及膝,踩着白色镶钻高跟鞋,半丸子头,头顶一个可爱的小揪揪,松散的头发做了空气卷,风情里又带着点俏皮。
    她挽着韩不羁的手臂,拿着小手包,唇红齿白笑意盈盈。
    韩不羁一身白色西装,戴了副简单的眼镜框,别人这种装扮可能是斯文败类,韩不羁看着却是不折不扣的绅士。
    两人一起入场,走在红毯上,引起一阵尖叫。
    不知道是哪家的记者那么可爱,磕磕绊绊挤到韩不羁和陶卉斜前方的位置,本来应该问点能引起热点的问题,结果一开口,竟然是自己拿着麦克风,失神地喃喃道:“影帝和陶卉是来举行婚礼的吗,穿得白白的,好配啊。”
    周围的记者憋着笑,韩不羁眉毛一挑,笑道:“我倒是想,也得陶小姐同意不是。”